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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见那银子两眼反光,我们故意错过繁华的集市,停留的多是小镇,他们很少有机会见到这么有钱又这么大方的人,‘殷勤’两字不足以形容他们看到钱后对我们点头哈腰的态度。
子辛将我放到床上,欲为我解开腰带,我一紧张,抓住他的手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他睇了我一眼,“我们不停不息几天,你的腿内侧还没磨出血丝来?”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有?”
子辛又好气又好笑:“男子汉大丈夫,哪似女儿家细皮嫩肉?我帮你擦药。”说完又要解我的腰带,我一急,死死地环住腰,怎么都不好意思。
你的皮肤连女人都嫉妒,多少天在风里急奔,一点都不见干燥,依然是那么地清秀。
子辛暧昧地贴近我,“怎么,害羞?我从不认为那会在你的人生里出现。”
我推搡着他走开,“讨厌啦!你走开,我自己来。”子辛依言站起身,为我放下了床幔。我的天呐!我的大腿内侧真的被磨出血丝来了,隐隐地向我传递火辣的痛。今早就感到不舒服了,我怕耽误太久,不敢吱声。但最后还是被细心的子辛发现了。
我打开子辛给的小瓷瓶抹上,要不是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我好受了许多,我还真看不出我抹了药呢!居然没有颜色。我试探性地放到鼻子上闻闻,天呐!真的如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是无色无味的。只是这感觉,我怎么有点熟悉呢?
我鬼使神差地摸摸我的膝盖,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很模糊。
“客官,给您备好了热水,饭菜待会就上。”
小二关上门的声音,我以为子辛会叫我洗澡,所以将刚才的事放一边,穿好了衣服掀开帘子,没看到子辛,难道一起出去了?我们之间也没那么避讳呀!
走向屏风时我才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细微的水流声。他居然先洗了,懂不懂什么叫女士优先啊?他一向尊重我的,什么都让着我,什么都我说了算,今天怎么这样了?我想他一定是很累了吧!不仅要带着我,还要时不时地去对付那些阻拦我们的人,他比我累多了。我要理解。
我躺到床上,几乎沾枕就入眠了。
迷糊中感到两片清凉的东西,嘴里不时出现暖流。我睁开惺忪着的睡眼,看到子辛手里正端着粥往自己嘴里送。
他不会是在用那种方式喂我吧?
见我醒了,他轻声说道:“累坏了吧?既然醒了,洗洗再睡吧?那样舒服些。”他扶起我的身体,我推搡着不愿起身。他像哄小孩似的从身后搂住我,拍着我的肩膀哄我:“小二刚送来的热水。刚才的热气还没散,室内温度正好。”
我清醒了,掉头眨巴着双眼问他:“先洗比后洗冷,所以你先洗,洗完后屋里的温度会比原来高几度,是这样吗?”
天已是入冬,南方虽还可以穿单薄的衣衫,但晚上露气较重,估计只有十度差不多,脱了衣服还是挺冷的。
子辛给我一个赞赏的眼神,夸道:“真聪明。”
我感性地抱住他:“感谢你,哪怕只有一摄氏度的温暖。”刚才我还埋怨他没有风度,不让着我,现在我只觉得无比的惭愧,就算世上所有人都遗弃我,子辛绝对不会。什么事都以对我最有利为准则,孜孜不倦地为我遮风挡雨,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满足感。子辛……
洗完澡后,我们坐在饭桌上,极简单的清粥小菜。想到他刚才用嘴喂我,我红着脸不敢抬头。
耳边响起戏谑的声音:“难道焫然还在回忆刚才的味道?如果你现在昏迷,我一定再那样喂你?要不要装昏迷啊?”
“喂,吃了我豆腐还拽成这样?你让我亏本了。”
“那焫然说怎么办?”子辛对着我时,脸上总是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我要吃回来。”我坏坏地笑道。
两人又开始嬉闹,一顿简单的晚餐我们花了两个小时才吃完。他抱我躺到床上后,弹指一挥灭了烛光。
谷兆言搂住林焫然,等到她熟睡后点了她的睡穴。他怕待会的一场战斗,会吵到他心爱的女人。他舍不得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并没有点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都比较强,没那个必要。悠闲的为自己倒了杯茶,他抿了一口,说道:“想为前辈也倒上一杯,但前辈身无避毒之物,怕是不会喝这茶的。就不要浪费了。”
一个身影从窗户蹿进来,抱住双臂道:“哼!就知道诺儿的宝玉定是给了那丫头,长睿王师出天木大师,自小练就百毒不侵之身,想必这点毒是难不到你。”
子辛摇摇头:“错。在下用的,也是宝玉。”
黑衣人激动地上前一步:“你们将宝玉一分为二?”
“非也!这世上本就有两块,一公一母。”
“你的能力确实超出我的预料之外很多。”黑衣人咬牙切齿道:“想不到我随着魔靥追到你们的下落,却始终无法再次控制那丫头,你到底使的什么,竟破了陌宫百年的神药?”
这也正是子辛担忧的地方。每当他发现焫然体内的魔靥要醒来时,焫然总是莫名其妙地自己昏倒,然后醒来就忘记了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雪娘发现自己控制不了林焫然,奇怪之余打点好宫里所有大小事,跟着魔靥的引子找来了。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到南沙了。庆翎王已沿途寻找他们的下落,一路往南追来,南沙那里也有皇帝的大军在那里等候保护长睿王。再不下狠手,恐怕真要走到那一步了。
“受死吧!”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八十:救人
雪娘挥剑刺来,谷兆言微露狠色,双指一捏,轻松化解了雪娘致命的一击。她亲自来了,以她的风格,绝不会是一个人。这几天他的钟情蛊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他已没有时间再浪费,绝不能念战。
雪娘三番几次将子辛往外面引,子辛猜到她是想用调虎离山带走焫然,所以不攻只守,惹得雪娘恼羞成怒,招数更加歹毒。
几招下来,谷兆言依旧一身的云淡风轻,刚才剧烈的斗争丝毫没有影响他风华绝代的气质。雪娘全身蒙着黑布,也看不清藏于布下的脸有没有大汗淋漓。雪娘再次凝神静气,集中精力舞起剑,向敌人奋勇杀去。
子辛轻撵空气,一个气涌掀过去,雪娘不敌,连连退后几步,子辛趁机抱起焫然飞身跃出窗外。找到马棚里让小二早先准备的马车,将焫然放置好后,坐到驾驶位置上对马狠摔一鞭,马受不了这突袭的一击,跳起前蹄对着天空长嘶一声,向前奔腾而去。
不住地有流星镖飞向马腿,子辛纷纷用马鞭挥开,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女子骑马追了上来。
子辛一手拽住缰绳,另一只手挥动着马鞭,不断追上来的人接连地被打翻下马。对于紧追不舍的女人,他向来不会怜香惜玉,不论男女,决不心慈手软。
梦中我在急速狂奔,有很多人追杀我,我害怕得躲在颠簸的车上不敢出去,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里。
醒来之后,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荒芜的草原。地上的草黄黄的,很干枯。我还以为我会一个觉,睡过冬天,直接来到春天呢!
“醒了?”子辛递给我一个羊皮水袋,盖子已经打开,我接过来仰头就喝。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早上怎么叫你都不醒,我只好吩咐小二买了马车继续赶路。这样就不会担心你身体受伤。”他轻描淡写道。
我一皱眉,“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有人追我们,马车颠簸得我十分不舒服。”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是真的。
子辛安抚地拍拍我的肩膀:“是你累坏了。再忍六天,我们就赶到南沙了。”
“马不是比马车快点吗?我们还是骑马吧?我受得了。”子辛的忍耐力很强,不管身体受到什么伤害,都不会嗯一声。可我的医生也不是白干的。他的隐忍让我心疼。
“焫然,你还不明白吗?”他抚摸我的脸:“最伤我的,是你的痛。痛在你身,伤在我心,如果你心疼我,就保护好自己,懂么?”
我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你受伤,我也会更痛。”
我们买了干粮和棉被,剩下的几天,我们决定都在马车上度过,尽量地赶时间。子辛雇佣了一位专职车夫。南方的冬天没暖和到夏天的地步,坐在马车里可以减少风吹。
马车里,我依偎在子辛怀里昏昏欲睡,子辛似乎精神状态不佳,此刻也是闭目养神。想必昨晚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吧!
夜行百里,车夫是没日没夜地赶路,两天下来竟走到了关底。按照事先说好的,出了九星关,车夫便不再往前。子辛给了他一片金叶子,挥手让他离去,车夫感激地点头道谢。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