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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然也是一样,自从封后以来,大牌程度愈演愈烈,甚至有了赶超金文玲的姿态,只是前者的资历和演技都是她望尘莫及的,人家金大牌撒娇使性子,大部分导演还是会非常怜香惜玉的买账,轮到她李嫣然的时候就未必肯次次迁就,所以在圈子里风评也是每况愈下。
可是这一回不知道为什么,金文玲瞧着李嫣然,又好像几年前刚出道的时候见过的那样,娇娇怯怯,眼睛里看不到一点儿自信,缩在助理身后显得越发畏畏缩缩的。她在抗衰老方面向来肯一掷千金,如今看上去还算是面嫩,加上这种神态,活像个被吓坏了的女大学生一样,丝毫看不出一点儿影后的神采。
王导也觉得挺奇怪的,原本李嫣然风评不好,这一次剧组没有把她列为女主的第一人选,但是一来影帝影后之间的合作可以炒绯闻话题,增加收视率,二来这部剧的女主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新晋的几个花旦都走甜美路线,与角色不符,倒还真得请出这位影后压一压台面儿。
可没想到进剧组的第一天就出事了,这让王导十分为难。也不知道她这一回吓得魂不附体,到底是真的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在刻意刁难自己以求换个舒适点儿的房间。
王导一时摸不着头脑,那个港灿师傅又不肯再来相面,只好宣布解散,吃过午饭之后下午开拍第一场戏,也就是金文玲和纨贝勒昨天夜里排练过的那一场武戏加一点儿感情戏。
剧组正要往金文玲的房间送饭,就看见小金子从楼下三蹿两纵跑了上来,见了他们笑道:“我们文玲不在这儿吃饭,各位也辛苦啦,楼下大厅我们玉助理给大家开了自助餐,是从鸿宾楼包场请来的大师傅主理的,各位随便用。”
听到有这个福利,一层楼的大咖小咖场务剧务正副导演,稍微大牌一点的还知道端着架子,没什么名气的也管不了许多,排上倒海一般冲下楼去抢大餐吃。
这厢小金子提着食盒送进了金文玲的房间,由着玉良纨帮忙摆饭,四凉四热四干四鲜四蜜饯四点心,金碟玉碗码了一桌子。
纨贝勒末了还贼心不死地从食盒里掏出一个保温壶,倒了一小杯香气微妙的汁子,献宝似的捧在金文玲眼前。
“蜜蜜,要不再尝尝豆汁儿?”
金文玲根本不搭茬儿,指了指看重的几样小菜,小金子赶忙十分狗腿地盛在碗里送到跟前,一面对纨贝勒说道:“我说都敏俊xi,你这炫富的也太过了吧?以前在那个剧组也是天天请这帮人吃自助,真是中国好助理,估摸着以后小制作就冲着这几顿饭也愿意找你去拍戏。”
玉良纨一副你还是图样图森破的表情摆了摆手:“你懂什么,我们文玲耍大牌习惯了,难免遭人嫉恨,用他的名义多请几次客又不值什么,再说都轰到楼下去吃饭,也让蜜蜜清静清静嘛。”
小金子捧心凝眉地望着纨贝勒,一瞬间有种想要为了他弯了的冲动,这是情根深种的节奏啊,下次一起唱K一定要为他献唱一首《绝世小攻》。
金文玲略吃了几口就丢开了,让小金子不用在这儿照顾自己,也抓紧时间下楼吃饭,一面回过头来看了看纨贝勒。
“小金子都有点儿看不过去了,你对我的好,我总是受用得理所当然。”
玉良纨见他不吃了,接过了金文玲吃剩下的饭碗,很没节操地把各种饭菜拌在一起吃起来,一面鼓着腮帮子说道:“这有什么,你也很疼我嘛,文玲,你让我对你好,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好了。”
金文玲呷了一口桃汤,抿了抿唇,托着腮看他,纨贝勒的吃相非常香甜,一看就很有福气的样子,他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几个菜,添在他的碗里。
这下子纨贝勒吃得更香了,吧唧吧唧的一点儿瞧不出世家公子的做派,一面还不死心地指了指保温杯里的豆汁儿。
“做帝都的媳妇儿,不会吃豆汁儿,老家儿不喜欢的。”
金文玲强忍住一巴掌糊在这个攻癌脸上的冲动,看他吃得那么香甜,又有些舍不得拂了他的意,只好勉为其难地端起杯子,蹙着眉头呷了一口,含在唇舌之间,却是如鲠在喉,死活咽不下去。
纨贝勒见了,赶忙丢下饭碗漱了口,往前一倾身就含住了他的唇,他们离得很近,睫毛都很长,碰在了一起,纨贝勒淘气地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让金文玲把豆汁儿吐给他,别浪费。
金文玲对这种亲密感到很新奇,他生在一个自己不必为任何事感到抱歉和尴尬的环境里,此时此刻却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可是口中微妙的香味和少年的唇舌却蛊惑着他,使他伸出手臂环抱住他的脖子,微微抬高了身体,自上而下将口中的津液吐在玉良纨的口中。
他甘之如饴地喝了下去,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在不停地滑动,他显然不满足于吃下一口豆汁,继续舔吻着香气的来源,舌头像伊甸园中的毒蛇,诱惑着金文玲的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
他的身子在他的手臂之间颤栗起来,纨贝勒立刻伸手托住了他身上唯一称得上是丰满的地方,把那里往自己的身上按,使他们的身体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第49章 夜戏
“小主!”
小金子一推门,就看见了一副号称如胶似漆难解难分的画面。
自己君临天下的小主竟然跨坐在纨贝勒身上,自上而下地吻着他,看样子完全不是玉良纨单方面在耍流氓啊,倒像是这俩人勾搭成奸,额不对,情不自禁……
金文玲在被看到的一瞬间就站了起来,平息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呼吸,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
“哦,哦,西施……啊不对,王导在下面发脾气啦,好像是李嫣然的独角戏那一场怎么拍都不对,让咱们赶紧上妆,先拍对手戏。”
金文玲点了点头,让小金子通知化妆师造型师去化妆间准备,小金子刚刚关上门,纨贝勒就从身后纠缠了上来。
“文玲,你学得挺快的。”
少年的音色尚在淳厚,表明他内心的情欲依然喧嚣。
金文玲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身来光明正大地面对着他,一旦直视了这种事,好像也并没有那么让人尴尬。
“别调戏我,玉良纨,我不是女人,不会害羞的。”
他带着一丝挑衅和玩味的神情瞧着面前对他有点儿刮目相看的少年。
“我的情绪一向被控制得很好,如果让我太激动的话,也许会伤到你也说不定。”
他微微扯起了嘴角,对他点了点头。
“没事儿,我不怕疼。”少年很不正经地对他飞了个眼风,他们之间已经开始了气场的较量,金文玲甚至有点儿害怕自己会输,失去了阶级的庇护,他和他之间到底谁才能掌控全局,这是个未知数。
……
金文玲扮上了戏,由着自己的团队众星捧月一般送到了片场,就瞧见李嫣然的妆都哭花了,畏畏缩缩的坐在长椅上,叫自己的化妆师补妆。
那小姑娘好像比她更害怕,平日里总是对自己颐指气使的东家,这会儿弄得跟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儿一样,我见犹怜的,倒比往常更叫人拿不准她的脾气。
金文玲对她点头示意,一面就看见隔壁老王对自己招手。
“文玲啊,嫣然的独角戏已经NG十几条了,这样下去第一天就白搭了,赶着叫你来救场真对不住。”
“没事,可能是她上一部刚刚拍过时装戏,一时难以入戏也是有的。导演你别着急,女演员本来就娇贵些,你别说得太过分,她是优秀的演员,可以自己调整好的。”
王导叹了口气,拿剧本儿拍着大腿。
“唉,怎么你们都这么冤枉我,我哪儿敢得罪这位娘娘啊,不过就是NG了几次,给她说说戏,谁知道人家给我来了个梨花一枝春带雨,这要是让狗仔拍到了片场图,我这张老脸还真不知道日后怎么混。”
金文玲眯起了桃花眼,心里觉得很奇怪。
记得刚刚出道的时候,自己因为穿越的关系,在宫廷戏中有着号称天才的演技,把原本气场不足的同仁们衬托得更加不堪,那个时候李嫣然还没有封后,是个只拍过几部时装戏的小角色,好像还演过自己身边的宫娥彩女。
恍惚记得是哪个布菜的手势不太对,金文玲指摘了一句,那女孩子一下子就哭了,当时金文玲对她的印象还挺深的,如果是在过去的时空,在皇帝用膳的时候落泪,是要被处死的,金文玲还记得自己当年曾经天马行空地想过这个问题,觉得这女孩子脸皮儿太薄,并不适合演戏。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