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焫然一听,不客气地弯腰撩起一捧水撒向那个女子,三人玩做一团,正当追逐时,焫然余光一瞥,看到了不相干的几人,定睛一看,好像是熟人。“你们怎么会在这?”
放开的飘雪看到外人在,不好意思地整理整理衣衫,带着阿左走回岸上。心蔓递过去干布让她们擦擦。
谷兆言上前一步,说道:“本王还正要问你,为何你也在这?难道将你赶出王府,你还要时刻跟踪我们?”对着她光滑的双脚和衣袖卷起暴露在外的玉臂,双眉微锁:“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引起本王的注意,竟可如此轻浮!”
我瞪着两眼,恶狠狠地说:“喂,谁跟踪你啊?就许你来玩,不许我来?”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如果你认为我在引诱你,那你可千万别上当。”
羽恋双微怒地盯着她,心想,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冷冷地开口:“我想跟你谈谈,我们到那边去。”
长睿王急忙开口:“不行,你忘记她上次怎么伤害你的吗?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羽恋双用眼神告诉他,她一定要那么做,谷兆言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送焫然一记警告的眼神。
我十分不屑地说道:“如果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她出了什么事,那我就太没心机了。这也不像暗地里栽赃陷害别人的手段。比起木偶事件,太不高明了。”
飘雪担心地不让我走:“焫然,别去!”
我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羽恋双向远处走去。好像该我想跟她谈谈,不知道她先发制人,意欲为何?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是好欺负的。反正我在子辛心中,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她背对着我站在溪水的旁边,想了很久很久,她才酝酿好:“对不起。”
呃?什么开头语都想过了,就是没想过她会这么说。我愕然道:“说对不起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始终面对着水面,不敢面对我:“当初我救他时,并不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你,钟情蛊是唯一能救治他的办法,我想,不管什么,都无法比上生命重要。所以我给他种下蛊,让他起死回生。对不起。”
我们的关系她已经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用木偶人来陷害我呢?”
“当他醒来后,看清他的全貌,我被他惊为天人的外表迷惑,被他眼中化不尽的柔情深深吸引,本来我并不曾想他会是我命定的缘分,也没 指望他会报答我,等到他好了,我会放了他,可是,随着慢慢的了解,他举手投足都是那么优雅,他的一颦一笑是那么温柔,他的能力与智慧更是令我折服,待我发现时,我已无法自拔。”
我嗤之以鼻:“请你不要以爱的名义侮辱他。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是个坦荡的人,是个善良的人,或许我可以放弃,祝你们幸福。可是你竟然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来毁坏我的名誉,让他看轻我。你是在耍他你懂吗?如果你真心爱他,就应该和我公平竞争。”
“我只是想赶你走,让你远离我们的视线。”她丢给我一个小瓷瓶,“这个药对跌打损伤很有效,你回去试试看。”
我把药还给她,解下上衣,露出后背:“仔细看,看到一块很大的疤痕了吗?那是我曾经为他挡下的一刀。当时我并不觉得疼,因为他比我更疼。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抚摸我的伤口,心疼地说‘伤在我身上,却痛在他心里。’”
“可是那几板子,却让我痛彻心扉。我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就太对不起那块疤了。所以,对不起了。”我穿好衣服,冷冷地表决了我的心态。会道歉的并不止她一个人。
第3卷 永不‘言’弃 五十三:只看得到他
羽恋双就那么一直地盯着我望,时而愧疚,时而痛心,时而狠绝。我回望着她,始终如一地坚定。
良久,我昂着头:“男人争女人靠武力,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我们打一架,我赢了你不许阻挠我追他,你赢了我从此再也不会在你们眼皮底下出现,怎么样?”
我一直认为有素质的人是优雅的,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羽恋双推起人来气势一点不比浣沙的车夫差。她踉跄地退后好几步,站稳后她立刻毫不犹豫地侵上身来,劲还蛮大的。
靠!这个女人也太疯狂了,我开始有点喜欢她了。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打架。而且还是个不爱我的男人。还真逗。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会武功的,几膀子摔下来,我们都清楚了对方是个没有武功的人,简直就是旗鼓相当。
我用从电视上学到的摔跤术将她的腿一憋,将她摔到水里去了,她跌坐到水里,很快又站了起来。学着我的样子又把我撂到水里去了。两人湿哒哒地你一推我一推的,到最后,我们的力气都花完了,却有气无力地直挺着腰板,谁也不肯倒下,看得出来我们谁都很在乎子辛,如果我输了,我应该也会放心了吧!
“住手。”
久久等不到我们归来的长睿王跑了过来,看到我们推搡着对方,立刻脚尖轻点,飞到我们面前,拉开我们,抱羽恋双在怀里,对着我断然道:“好一个蛮妇,竟敢公然挑衅王妃,该当何罪?”
我蹲下去,盘坐在水里。妈呀,累死我了。
羽恋双弱弱地说道:“不关她的事,是我要和她打一架,谁赢了你就是谁的,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长睿王沉下脸去:“堂堂长睿王妃,与一个刁妇斤斤计较,成何体统,你衣服都湿透了,还不快随本王回去?本王是你们让来让去的吗?”
“王爷。”在外人面前,他们都是尊称对方的。“既然焫然妹妹这么爱慕王爷,王爷不如收了她做小?”
我和子辛同时恶狠狠地盯着羽恋双看去。我恼怒的是,TMD臭女人,又和我玩阴的。子辛是绝不会同意的,她这么说摆明了是让我难堪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又是将我拿做比武的彩头,又是要我纳妾,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此生我谷兆言只娶你羽恋双一人,若有异心,我不得好死。”子辛凶神恶煞地瞪了我一眼,抱着羽恋双走了。
我瞥见羽恋双朝我得意地挑眉,气得朝他们的背影‘呸’了好几声。“狗男女。哼!”
在家安生了好几天,飘雪被大红花轿带走了。阿左跟在后面拣起姐姐从花轿里扔下的扇子。新娘离开家丢下一把扇子是这里的习俗。
我和阿左一人定了件红色的衣服,喜气得不得了。两旁敲锣打鼓的满脸喜气地敲打着手中的乐器。两个女童撒着花瓣,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很多,我大方地让阿左撒了很多糖果,他们欢天喜地地争抢着。几天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
为了庆祝飘雪嫁出去,我让京城内的黄包车全天停工休假一天,全部来观看飘雪出嫁。妈呀!人山人海不足形容浣沙在京城内的员工数。平时不聚会,我也想不到浣沙到底有多少人口,今天开会一看,足足愣了半柱乡时间。改天抽空我一定要好好谢谢蒋陆文。
不过我送给他妹妹的新婚礼物也算是别出心裁了。两大箱的烟花,这个时代的烟花相当单调。我找制烟花的工厂合力研究了一套百花盛开还有带字的烟火,今晚,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飘雪和心蔓出~嫁~了。呼呼!
飘雪的新郎确实是个憨厚的人,我今日穿着打扮都不错,见到我他还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敢直视我。
热热闹闹地娶走新娘,我和阿左收拾收拾也跟着大批人马来到了飘雪的夫君家——朱府。
令我意外的是,朝廷也派人来给浣沙老板的妹妹祝贺。拉拢京中大商大户是非常有必要的,蒋家那边肯定也有,但我没想到的是,皇帝他们居然也都来了。
皇帝,不是,在外面应该叫,叫什么来着?
“澈茗。”皇帝好意提醒道。
我抱歉地笑笑,“呵呵,对对对,是叫澈茗。呵呵。”
他和罗翎无奈地摇摇头,皇帝注意到我身旁可爱的阿左,开玩笑道:“哎呀焫然,孩子都这么大了呀?”
我白了皇帝一眼:“我去哪偷这么大的孩子啊?”让阿左叫人,阿左乖乖地对着皇帝敬礼:“帅哥好。”
皇帝被阿左可爱的动作逗乐,弯着眼睛说道:“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帅’是何意啊?”
阿左撅起小嘴,“你好笨哦。帅就是夸你长得很有创意,可以迷倒很多女孩子。”
“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左,长得有创意是说长得丑的,迷不到,只能是吓到女孩子。不要侮辱21世纪的用词好不好?
皇帝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含义,自命风流的他一听可以迷倒女孩子,很满意地捏捏阿左的脸,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