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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红灵足下不停,回头朝宅院又望了一眼,笑吟吟地道:“他们不卖,我们就每天晚上来捣乱,直到吓得他们屁滚尿流,恨不得把这宅子拱手送人才好。”
方学渐哈哈一笑,道:“只怕他们请了茅山道士过来,把我们这两个小妖收了。”
路边的黄叶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哀怨中飘着几分成熟的芬芳。两人踩着薄冰般的月影,一路嘻嘻哈哈,估测王家最后会以多少银子把宅子出让,一个说一千两,另一个就说五百两,自然全是一厢情愿的玩笑之辞,王家的庄园方圆几达两顷,没有四、五万两银子如何肯出手转卖?
从林子里牵出马匹,两人按辔徐行,明知回去危 3ǔ。cōm险,仍不约而同地朝北而行。
深夜的寒意像一道跗骨的诅咒,无声无息地穿透单薄的纺织物,咬啮两人的肌肉发肤。
龙红灵衣衫单薄,刚才奔跑之时又出了汗,此时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方学渐心中疼惜,脱下身上的长袍扔过去,道:“大小姐,夜里冷多了,你把这件袍子穿上,小心着凉。”
“你把衣服给我穿,你就不怕着凉?”龙红灵接过衣服,转头望着他光溜溜的上身,目光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星辰。
方学渐哈哈大笑,用力在胸脯拍了几下,豪气干云地道:“怕着凉?开什么玩笑?我方某人生平有三不怕,第一不怕跳崖摔死,第二不怕毒蛇咬死,第三不怕下雪冻死。光着身子吹吹风是我的强项,是我的爱好…啊…啊嚏,你听听,我的喷嚏打得越响,证明我的抗寒能力就越强…啊…啊嚏…”
龙红灵见他喷嚏打得地动山摇,嘴里却还在硬充好汉,扑哧一笑,把长袍扔还给他,道:“赶快穿上吧,你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只怕比我还怕冷。着凉可不是玩的,不但头痛发热,全身无力,也不能再来这里扮鬼吓人了。”
方学渐还想争辩几句,猛然瞥见她的眼睛中荡漾着一种异样的光泽,娇媚、羞涩和喜悦,水汪汪地,汇集了诸般少女羞于启齿的心思和情丝。方学渐心中又惊又喜,相处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野蛮美女露出如此动人的神情。
柔和的月光雾水般在原野上轻轻流动,龙红灵的双颊突然火烧起来,眼波嫩得仿佛江南初春刚露头的草尖,顾盼之际,如一汪漫溢的春水在金色的朝阳下轻轻漂荡,真是说不出的娇美可爱。方学渐心口怦怦乱跳,全身如遭电击,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又似浸泡在一眼清泉之中,说不出的畅怀适意。
猛地一个哆嗦,方学渐这才记起自己光着膀子,匆忙穿上长袍,只这么些工夫,他的两片嘴唇已冻得有些发白。
“来,拉我一把。”龙红灵的绝色娇靥上泛起层层红晕,迷离的目光直视前方,一条手臂却向他斜斜伸了过来。
这句话钻入他的耳中,当真如聆仙乐,只怕西方极乐世界中的伽陵鸟一齐鸣叫也没这般好听。方学渐心花怒放,怔了片刻,纵马靠拢,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只觉手中一团柔若无骨的物事,犹如握着一块温润光洁的美玉,欢喜之情,霎时间充满胸襟,心中感动,只想大声喊叫出来。
掌中突然一紧,龙红灵的身子已从旁边跃了过来,胯下的坐骑微微一沉,幽香扑鼻,一具软软的身子倒进他的怀中。方学渐热血如沸,双臂一张,已把她的身子抱个正着,手掌触到一处平坦的所在,肌肤温暖而细嫩,正是美女的小腹。
龙红灵身子一颤,微微喘息,鼓胀的乳峰上下弹跳起来。少女的幽香熏人欲醉,方学渐心跳如鼓,虽然隔着两层衣料,手掌下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起伏。
两人同坐一个马鞍,美女嫩滑丰腴的圆臀正顶在他的两腿之间,更要命的是随着马匹的前行上下波动,摩擦生热。方学渐脑中昏昏沉沉,周身气血翻腾,下身烫得似要喷出火来,腾地一下,阳根像一根解压后的弹簧,弹跳出来,戳在美女弹性极佳的玉臀之上。
龙红灵“哎哟”一声惊呼,知道是男人的火棒作怪,一张俊俏脸蛋登时涨得通红,小手握住方学渐的两只手腕,身子微微颤抖。
少女兰花般的芬芳在他的鼻中流连,方学渐怀抱温香美玉,心中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气源源不绝地往下身涌去,把热量和力量都集中到了一点,阴茎瞬间暴长,昂首挺立,坚硬如铁。
随着骏马的奔跑,火热的棒头在美女的肉臀上轻轻滑动,臀部的肌肉饱满结实,隔着数层衣料,仍旧滑溜异常。火棒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帐篷摇曳不止,在她的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浅沟,稍纵即逝。
两人单骑共乘,胸背紧贴,默默体味着异性身体给彼此带来的奇妙刺激,热血涌动,深夜的寒冷已抛到九霄云外。
马儿沿着来路轻快地小跑,清脆的蹄声在风中悠扬地盘旋。龙红灵眼波迷离,抬头望着天际,天上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她突然问道:“今天是八月八,该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吧?”
方学渐的下颌抵住她的头顶,轻轻摩挲,抱着她的两只臂膀紧了紧,笑道:“人间一年,天上一天,我们站在这看牛郎织女一年一会,其实他们每天相会。每次相会时,他们总要叫来千万只喜鹊给他们搭桥,可谓劳民伤财、穷奢极欲,神仙当成他们那样,也算虚伪之至了。”
龙红灵的头颈一伸一缩,用头顶撞了一下他的下巴,嗔道:“你这只乌鸦嘴好臭,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
方学渐牙齿相撞,好生疼痛,“哎哟”一声,卷着舌头道:“好痛,大事不妙,我的舌头咬断半根,完了,完了。”
龙红灵浅笑嫣然,道:“活该,谁叫你的乌鸦嘴好毒。”嘴上虽如此说,心中毕竟担心,转头回望了一眼。
淡淡的月色下,龙红灵的容颜艳若桃李,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蜜糖似的柔腻光泽,一双清澈的眼睛漆黑如夜。方学渐嘴里依旧喊痛不休,眼睛眯缝,一眨不眨地瞧着美女的花容月貌。
“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美女仰起脸来,红唇柔软饱满,在夜风中轻轻颤抖。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方学渐心中一荡,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艳的樱唇。
龙红灵“嘤咛”一声,星眸微闭,玉面飞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羞涩地迎接男子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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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学渐只觉美人的身子突然一硬,又马上软了下来,怀中像抱着个糖人儿,软绵绵,甜丝丝,胸中情意汹涌,更加用力吸吮她香甜的红唇。
龙红灵俏脸晕红,眼眸之中水波荡漾,半睁半闭,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如兰的鼻息急促起伏。两人的嘴唇如磁石般牢牢地贴在一处,再难分开。
方学渐湿润的舌头挑逗着她的唇齿,引导两人的热吻更进一步。龙红灵生涩地含着他四处乱钻的舌头,感觉脑中一阵阵缺氧似的晕旋,全身发软,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玉齿启开一线,让他的长舌长驱直入。
方学渐一路攻城拔寨,像一位久经战阵的老将,指挥若定,所向披靡。龙红灵美眸迷离,鼻中娇哼不已,嫩滑的香舌在男子数次的引诱下,已成为他的盘中美餐。
口中吮吸着美女的玉液琼浆,手掌上移,已轻轻握住两只丰满挺拔的乳峰。龙红灵如受电击,身子一阵颤栗,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起伏,一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仿佛受了惊的兔子,在男子的掌中活蹦乱跳。
阴阳是构成天地的两极,像磁铁的正负,两者相吸,天经地义。两人舌尖相抵,舌身缠绕,疯狂地嬉戏,贪婪地摄取,在本能的驱动下探索着异性的隐秘,口中粘稠的津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龙红灵浑身酥软无力,依偎在他怀中,两片桃腮晕红如火,丰腴柔软的双乳跌荡耸动,在男子的手掌下变幻出各种奇怪的形状。方学渐含着她的丁香小舌,两只手掌包不住她的乳球,十个手指此起彼伏地轻揉慢搓,细细品味处子乳房的羞涩和悸动。
方学渐此刻情欲大涨,阴茎更加粗壮,滚烫如炭,似能轻易融化两人间的阻隔。下身的帐篷抖动得像飓风下的蒙古包,暖炕已经烧热,羊奶已经煮沸,只等着美丽而热情的维吾尔姑娘来品尝了。
方学渐腾出一只手来抚摩她浑圆的臀部,这是牧民赖以休养生息的肥沃原野,柔软结实,在薄薄的丝绸长裤下张弛成饱满的两瓣,匀称而丰腻。他握住自己的旗杆,沿着两片肉臀中线滑落下来,腰杆一挺,刺入她的臀部底座。
两人闷哼一声,敏感的隐私之处相互紧贴,中间只隔了几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