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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急得在心里把崔杜二人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一个遍。
那人见无人答话,可供桌下依旧有呼吸声传来,不由暗自疑惑:桌下之人明明行藏已露,为何还是装聋作哑不肯现身?难道会是什么高手藏在此处,存心戏弄?
一念及此,当即退后一步,沉声道:“桌下的朋友,你若再不现身,莫怪在下得罪了!”
杜晓月凑在崔安耳边道:“这人暗器十分厉害,马万里要吃亏啦!”他话音未落,只听“嗤嗤”数声轻响,已有暗器射入了供桌之下。
马万里明知对方暗器上喂有剧毒,可此刻却全无闪避抗拒之能,眼睁睁地瞧着数枚钢针穿过布幔射入了肩头,心下又惊又惧。
那人见暗器射入桌下,却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大喜,心道:我这天风针剧毒无比,这人身中数枚,已然是命在顷刻,就算是大罗金仙,今日也难逃一死!
当下快步上前,用刀鞘将布幔挑开,果见有个人一动不动地蜷伏在桌下,当即探手将这人拎出,朝着门口一掷,转身笑道:“你到底是谁?”话音未落,接着门口斜射而入的月光忽然看清了马万里的长相,大吃一惊,大声道:“马堂主,你为何会躲在供桌下?”
他见马万里仍是一动不动,情知必是被人点中了穴道,正待上前给他解开,忽见马万里双目陡然睁大,直直地瞪视着自己身后,情知不妙,当即飘身向前蹿出。
但他身形甫一移动,便觉背心一麻,已是被人点中了穴道,只听背后有人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马堂主自己好端端地干么要钻桌子?当然是被人塞进去的!”
那人仰面朝天摔倒在地,瞧见杜晓月立在身边,面色一变,大声道:“你是什么人?”杜晓月却并不答话,掏出火石将神像前的几枝蜡烛点燃,借着烛光细细环视庙内,却见神像左前侧的横梁上似乎黑乎乎的似有一物,当即拔起一根蜡烛纵身而起,就在烛光将熄未熄之时,已看清那物事居然便是存放传国玉玺的锦盒!
杜晓月抛下蜡烛将那锦盒拿下,马万里一见这锦盒,登时面色大变,瞪视着杜晓月,目光中尽是怨毒之色。杜晓月知他心中所想,微笑道:“我还奇怪马堂主和白副堂主为何有这等兴致,干么放着好好的觉不睡,要深更半夜地到这城隍庙见面,原来是为了传国玉玺!”
说着轻轻打开锦盒,却见盒中并无玉玺,只放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不少蝇头小字,还画着两三个图样,瞧形状所画的正是传国玉玺!
杜晓月瞧瞧白马二人,微笑道:“岳副教主果然才智出众,居然想到要独吞传国玉玺,命白副堂主赶制一方假玺充数,白副堂主手下机巧堂能人无数,想来定能让岳副教主如愿。”
那白堂主见对方素未谋面,不但知道自己和马万里的身份,更是一语道破了岳胜仙筹划得隐秘之极的计谋,更是惊疑不定,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杜晓月见他虽然强自支撑,但面上已有了恐惧之色,忽然灵机一动:岳胜仙自作聪明,要私藏真玺,那何不将计就计?但若想让白玉安乖乖就范,只怕还得扯出莫孤影这块虎皮,吓他一吓。
当下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是教主命我二人在这城隍庙守候,只等你们两人到来,抓一个人赃俱获。哼哼,岳胜仙那点小把戏,如何能瞒得过教主他老人家的法眼?”
白玉安面色大变,心道:教中从来没见过有这两人啊,难道是莫孤影又从别处网罗来一批江湖好手?
杜晓月见他目光中尽是怀疑之色,心道:白玉安这人历来心机极深,又对岳胜仙忠心耿耿,若是放他回去仿制玉玺,只怕少不得要如实禀告岳胜仙,倒要好好吓他一吓,免得事情穿帮。
当下冷笑道:“岳胜仙以为把教中的毒龙、圣火、技巧三大堂握在手里,就可以和教主相抗了?当真是白日做梦!教主对你们的所作所为无不了若指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方方的丹药,捏住白玉堂的双颊,将药塞入他口中,接着在他后颈一拍,白玉安不由自主地“咕噜”一声将药咽了下去。
这丹药甫一入喉,白玉安只觉得初时是一阵辛辣之气直冲鼻际,但片刻之后,腹中却是凉凉地甚为舒泰,他自己是使毒的大行家,自然知道愈是阴毒的药物吃下去愈是受用,心下更是大惧,双眼瞧向杜晓月,虽然碍着马万里在侧,不敢出口哀求,但目光中已尽是乞求之色。
第223章 离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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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月知他心中所想,悠然一笑,道:“这是教主最新炼制的‘离魂丹’,想不到白副堂主倒是好福气,第一个尝到了,这离魂丹的味道不错罢?”
白玉安将他恨得牙根直痒,心中大骂:他奶奶的,你说是好福气,你自己怎么不尝尝?他双目瞪视着杜晓月,强自抑制愤怒之色,杜晓月却并不理会,探手将他衣袋中的诸般物事取出,见其中有一黑一白两个小小的瓷瓶,托在掌中举到白玉安面前,道:“哪一瓶是天风针的解药?”
白玉安此时命悬人手,哪里敢强项?低声道:“黑瓶内的药口服两枚,白瓶里的药末敷在伤处。”
杜晓月给马万里如法服下,又将白瓶里的药末敷在他肩头,接着又取出一枚“离魂丹”,强塞入了马万里的口中。
崔安见杜晓月装神弄鬼,给白马二人喂下什么“离魂丹”,不由暗中好笑,只见白玉安初时还强作镇定,但此时额上已现了冷汗,马万里目光中亦满是恐惧之意。
要知莫孤影的独门秘药“青叶碧血丹”已是阴毒之极,拜月教上上下下无不谈之色变,如今居然又冒出个“离魂丹”,只怕比青叶碧血丹更加可怕,白马二人纵然在江湖上久历风浪,但当得此际,仍是心中惧意大起。
杜晓月微微一笑道:“不知白副堂主仿制玉玺需要几日?”
白玉安一怔,道:“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必可完工。”
杜晓月点点头,上前解开马万里的哑穴,冷冷地道:“马堂主,岳副教主吩咐何时要拿到假玺?”
马万里方才刚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时更是不敢隐瞒,低声道:“岳副教主说,七日之后,让白堂主把仿制好的假玺仍放回这城隍庙中,再由我送回右将军府。”
崔安心下疑云大起,问道:“为何不让白副堂主直接将假玺送到右将军府,偏偏还要兜个圈子,大费周章?”
马万里道:“这个……似乎岳副教主仿制玉玺之事并未与吴将军商量,白副堂主若忽然在右将军府现身,只怕多有不便。”
杜晓月见他说话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情知必有隐情,微一凝思已是心下雪亮,冷笑道:“岳副教主果然心机深沉,居然想背着吴世琮私藏玉玺,吴世琮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当岳胜仙是他的得力帮手,真是可笑啊可笑!”
马万里见对方将岳胜仙的心思一语道破,更是惊惧不定,瞪视着杜晓月,说不出话来。
杜晓月却对他不再理会,转头朝着白玉安冷冷地道:“五天后的正午,你将仿制的玉玺再送回这城隍庙的横梁上,到时教主必会赐下这离魂丹的解药,否则,嘿嘿……”
白玉安大吃一惊,颤声道:“但两日之后,岳副教主拿不到假玺,却又该怎么办?”
杜晓月淡淡地道:“你若想拿到离魂丹的解药,就要五日后把假玺献给教主,至于两天后如何应付岳胜仙,那自是你和马堂主的事。”
白玉安听他话中大有威胁之意,心下一凛,忙道:“属下自当尽心竭力仿制玉玺,五日后送到此处,方才尊驾说教主赐下解药,难道到时是教主他老人家亲自来取回玉玺?”
杜晓月淡淡地道:“我只是奉教主之命前来传话,至于五日后究竟是谁来取玉玺,自有教主他老人家决断,咱们做属下的可不敢多问半句,白堂主,你在教中多年,这一节难道竟然不知?”
杜晓月在拜月教卧底十余年,对于莫孤影的行事做派早已了若指掌,白玉安被他一说,心中尚存的一丝怀疑也荡然无存,恭声道:“是,是!属下定然遵从教主之命,只求尊驾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请教主务必开恩赐下解药!”
杜晓月淡淡地道:“你若是今后一心一意效忠教主,教主自然宽大为怀,赐下解药。否则,这离魂丹七日内若无解药,便即会神智迷乱,狂性大发,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就连妻儿父母都不放过。”
他说着瞧了白玉安一眼,嘿嘿一笑,道:“早就听人说白堂主四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