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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醒目。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上下年纪的精瘦汉子,他转眼望见田埂上站着的方、龙二人,吹了一声呼哨。“忽律律”一阵响,众人一齐勒马停下。
精瘦汉子跃马而出,朝两人抱了抱拳,问道:“这位小哥,可曾看见一个道士从这里过去。”
方学渐心想那道士自称赵复阳,这些自是文武山庄的家丁了。薛蓉儿真是工于心计,既杀死老公,还陷害了阳台宫的掌门弟子,这一石二鸟之计虽然老套,却最为保险实用。
文武山庄、黄河漕帮、王屋山的七十二道观,还有神龙山庄的致命蛇毒,她要这么强大的势力干什么?
方学渐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朝西边一指,道:“那个破道士疯疯癫癫的,刚才偷偷摸摸地跑上来,不但抢了我的马,还摔了我一跤,害得我现在还屁股疼,你们抓到人的时候一定要帮我狠狠地踢他两脚!他奶奶的,朗朗乾坤,官道上行凶,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精瘦汉子与身后众人对了一下眼色,道了声多谢,驱马追赶下去。
两人拍去身上的灰尘,只有一匹坐骑,只好在窄小的马鞍上挤一挤了。虽然隔着几层布料,贴上大小姐丰腴娇嫩的圆臀,方学渐的下身立时蠢蠢欲动起来,从软绵绵的一条小爬虫,抖擞成一位伟岸剽悍的怒目金刚。
龙红灵觉出身后的异动,粉脸一红,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道:“你刚才躺在那里死气活样的,为何醒来却说什么‘好爽’?”
“好爽?我有说过吗?”方学渐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大小姐的后背,两条手臂圈住她圆润的柳腰,脸颊贴在一起,呼吸可闻。
“你当然说过啦,刚才你睁开眼睛,吐出来的两个字就是好爽。”闻着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大小姐的芳心开始“咚咚”乱跳,既慌乱又兴奋,连说话都柔软了许多。
方学渐靠在她肩上,两只手掌温柔地抚摩她的小腹,沉默了片刻,道:“那个道人的掌力好怪,我的拳头和他一碰,好像被雷电触了一下,真是怪事。”
龙红灵感觉到他的右掌离自己饱满的胸脯越来越近,左手却渐渐往下移,心头不由一阵阵火热,脸上发烧,两只小手无力地抓着缰绳,鼻中呻吟似地“嗯”了一声,道:“赵复阳既然是阳台宫的掌门弟子,五雷大法肯定已有相当修为,他刚才打你的一掌,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的掌心雷。”
“什么是五雷大法?听上去好像很厉害。”方学渐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不断扩大游走范围的右掌碰到了高高隆起的两座丘陵,小心翼翼的左手却徘徊在大草原的四周。
“五雷大法是神霄派的不传之秘,据说学到第九重,不但能役鬼驱神,还可呼风唤雨,除害免灾,皇帝老儿宠幸段朝用、邵元节、陶仲文和郭弘经等道士,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都会使五雷……”话没说完,大小姐突然“哎哟”一声,却是胸前的一只大白兔被偷袭的猎手逮住了。
“这么神奇?不知道这五雷大法是不是一门武功,掌心能发电,有机会一定要学一学。”方学渐的左掌深深地探了下去,长长的五指山乌云一般盖住了辽阔的草原。
大小姐的身子已像软泥一样瘫在他的怀里,轻快的呼吸芬芳如兰。骏马的奔跑让男子粗大的分身一下下地顶在她的臀沟上,火热而有力,好像顶在她的心里一样。
茂盛的芳草绵密而柔软,隔着两条厚厚的裤子,方学渐细细地分辨着她的芳草,一束,一束,甚至是一棵,一棵,费力但锲而不舍。
下体的毛发是美女自卑的发源地,因为自卑而羞赧,因为羞赧而兴奋,才一小会工夫,龙红灵已经激动得吁吁喘气,全身乱颤了。
男子的手掌趁机悄悄潜入她的紧身长裤,因为腰带的关系,只有半只手掌探了进去。贴着滑腻绵软的少女肌肤,方学渐的三根手指滑入了肥沃的芳草地。
龙红灵身子一硬,高高地娇吟一声,双手无力得连缰绳都抓不住了。
方学渐的嘴唇一点点吻着大小姐粉嫩的脖颈,左手的食指灵巧而轻柔地撩拨着她的毛发,突然想起一个谜语,凑到她的耳边,道:“宝贝灵儿,我们来猜谜语,好不好?”
龙红灵软软地嗯了一声,道:“我先来,零落成泥碾作尘,打一个成语?”
方学渐歪着脖子想了片刻,道:“是不是‘糊里糊涂’?”
“你才糊里糊涂呢!”大小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挺了挺身子,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记,“是一败涂地,看来背两篇《论语》还不够,以后每天多背一篇《中庸》!”
方学渐惨叫一声,可怜巴巴地靠在她肩上,小声问道:“多背一篇《中庸》有没有奖励?”
大小姐“噗嗤”一笑,却马上板起面孔,道:“有。”
“哈哈,只要有大小姐的私下奖励,不要说每天多背一篇《中庸》,就是两篇,我也照样把它拿下!”
“好,每天两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哦。”
方学渐“唉”地叹了口气,道:“大小姐,你可真会顺竿儿往上爬啊,刚才我说两篇,是跟你开个玩笑。”
“男子汉大丈夫一诺九鼎,重如泰山,说出来的话怎么能随便更改呢,以后每天背两篇《论语》和两篇《中庸》,背出来就奖励,背不出……哼哼,不准吃晚饭。”
方学渐痛苦地呻吟一声,顿了顿道:“好吧,现在我来出谜面,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毛对毛,打人身上的一样……哎哟!”话还没有说完,头上已中了一记大大的爆栗。
大小姐把他的半只手掌从裤子里拉出来,怒道:“你是越来越不长进了,这种下流的谜语也让人猜?”
方学渐委屈地捂着脑门,道:“这个谜语最是正经不过,哪里下流啦?”
大小姐气哼哼地道:“好,你把谜底说出来,如果下流的话,我敲破你的脑袋。”
“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毛对毛,不就是眼睛吗?大小姐,不是我下流,而是你想得……哎哟!”尽管躲闪迅速,他的脑门上还是中了一记爆栗,比刚才的疼多了。
不等大小姐敲第二下,方学渐已把她的身子抱了个结实,并迅速地找到了她的嘴唇,用力吸吮起来。
在舌头伸入的一刹那,龙红灵就软了下来,举起的右臂弯下来,慢慢圈住了他的脖子。
自古以来,关中大地上便流传着有关人间“四软”、“四硬”和“四香”的谚语。水晶柿子、猪尿泡、姑娘的腰和棉花包是“四软”;木匠的锛子、铁匠的砧、小伙儿的胺子和金刚钻是“四硬”;所谓“四香”,则是头茬子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和腊汁的肉。
方学渐怀抱姑娘软绵绵的柳条细腰,吮着姑娘甜津津的丁香小舌,自然说不出的快意。下身的胺子也一点点勃发粗硬起来,热热地顶在她娇嫩的香臀上,那是比金刚钻还要犀利的武器。
龙红灵任胯下的坐骑信马由缰,一双美丽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高耸的乳峰随着轻快的呼吸急剧起伏,粉颊如火,娇艳的脸上尽是陶醉痴迷的媚态。
感受着美女唇齿间的芬芳,方学渐的舌头和她滑嫩的小舌热烈缠绵,两只有力的手掌托住大小姐纤细的腰身,将她从马鞍上提了起来。
大小姐转过身来,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不失时机地盘上了他的虎腰,丁香暗送,胸脯紧贴,整个身子好像章鱼一样,牢牢地粘在他的身上。
两人面对面地抱成一团,吮吸着对方的温热,感受着彼此的激动。方学渐的双手揉搓她丰美的圆臀,高高撑起的帐篷顶着她柔软的下腹,灼热而有力。
大小姐娇弱无力的喘着气,温软的身子不安分地轻轻扭动,两座丰满的玉女峰起伏荡漾,随着马鞍的颠簸在他的胸膛上滚来滚去,两粒羞涩的蓓蕾早就变硬了。
两人都有些脸红心跳,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大小姐的下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张的樱口吐气如兰。
美女芬芳的热气喷在脖子上,让他更加兴奋。方学渐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湿热的嘴唇含住了精致的耳垂。双手慢慢用力,托着她丰腴的臀部移向自己的下体,让两人的敏感部位贴得更加紧密。
强烈的刺激很快让大小姐陷入了迷乱的状态,喉咙深处的呻吟就像一串串从水底浮上来的气泡,压抑而缠绵。这种动情的呼唤最能挑动男子的神经,方学渐的情绪很快高扬起来,亢奋得几乎要爆炸。
残叶纷飞,马蹄敲打长长的官道,薄脆如冰。一钩明月斜挂身后,原野上的白雾好像一团团滚动的雪,迷离中漏着透骨的凉意。
方学渐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