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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书…提供下载)欢他又怎么样?”月涓子一怔,坦然承认,随即更为冰冷地道,“你妒忌吗?是为你自己,还是替你妹妹?如果是替公主,那你用不着担心,我不会妨碍他们!除非是他自己主动放弃公主,否则我不会对他明说的……选择权在他手里。”
“是吗?”
“你不用这样防着我,更不用猜忌他!在京里我就知道他是驸马,更知道太子殿下对妹妹最为宠爱。我若招惹他,只怕自己粉身碎骨,还会连累他。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即如现在这般接近,我自问也并没有刻意对他……你也不必假惺惺地试探什么,没得叫人恶心!”
天政不由摇头一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喜书…提供下载)欢你?”这样明白说也好,省得这些皇族子弟胡乱猜疑。她还不想招惹那样无谓的麻烦,那晚的经历已经够她受得了!
“我从来没工夫自作多情。不过,对于别人的自作多情,我真是……”他想到长宁,唉!“无限同情……”
月涓子怒气上来,“你也用不着幸灾乐祸!像你这样的荒淫无耻卑劣之徒,又怎么会懂得我!”
天政忽然被骂,惊讶之极,“好个大胆的丫头!居然敢对本太子这样说话!除了镶儿,你是第二个。”
“世人纵然敬畏太子身份,可未必就敬畏的是你!”月涓子很是不屑。
天政眸色转深,颇为兴味地看着她。
月涓子看着他的目光,心生不满。自己是反应过于激烈,反而引起这位太子的兴趣了?她虽觉得这个太子还算清贤,可喜怒无常,荒淫无耻本就是皇家子弟的传统,她从来都认识得很清楚,不想与这样地位的人有所瓜葛,何况她早心有所属!
“岳小姐说的真是好!这么说,无论如何,你总只喜书…提供下载)欢夏镶了?”
“不错!”
“可她怎么也不会喜书…提供下载)欢你的。”
“我没有要他一定喜书…提供下载)欢我。”月涓子看着太子那似乎颇有把握的得意样,心里很气,但还是说,“他是驸马,若终身只对长宁公主一人用情,哪怕只是对这场婚姻负责,我也觉得可敬!是男人就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而不是找借口故作什么痛苦彷徨!但我是我,他是他,你没必要因为我而对他怎么样!如果你想因我而惩罚他,你还不如先惩罚你自己!”
天政神色一动,又一个被夏镶男装迷住的女人!可怜!竟痴情如斯!
“如果,”他顿了一下,“她怎么也不会喜书…提供下载)欢女人呢?”
“你!”月涓子脸色一变。她混迹于风尘多年,见惯多少男男女女风月之事,看着天政那暧昧的样子,更不由恼怒:他居然还有脸直接说出来!
“你是说,他喜书…提供下载)欢你?可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自己的妹妹!我相信夏公子,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目光一直正直清澈,没有任何猥琐下流,也似乎没有什么私情牵绊,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而她在京里就听说招驸马居然还下了圣旨,当初不在意,可现在却忽然觉得说不定夏镶就是被迫招赘。历史上也有不少拒绝与皇室结亲的人!难不成是这位太子看中了他,竟以此笼络住他?这位皇太子怎么如此卑劣无耻!——不过,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她还是尽力不愿用这样的猜测度人。
天政叹道:“这可由不得我,也由不得她!”情爱之事,往往是身不由己的啊!
月涓子咬牙愤恨地看着天政转身离开的背影。
☆、第四二章
月涓子咬牙看着天政转身离开的背影。
这个太子明明本也还算圣明仁德,难道就不能做个明君,视夏镶的才华和能力去重用他,而不去注意他的容貌吗?
然而看到夏镶迎面走过来,她又不由感叹这位驸马爷的确也长得太好了!她自己即使本是个极为高傲而矜持的女人,即使也明知他是有妇之夫,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更何况本就不把荒淫无耻当一回事的皇族子弟!
当然,她有时思及于此,却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她应该是被他的才名所折服!当初她知道夏镶连中三元时也并不太在意,只想着这不过是寒窗苦读之人一朝成名而已。可当她听说他年少风流,并且看过他在琼林宴上与众名士唱和的诗篇华章,她焉能不动心,放他在心上?而况,后来他不顾嫌疑,不顾危险,在豫州王府救出她弟弟,还那么细心关怀于她,她更是感激!只不过,近来与他交往,没能有机会与他唱和,她其实也很遗憾。但见他文武全才,自更是欢喜。她断定,如果让他人尽其才,他一定能成为一代名臣,朝中砥柱,青史留名!
“姑娘这是怎么了?”夏镶看月涓子怔怔发愣,忙问。
“夏公子?”
月涓子定定看着他。即使不招惹他,她至少也要挽救一个这样有才华的少年,免他误入歧途!
“公子是来找太子殿下的?”
“……是。”
夏镶早见他们两个在竹亭里,似乎畅谈很久。本要避开,却也不知为何,还是走了过来。
月涓子看他神色间似乎有些失落,难不成他也有些喜书…提供下载)欢太子?毕竟他们相处时日长久,如果太子存心引诱,他年纪幼小,可能也抵挡不住。
可是,纵然他是宰辅冢孙,纵然他才华出众,恐怕也还是要服从听命于君主的意志。只是,他那样才华横溢的人怎么能成为以色事人的弄臣?他肯定是被迫的!前朝血淋淋的教训犹在眼前,她怎么能任由他沦落到那般尴尬地步?
她得拯救他!
“我记得对公子说过,如果我喜书…提供下载)欢一个人,是我先认识,我绝不会放他再去喜书…提供下载)欢别人!可现实没有那么美好,所以,我会尊重世俗,尊重礼教,纵然再痛苦,该放手的还是会放手!”
“姑娘……”
哦!她也在为没有先认识太子而纠结痛苦吗?她这样洒脱通透的人,情爱上也还是这般犹豫苦恼啊!
月涓子一笑,“公子做不到这个?月涓子看公子似乎对权势地位等都无所用心,难道还会有什么放不开的?”
“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情爱之事,任是大罗神仙也还是逃不开,古时不也有九天仙女为情下凡历劫,何况你我凡人?你也不必太过于苦恼。不过,有违礼教的事,公子还是小心些才是。”她还是不忍心过分苛责夏镶。
夏镶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很是诧异,又疑惑不解。她是什么意思?纵然明白该放手,也还是心里舍不下?所以让她小心……
卫衡回到自在林,张欣告诉他太子受伤的事。卫衡吃惊非小。待到张欣将事情原委细说一番,他面色更为阴沉。
张欣本想试探卫衡是否知道那个做了驸马的夏镶的身份,但看他那般心慌意乱,急于去见太子。想他如此尽忠职守,自己怎么会为这样的事烦他,何况他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也只得暂耐一时。
卫衡匆匆走进太子居处,内侍通禀后进房。
“太子受伤了?”
天政正在桌案前翻看着奏折。
“是为了救岳小姐?”卫衡眼里抹过一丝惊疑之色,但还是勉强压抑,问出这样一句——在张欣告诉他具体事实之前,他在外面听到的是这样的说法。
天政头也不抬,“不错。”
卫衡想不到他竟亲口承认,虽说事实也可以那么说吧。就是夏镶,当时也的确是去救月涓子,而太子……不由忍不住道:“如果镶儿听此会怎么想?”
“她难道没长眼睛?”天政毫不在意。
卫衡默然,“事已至此,太子打算怎么做?这般嫁‘祸’于人,只怕岳小姐未必会甘心接受吧?如果弄巧成拙,岂不是……”那要伤害到夏镶怎么办?
天政如何不知?此不过权宜之计。但转念却又微惊,抬头,诧异地看着卫衡道:“你如何会知道?这事只有皇族之人知道……”
“属下在宫里供职那么多年,偶尔听到。”
“可张欣就不会知道。”
“那太子说呢?”
“因为镶儿?”因为夏镶,他自然格外关注可能与她有关的事!
卫衡不语。
天政扯扯嘴唇,“你以为我会如何?”
“属下明白太子的意思。如若太子猜忌,早该杀了镶儿才是!太子既然容她存身,并且又对她有了情意……只是,太子你真的就能放下那些属于你的权位?可卫衡却更担心,镶儿她日后……”
“天意难违,任何人都不能逆天而行。如果真如那些个天官所言,我自然顺应天意,为她铺平道路;如果那些不实,我就只要她做我唯一的太子妃!”
“太子果然谋略深远,大智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