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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摆开架势。杨颠峰飞快地感应了两人眼中的对手,只见瑟那像只上弦绷紧的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斗志;而嘉希昂却相对的从容而冷静,更显得实力高深莫测。
“要赢哦,瑟那!”杨颠峰不由得吼出了声。矮小的男孩只对他比了一个胜利手势,就恢复了架势。这时裁判挥下红旗,喊道:“比赛开始!”
语声未绝,瑟那已经冲了出去!
嘉希昂虽然已经出剑迎上,可是已经慢了一步。虽然她连绵不绝的剑势阻住了瑟那的攻势,不过也被逼得后退了三步。
杨颠峰握紧手掌,心想:“瑟那,干得好!”
并不是退完三步之后就稳住了阵脚,虽然到目前为止瑟那和嘉希昂一次都没有互碰,但是武器上相对有利的嘉希昂却被逼得连连后退。
乎也那皱起了眉头,不明所以,杨颠峰却知道那是因为瑟那抓到了对付这些剑招最有利的距离——他既不会被剑尖扫到,又可以随时冲入对手怀中发动攻势。嘉希昂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连连后退想要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态势,却一直无法拉开这个距离。
可是她还是显得十分从容,就算已经退了七、八步之遥。
杨颠峰喊了一声:“保持下去,瑟那!”虽然如此,可是他却知道女骑士不会这样就败北的。
嘉希昂又退了一步,眼见后边就是场壁,眉头微蹙,突然长啸一声,换了一路大开大阖的剑法。
局面登时逆转,瑟那再也抓不到对自己有利的距离,连连后退,这次换成他连续被逼退了七、八步之多。
观众席上人人露出惊叹之色,闪光灯闪烁之声不绝于耳,间或有工作人员取缔使用闪光灯照相的观众。这,大概是因为嘉希昂第一次施展这样的剑法吧!
乎也目看杨颠峰额间冷汗直流,安慰他说:“这本来就是瑟那想要的结果,虽然他一时后退,但局面还在他的掌握当中。他本来就是要封住嘉希昂那种绵密的剑法不是吗,现在他就更有机会钻进去发动攻击了!”
“不……”少年苦笑着说:“嘉希昂的剑势十分猛烈,带起一道道的劲风,现在更冲不进去了呀!”
胖大汉一惊,凝神细看,果然看见瑟那在对手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很难受的样子。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嘀咕:“怎么说得好像你感同身受一样。”
情况并没有好转,只见嘉希昂眼观鼻、鼻观心,慢条斯理地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长剑,剑势只有在瑟那试图反击时会突然加快;而瑟那这边则左冲右突,却一直找不到可以反击的机会。局势已经逆转了,这次变成瑟那快要被逼到场边。
他趁着嘉希昂回气的时候,硬着头皮钻进了剑底!
“不行,太勉强了!”杨颠峰心底暗叫。
场中传来清脆的“啪啪啪啪”四声!
嘉希昂倒转了剑柄,硬碰硬地抵挡瑟那的上勾拳攻势。挡住第三拳的几乎同一瞬间,她的右脚也已经踢出,准确地踹中了瑟那的心窝。
虽说是踹中了心窝,可是在那之前瑟那已经向后跃开,所以这一脚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创伤。矮小的男孩落地后一个后手翻就化解了这一踢的力道,摆好架势准备迎击;可是嘉希昂却没有立刻舞剑攻上,神态依然显得十分从容不迫。
两人正要再度交手,边审却对场中的裁判使了个眼色,裁判连忙挥下红旗喊:“胜负已分!右边胜!”
杨颠峰刚为瑟那伤势不重而松了一口气,听到这番话,错愕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观众席上也响起一阵低语议论,倒是那些操纵着大型机具的电视台转播人员和各大选手团观察员,见怪不怪地收拾起器材来。
“什么嘛!”附近有个粗人大声地抱怨道:“亏门票还卖得那么贵,这么一下就打完了,不过瘾!”
“就是说啊!”有许多观众纷纷附和那人起来。
杨颠峰一时没有多想,也随之起立大声抗议道:“对手明明还没有失去战力和战意,也没有被击倒,怎么就这样判决了呢!”
嘉希昂望望少年,想起长枪汉子那时自己还欠他一份情,转身对裁判道:“反正把对手彻底击败也多花不了我多少力气,这样对买票进场的观众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您更改一下判决,让比赛进行下去?”
裁判很为难地说:“这个……判决不能轻易更改的……”
“不,”瑟那却哀伤地出声说道:“我输了,继续打下去只是败得更惨,我认输了。”然后,他垂头丧气地步下了比武场,好像在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志。
杨颠峰愕然望着他,无言以对。就在这时,观众席上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是有些人行色匆匆地来到席上,对收拾着大型机具的观战者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们就突然加快了收拾的节奏——不,有的是根本来不及收,扛着机具拉着线路就三步并两步地往另一个比赛场地跑去。
“……怎么回事?要不要跟过去看看?”乎也目问道。
“可是瑟那怎么办?”杨颠峰反问道。
乎也目犹豫了一下,马上做出了决定:“我去安慰瑟那,你跟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看了要一五一十地转告我唷!”
少年点了点头,答道:“就这么办!”
这时有同感的观众显然不在少数,席上的人潮已经散去大半,大多往同一个方向移动,那也是杨颠峰的目的地。他半走半被推挤地到达了目的地——另一场比赛的观众席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依然感到十分惊讶!
观众席上挤得满满的都是人!别说走道了,甚至有些地方的座位上甚至还“一位纳两人”,也就是原来坐在位置上的人站起来看,旁边的人就趁机占上他的座位来个鹊占鸠巢。反正也没有人介意,大家都已经被场中惊人的景象震慑了。
杨颠峰探头也看不见,不过他有感官讯号分享可以使用,自然可以看的比观众席上任何人都清楚。只见右手边的那人艰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两手戴着金属的拳套,上身半裸、只有一件鳞片串成的短背心,身高十分壮硕,似乎比对手要高出一个头有余;可是当他挥舞着拳头向对手冲过去的时候,却只见对手悠闲地举起左手,随后掌中突然散出一整面强烈的“气墙”!
少年虽然把它形容成“气墙”,可是撞上它的感觉和撞上实墙毫无二致;这不仅仅是撞墙,而且还是墙主动过来撞你!随着那人向后飞了出去,连杨颠峰也差点陪他一起飞出去。
“小心!”嘉希昂以为他是被前面人潮挤得站不稳,托住他的肩膀说:“一起上来吧?”
杨颠峰回头望望刚从后边跟上来的嘉希昂,困惑地说:“嗨?”
原来她有随从,一看嘉希昂被前面的人墙挡住看不见前面,立刻伏倒在地充作人垫,嘉希昂也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她的另一名侍从想起主子曾叫少年“一起上来”,马上也跟着伏了下去。
少年忙不迭地说:“不不不,不用了,谢谢!”也不知道该看嘉希昂还是那位趴在地上没有答话的侍从。嘉希昂没有理他,望向场内看得入了神,这提醒了杨颠峰重新注意场内的动静。
他发现以另一人的角度而言,从掌中发出那种气劲十分轻松,好像可以源源不绝地从体内冒出一样;更惊人的是,就算对手挥舞着那双强悍的拳头试图击碎这面无中生有的墙,但是也只能毫无意义地击穿过去罢了,接着那堵墙还是会狠狠地撞击过来!
“好像第一次对上‘狮子咆哮弹’的‘乱马’呀……”杨颠峰想着。
对手当然不会这么单调的进攻,左闪右绕着试图躲过气墙——从侧面看起来应该称为气柱吧——可是那名选手只要挥挥手就能放出这样的攻击,左手放完了还有右手;右手放完了左手又能放;毫无破绽可言,怎么也攻不进去啊!
这时,那戴着金属拳套的大汉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击倒,喘着气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目光也有点涣散了。而他相对矮小的对手转向了裁判,很不高兴地说:“你们还不判决啊?到底要浪费我多少时间?”
边审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做主向场中的裁判示意。那人无奈地双手一摊,说:“好吧!我就多花点力气让他败得更惨一点。”话毕双手一振,大剌剌地向对手跑了过去!
这实在让少年有点错愕,因为他的动作也未免破绽太大了;可是对于已经无力反击的那使金属拳套的大汉而言,这并无法让他扳回劣势。只“见”那人双手连挥送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连续气柱,让对手在哀嚎中被击上了天,最后又凄惨地摔回了地面。他还待进攻,突然听到一声冷酷的声音说:“够了!在搞什么!”
只见一人从休息室方向走入场中。一见到此人到场,其他边审全都站了起来,并有一人向场中的裁判致意,他马上便挥下红旗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