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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子辛呢,正有意无意地扫过我们这边,又是淡淡地举起酒杯,像在思考问题。令我心情打落的是,那个南沙王子。他一点不避讳地直盯住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我瞪瞪他,他还看。炎诺也感到了我的不悦,直接握住我的手,对着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作罢。
歌舞进入高潮的时候,一串流水般的琴划过夜空,交头接耳的人屏住呼吸,朝天外飞来的白色身影望去。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舞来了。
一身白在黑色的夜里极是醒目,可惜子辛今天穿的是深紫色袍子,两人没商量好。不过全场也就他们俩气质是最相配的了,不用情侣装一样相配。我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他们真的很配。
羽恋双扭动着腰肢,面带笑容的舞动她的四肢,身若无骨地又是弓腰又是大跃。好看极了。光看那些男人呆呆的眼神就知道,羽恋双,技压群雄,成了今晚的焦点。子辛也十分专注地盯住她的身姿,随着她的影子起起落落。
以前看惯那些穿越文里狠命夸古人舞蹈、琴音高超迷人,现在亲眼见识,有那么一两个是能看几眼,别的实在是不行。我不太懂欣赏,只能评价点流行音乐。让我去品赏古典的事物,比看京剧还痛苦,说白了整个晚宴就是来亮身份的。也难怪古今唱歌跳舞的身份不一样,效果也不同啊!
就一春晚看过来,令人匪夷所思的魔术、层出不穷的歌舞,精彩不断的小品,再看这个软不拉叽的歌舞,也就羽恋双的舞不是那么的让我失望。主啊!宽恕我吧!我一晚上都是在混混沌沌中度过的。
“怎么了,不好看?”炎诺用胳膊戳戳我的胳膊,用酒杯掩饰嘴形。面上看去,他是个威严的汉荆王,私底下想象不到的温柔。哼哼!难为他了!
我说喝点酒头晕,想去空地上吹吹风。他说要陪我,被我一口回绝了。“那怎么可以?你是亲王首脑,不见了可不好解释,太后还不得找多少人暗地里盯着呢!还不如不走了。别担心,我吹吹风就回来。”
可能觉得我说的确实在理,他也就没有执意陪我,重新又回到那个沉默寡言,带着邪邪味道的雷王,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一隅。
找到一个偏远的人工小湖,比喧闹的会场宁静,我看看四面,估计是不会来人了。脱去鞋袜撩拨凉凉的湖水,吹着夏日傍晚的风,惬意极了!我嘴里喃喃清唱起那首《可惜不是你》: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
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
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
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
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
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
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
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努力为你改变
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线
以为在你身边那也算永远
仿佛还是昨天
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但闭上双眼我还看得见
可惜不是你
陪我到最后
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
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ūdtxt;Còm
还能感受那温柔
那一段我们曾心贴着心
我想我更有权利关心你
可惜你已走进别人风景
多希望也有星光的投影
……
“呜呜呜呜呜~~~”再也唱不下去了,泪水不知不觉地模糊了视线,喉咙哽咽地嗯出了心底的悲哀。虽然我现在的身体十九岁,在这个年代算大,但以我21世纪人的观点,如花般美丽的年龄。可是我是在用26岁的心态在谈恋爱。为什么到哪里初恋都不会有结果?
“谢谢。”我抽咽着接过关怀的手帕。粗鲁地抹抹眼泪,吸吸鼻头,我掉头一看,“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雷王呢!却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皇帝。
皇帝随意地坐在地上,“你期望的人,究竟是哪一个?”
“我哭的样子很好看吗?这么狼狈,我当然谁也不想看到了。”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有空出来?群龙无首,你不怕你下面的人造反呐?”
皇帝好笑地摇摇脑袋:“焫然,跟你说话总是很轻松。”
“我跟你说话可一点都不轻松。”
“难道你还是经过琢磨推敲才说的?”皇帝明显不相信。直视着我,问道:“我可不好糊弄。还没人敢跟一个皇帝这么直白。”
我正儿八经地说道:“皇上,我闲散惯了,大字不识一个,跟您这样学富五车的人,尤其是可以随时要你脑袋的人讲话,我可不得小心着。”
皇帝指指我,“你又开始消遣我了。疽们两个人的时候,我都不对你自称‘朕’了,你也就别尊称我了,直接唤我的名字——澈茗吧!”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好啊!”
“对了,你现在也算是雷王妃了,但是你的名字还未被编入皇家名册里,要等你们的婚礼办过以后,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打算回汉荆办的话,出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好送份厚礼给你。”
婚礼?我无力地笑笑。“我刚才都哭成那样了,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有些时候,我们并不是为了爱才在一起。有的事,也并不是自己喜欢才去做。”皇帝露出少有的惆怅。
我赞同道:“哲理意义很深。我们不光是为了,男欢女爱。”
“我想封你做公主。”
“啊?”我一个劲没转到这根筋上。
“出于私心。本是想封你做皇后,如今身份一公开,是决计不可能的了。一来是你对浣国的贡献。二来,是为了我的弟弟,们。”最后一个字,他故意顿了顿。我十分之不解。“焫然那么聪明,一定看得出,皓翎对你,也有些不同吧?”
谷皓翎,怎么可能?皇帝不理会我的惊讶,继续把心底话说完:“皓翎最崇拜他的二哥,所以为了兆言,他是不会与兆言争什么的。兆言与南沙公主通婚,一则有利于我们两地之间的关系。二则,他们也是两厢情愿的。尽管兆言是失了记忆。但是如果你与皓翎在一起,难免时常碰面。你心里不好受,也会影响到兆言的生活,万一哪天他要是恢复记忆,那更是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就永不要再有机会,各安天崖吧!”
“各安天崖?”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喃喃地念出这几个凄凉的字眼。好不甘心呀!每个人对于初恋,总是有种特别的执着,走出来,也许我就会好了。
他半开玩笑地站起身来,说道:“出来差不多了,还是回去吧!皇帝和藩王的妃子在一起,传到别人耳里,雷王恐怕就不要你咯。”
第3卷 永不‘言’弃 五十:公平竞争
寿宴最后,皇帝宣布了浣国的长睿王爷与藩地南沙公主的婚讯,大家并没有多意外。实在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了,这样做也就是走走过场,正式一下。
“三日后是个好日子,长睿王爷与南沙公主的婚礼,就在那日举行。因为京城与南沙两地相隔甚远,遂朕特批驿馆为出嫁地点,聘礼朕则会在明日派人送往南沙。”
谷兆言面无表情地拉着羽恋双的手拜谢了太后与皇帝。各位大臣也是片片祝福。
随后曲终人散。出了门口,雷王轻声对车夫说要去街上,我问他要去办什么事,他体贴地笑答道:“一整晚你都没好好吃,当然是给你加餐了。不然半夜你又要喊饿。”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到不远处的子辛那里,他的身形不易察觉地一怔,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羽恋双也听到了,她莲步轻移到我们这里,轻轻地说:“雷王真是好体贴呢!我排了舞也不敢多吃,方不方便捎上我一起?”
南沙王子好像是故意地,一听妹妹有意一同,他也凑过来,不客气道:“我光顾着看京城的美人们,吃的也是极少。不如我们就搭伙一同前往吧!”
我和雷王不解地对视一眼,路又不是我家开的,他们想去,不用我们也走得。不答应都难。
子辛闻言,走到我们这边,对着南沙的贵客道:“本王今日有些乏了,不便相陪,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小心。”
“兆言?”羽恋双不舍地扯扯子辛的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谷兆言不着痕迹地拉开羽恋双的手,推脱了几句,雷王站出来,中立道:“长睿王三日后即要大婚,要忙的事恐怕很多很多,焫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一回去,公主的兴致也会减半,炎诺这招真绝。“对对对,要做新娘的人还是少吃点为妙。不然穿婚服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