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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兄安危自然重要,可……”你也不让我上场呀,“月涓子姑娘她那边……”
天政哼了一声,放开她的手。夏镶看院内张欣等对付那几个黑衣人绰绰有余,便疾奔至玉映园。
玉映园的黑衣人果然比太子这边要多很多,青州王世子派来保护月涓子的侍卫已是左支右绌,一时有难以抵挡之势。
月涓子也颇为奇书…提供下载…)怪,怎么这会儿来如此强敌,竟是要取她的性命?她虽听说太子那边也来了刺客,但也可能是故布疑阵。难道是太子猜疑,借故要除掉她?
看到夏镶飞身杀入黑衣人中,虽一时并不能打消此疑虑,但也还是疑惑身为驸马,与太子关系如此亲密的他难道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太子的安排,或者是故意如此?但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夏公子,小心!”月涓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比之方才担心自己更甚,急忙大声呼叫。
夏镶的突然出现,让那几个黑衣人措手不及。她杀退了月涓子身边的几个黑衣人,让护卫们护住她后退,自己再奋力杀敌。
那几个黑衣人见夏镶赶到,立即分兵两路。几个人围住月涓子护卫等人,招招狠毒,更是要取月涓子性命,置她于死地;另几个人围住夏镶,却似乎只牵制夏镶,不容她回身去救月涓子。
夏镶虽然疑惑,但见有机可趁,纵身出圈,去解月涓子之围。虽不明白月涓子身世,但她给自己的印象极好,自然是先救了她再说。她一回身,长剑接连出招,逼得那几个人连连后退。那带头人不敢再怠慢,要逼退夏镶,斜斜几剑,刺向她上三路。
“夏公子!”月涓子惊呼!只怕已来不及闪开了吧!她几乎不敢去看,虽然她也知道夏镶功夫不浅。
“镶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纵跃到夏镶身边,一拉夏镶,将其护在身后,挺剑而出。黑衣人一剑早“噗”地一声,直刺进那人左肩!
☆、第四一章
“太子兄!……”
夏镶见是天政,早已吃了一惊。急忙旋身飞跃而起,斜刺里一剑,刺向那人,逼退他紧跟着的剑招。那人一击之下,似也有些惊惶,早已收了剑势,后退几步。一时,两人战在一处。
张欣等也跟着赶到,见太子受伤,自然发急,全力护住天政。天政自谓伤势不重,并不在乎,一面杀敌,一面督喝着众人要将这些刺客全部拿下。
其他几个黑衣人看到太子以身替驸马夏镶挡了一剑,竟也有些惊愕,互相看看,带头的那个唿哨几声,连连后退。
月涓子看到是太子带人来,也颇为惊异!
带头的黑衣人忽然低喝一声,“撤!”
张欣率人追出自在林,与青州王的人汇合。
月涓子急令一直躲在屋内的丫头拿药及纱布来,要替太子包扎。天政瞥她一眼,回身就走。
夏镶急忙跟过去,“太子兄!我……”
“你给我包扎。”天政丢掉长剑,进屋。
“我又没说不给你包扎,偏要回这里……”一路上流了多少血!
看着他肩头渗出的血迹,不再多说。急忙扯开他衣襟,伸手按住,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细心擦了伤口周围的血迹,洒上金疮药,再细心地包扎好。
天政凝视着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专注的神情动作,白衣点点血迹,刚才的恶斗,似乎都掩盖不了她吐气如兰,冰凉柔软的小手在肩头肌肤上轻轻抚弄,心里竟是畅意之极,哪里还去在意肩头的那一点伤了!
“镶儿,这会儿,你真像我的妻……”他忍不住凑到她面颊上一吻。
“嗯?”夏镶包扎好,轻轻打了一个结。
“若是女儿装扮就更像了。”天政笑着又在她面颊上啄了一下。
夏镶抬眸,撇嘴道:“你不挡那一剑,我最多也不过受这样的伤,你何苦要……”
“哎!死丫头,我替你挡一剑,你不感激涕零,这般无动于衷,现在竟然还怪我多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太子,怎么能……”
天政伸手按在她柔软的唇上,“你比‘太子’重要。”
夏镶怔怔看着他,眼里柔情万千,无可言说。天政轻笑一声,手指拿开,换上嘴唇。
夏镶不自觉地往他怀里偎去。天政第一次得到她这样的回应,自更是惊喜激动。直到书房外传来张欣的脚步声,他才放开怀里的人。
张欣进来禀告那些黑衣人的去向。特意提到那个在玉映园刺杀月涓子的带头黑衣人逃到绿江岸边,遇到接应的船只,向船上人报告……
“他们说什么了?”
“他似乎对太子这样不顾自己护住驸马也很是惊奇……”
张欣有意强调这一句,更是大为不满地瞪了一旁侍立的夏镶一眼。
天政一怔,追问一句,“这是他们的原话?”
“是。那人都快死了,却告诉那接应他们的人这一句话!”
天政看夏镶一眼,默默思索了一回,垂下眼皮,掩住内心的情绪。再抬眼时,勉强一笑,“没什么,你们下去吧。”
夏镶和张欣到了外房。夏镶虽奇书…提供下载…)怪于太子的言行,但还是向张欣一抱拳,意欲告辞回隔壁自己房间。
张欣依旧瞪着夏镶。
“张将军怎么这样看着我?”
“驸马!你,你跟太子……”张欣皱眉看着她饱满红润的嘴唇一眼,马上又掉开目光,一拳砸在身边的桌上,很是生气懊恼。
夏镶不明所以。这个张欣一直都是那么温厚寡言,和颜敦朴。即使她“娶”了长宁,他也从来没有针对过她,对她这般厌恶过!看他目光所触之处,猛然想到刚才在书房里的事,不由红了脸。
“你这样,能对得起公主吗?更何况,那还是她亲哥哥,是太子!”
张欣再也忍不住,不顾太子在内能听到——或者说,他就是有意要让太子听到!刚才太子居然以身护住他!这算什么!太子是君,怎么能随便放弃自己的安全而去保护一个臣子!这比之那什么断袖的行为还更严重得多呢!
夏镶眨眨眼,想到张欣并不知她身份,她也无从解释。
“张欣,这事你不用管。”天政出房,看着为难的夏镶,“夏镶是我的人。”
“太子!”张欣一急,也不管什么冒犯不冒犯了,“你不能这样做!即使你不喜书…提供下载)欢女人,也不能和他……他可是驸马,是公主的……!”
原来亲兄妹之情也比不上一个他想要的男宠!还说什么最疼爱妹妹呢!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对你也是一个机会吗?”
“我不要这样。公主不喜书…提供下载)欢我,我就是再痛苦,再希望他……”他结巴起来,“就是希望他……他从来没生在这个世上,也不希望是这样!”
“唉!……”天政看着他摇摇头,转向夏镶,“你这身男装还真是害死人!”
说着,揽了夏镶转身又回房。张欣呆呆地看他们那般,细想一回,更是惊愕之极!
一场小雪飘了几个时辰,在地面万物上铺了薄薄一层雪意,随即又慢慢消散无踪了。红梅花开,灿烂夺目。
怪石嶙峋,与那古朴虬枝的梅树相映成趣。树下香烟缭绕。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月涓子弹了几曲,依旧心烦意乱。索性抱琴到竹亭里,却见太子天政正站在亭内,她也就站住了。
“曲为心声,岳小姐的烦心事还真不少啊!”
月涓子并不以为意,淡淡道:“太子殿下果然神通,居然早已知道月涓子身世!”
天政叹道:“岳氏一族是开国忠臣良将,在前朝蒙冤,惨遭灭门之祸,本太子也不胜唏嘘!”
月涓子冷冷地道:“哼!太子用不着假惺惺!我祖父们虽蒙冤而死,却从不曾怨过先皇!只怪自己不察,被奸佞之辈构陷迫害!就是在奸人的夹缝里苟活的我父兄,位卑人贱,却也还在流放地为皇朝效力呢!”
“哦?这么说,岳氏一族对朝廷果然忠贞无二!即使岳小姐此次参与青州王所谋一事,也不过是反奸佞而不反皇帝了?”天政语气里有些揶揄之色。
月涓子鼻子里哼一声,轻蔑之极,“换一个皇帝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又能如何?如果不是特别昏庸无能,只要举贤任能,使吏治清明,那才能真正造就太平盛世!”
天政点头,“看来岳小姐果然只是有心替家族伸冤,并无别意。”
月涓子冷冷道:“不错。”
天政看她紧蹙的眉头,幽怨的双眸,忽然道:“你不会是……喜书…提供下载)欢夏镶吧?”
“我喜书…提供下载)欢他又怎么样?”月涓子一怔,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