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方明显来着不善,谢暄不得不冷静下来,他按照信息上的地址打了出租车,在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对方是谁,目的是什么。
对方约定的地点倒是出乎意料的格外文雅,是个高级茶馆。
谢暄刚走到门口,就有人领着他进去,一路七拐八拐的,停在一间房门前,领着他来的人敲了敲门,就退下了。
“进来。”里面传出来一个女声,谢暄良好的记忆力告诉他,正是之前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声音。
谢暄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入目的是一方日式矮桌,矮桌前跪坐着一个穿着古代衣裙的女人。
女人五官是一等一的好,眉眼弯弯的笑着,透着一股温雅的气息,看上去美好的宛如一副仕女图。
可谢暄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惊异的后退一步。
“暄儿,我是你娘亲啊,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啊。”古装女人温柔的招呼谢暄进来,语气亲昵,好似两人当真是熟悉万分。
谢暄反手把门关上,走到矮桌前,盘腿坐下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如果忽略他握的死紧的拳头的话。
谢暄之所以这般失常,是因为这女人不仅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和正牌谢暄的亲生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而他明明记得,正牌谢暄的母亲应该是死了才对,正因为如此,孔庄才会接回自己流浪在外的儿子。
谢暄虽然急切的想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谁,目的为何,可他忍住了,他不能再慌了阵脚。
古装女人也不急,她端起茶壶,给谢暄倒了一杯:“尝尝,时候刚好。”
谢暄没动,陌生人的东西哪里能随便碰。
“暄儿怕什么?”古装女儿笑的慈祥,看着谢暄像是真的在看自己儿子一般,“你父亲就在隔壁呢,要不要去看看?”
谢暄这回是彻底的乱了,他的弱点就是孔庄,而眼前的女人就死死拽着他这个弱点,可劲的碾压,一再的践踏,谢暄现在还没崩溃,都是他意志够坚定。
“你是谁?”谢暄沉默的看着女人半响,才低声问道。
“我是你母亲呀,暄儿,你怎么能连你母亲都不认识了呢?”
谢暄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就换了一个问题:“你有什么目的?”
“呵呵呵呵呵,”古装女人娇笑起来,“目的?我要毁了谢泽,需要暄儿助母亲一臂之力呀。”
“我为什么要帮你?”谢暄面无表情的问道,他看着对面的女人,眼神看似波澜不惊,可底下压抑的却是狂风暴雨。
古装女人不答反问:“暄儿,你知道谢泽最讨厌什么吗?”
谢暄沉默着没回,拳头却捏的死紧。
“谢泽最讨厌别人骗他,”古装女人淡淡道,她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茶水,看起来尤为的大家闺秀,“而暄儿你,骗谢泽的有两件事。”
“一则,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谢泽亲生儿子,却没有开口否认,二则,你遇到了真正的谢暄,却选择了隐瞒。”
古装女人看着对面脸色苍白的谢暄,又娇笑起来:“暄儿不该有的善心误了大事。”
若说第一条,谢泽知道后,念及多年的父子之情,再加上当年谢暄年幼无知,可能还会放谢暄一条生路。
可第二条,那真是生生的欺骗,谢暄的行为就是在拿刀戳谢泽的底线。
谢泽若是知道了自己养了多年的儿子是个白眼狼冒牌货,一定会生刮了谢暄。
说起来,本来她也没注意到谢暄知道正牌谢暄的事情,可她一直都有监视正牌谢暄,发现正牌谢暄恰巧在谢暄慈善资助的贫困生里,她顺藤摸瓜就揪出了这个事实。
谢暄听了这话,也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要的是孔庄,自然不能让爸爸太过憎恨自己,委婉的资助正牌谢暄,也不过是为了将来事情暴露,讨好孔庄用的。
“你说你该不该帮我?暄儿。”古装女人柔柔弱弱的看向谢暄,活像是看着笼子里的狗,任她揉捏。
不帮,谢暄相信这女人能立刻把隔壁的孔庄叫过来,来个当场揭发,到时候别说和爸爸在一起了,他连命都没有了。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哪有不帮的道理?”维今之计,还是先应承下来,再做打算的好。
谢暄理智的分析出,照这女人的说辞,恐怕从他被爸爸接回去的那一刻起,就是一枚棋子。
怪不得当时的DNA检测没有问题,想必就是这女人动的手脚。
只是,现在他这枚棋子已经长大成人了,能不能握得住,还要这女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孔庄:来人,灌沙,沉海!
谢暄:爸爸饶命啊!
孔庄:哈哈哈哈。
谢暄:爸爸要夹死我吗?
孔庄:……唔
※
感谢读者“逸雪纷飏”;灌溉营养液+1
感谢读者“嘉子大人么么哒”;灌溉营养液+1
感谢读者“乂”;灌溉营养液+5
感谢读者“路方舟”;灌溉营养液+1
感谢读者“木”;灌溉营养液+10
谢各位大佬恩宠,摸摸胸(*/ω\*)
☆、第74章 我可能有个假儿子
孔庄和人谈完生意,走出茶馆房间时; 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他挥手招呼:“暄暄; 你怎么在这?你今天不是有课吗?”
谢暄缓步走过去,看到了孔庄身旁的挽蝶,他道:“爸爸; 我打扰你们了?”
“臭小子,别乱说话; ”孔庄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谢暄的肩膀,“挽蝶是跟着我来谈生意的。”
挽蝶一年前就退居幕后,当了孔庄手下娱乐公司的总经理。
随着谢暄长大后; 对于孔庄感情方面的事情,没有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抗拒; 他只会不动声色的把接近爸爸的那些人的缺点,摆在孔庄面前; 让孔庄自己心生退意。
挽蝶这些年一直在孔庄手下做事,职位是水涨船高,重点是; 她没结婚,所以谢暄对挽蝶很是防备,生怕哪天听到爸爸跟他说自己喜欢挽蝶。
谢暄拉着孔庄的手; 带着往前走,故意把挽蝶拉在身后,他一边说着:“爸爸; 我好饿,晚上吃什么?”
“现在才四点,你怎么就饿了?”
“爸爸,我还在发育阶段。”
不知不觉的,孔庄又被谢暄带着节奏东拉西扯,完全忘记了之前的问话。
生日宴会是晚上七点开始,孔庄怕谢暄吃撑了,就买了个面包给儿子先垫垫肚子。
车内,挽蝶坐在副驾驶座,孔庄和谢暄坐在后面,孔庄正拿着一个文件夹看,一旁的谢暄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面包,就身子一斜,靠在了孔庄身上。
孔庄动了动肩膀,谢暄顺势倒下来,头枕在了孔庄腿上,谢暄蹭了个舒服的位置,说:“爸爸,我睡一会儿。”
“嗯。”孔庄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接着看文件。
前面坐着的挽蝶,表示自己的眼睛快瞎了,透过后视镜,她看到谢暄面朝里的枕在孔庄腿上,两手还环在孔庄腰上。
谢暄的个头高,他睡下来后,座位根本装不下他,所以他两腿是蜷缩着的,可能是睡得不太舒服,他时不时的会动动身体。
谢暄一移动,枕在孔庄腿上的脑袋就一晃一晃的,由于谢暄是面对着孔庄腹部睡得,所以这么一动作,看上去非常的需要和谐。
孔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儿子这个姿势有多么的引人遐想,他还会在谢暄扭动的时候,安抚性的摸摸谢暄的脑袋。
这不摸还好,一摸,那架势更加不忍直视了,挽蝶努力抑制住自己要骂卧槽的念头,她眼角余光瞥到了司机,后者十分淡定。
司机好像知道挽蝶在想什么,笑着比了一个口型——习惯就好。
挽蝶:“……”她戴上了墨镜。
中途挽蝶下了车,孔庄文件也看完了,他捏着谢暄的耳朵,说:“暄暄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两人朝夕相处多年,孔庄自然注意到了谢暄不对劲,好像在烦恼什么。
谢暄没有睁眼,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伸手抓住了孔庄的手,握紧了揣在胸口,他道:“我没事爸爸,就是昨天没睡好。”
“那你接着睡。”
到家后,孔庄也没急着下车,他耐心的等着谢暄醒过来,并没有等多久,谢暄就坐起了身。
孔庄打开车门,正要下去,胳膊上突然一紧,他转头看过去,就见谢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那里面装着孔庄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怎么了?暄暄。”
“爸爸,”谢暄垂下了眼帘,他嘴巴动了动,似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如果我做错了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