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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提供下载…)常喜书…提供下载)欢他,也别想他这样的人做什么丈夫,这样的丈夫还不如没有呢!”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姊夫!”永安面色一沉,十分不高兴。
储氏不以为然地一笑。
永安怒气上来,立即反击,语气极为尖刻地道:“怎么皇嫂对那个夏镶这般有兴趣?是我大皇兄只顾自己寻欢作乐,冷落了皇嫂,皇嫂耐不住寂寞了?不过,皇嫂真是好算计呀,大皇兄总是你丈夫,夏镶若落入你手,也只让你玩弄而不必有此忧患了?哼!夏镶若是如你舅父的那些娈童一般,又有什么值得喜书…提供下载)欢的!”
储氏也不由愕然于这位年纪尚幼的公主的老辣。
卫衡飞身跃上高塔,翘首往镇外左边一条大道望去。他们都已到了大半个时辰了,太子早已亲自上塔,找到并拿到了那个飞龙玉风铃。夏镶怎么还没到呢?不会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人出事了吧?
天政也早已不耐烦,心里只奇书…提供下载…)怪夏镶究竟为什么会在那一段路上会耽搁这么久,但面上却不甚担心。
“太子!属下去看看?”
“这里距京城并不远,不过就是一段山路,又能有什么事?”天政不屑,夏镶不会连独自赶路也会出事吧?这个卫衡,未免太过于关心了!
“那我们……”
“我们先进武州城。”天政看看渐渐坠落的斜阳,俊颜更是阴沉,睃了卫衡一眼,翻身上马。
卫衡无奈,顺手在塔前的一棵古柏树干上做了一个记号,跟了上去。
一直到了晚间,他们在武州城一个大客栈住下,夏镶也没有赶来。卫衡坐立不安,但见太子不动声色,泰然自若,也只得继续忍耐。一直到夜色黑透,太子等人就寝之后,他才换上夜行衣,决定星夜去接应夏镶。
☆、第二九章
群山连绵,层林尽染。
夏镶放马奔驰,虽是山路起伏崎岖,她也并不在意。此时,若是在山顶高处眺望,必能看见山路上一个白色身影忽隐忽现,矫若游龙,翩若惊鸿。
奔了一阵,又是上山,坡度较大。上到山腰处,夏镶勒住缰绳,马蹄放慢,她环顾四面。夕阳西下,落日熔金,暮色中的山林更显辉煌灿烂,那色彩的热闹中却让人感到分外凄清。夏镶很少独自一人在这样空旷夜林里行走。这时,除了马蹄“嗒嗒”的声音,万籁俱寂。
她勒马拐向右边山路。这座山翻过,再走几十里官道,就该到章曲镇了。
下山,马行更缓,夏镶也不着急。其实,那个太子天政莫名其妙忽然要如此赛马,她也没必要就非配合他不可。反正她对那什么凤嘉双塔,什么飞龙玉风铃一点兴趣也没有。而这时候如此自由自在,不必面对他们,没有任何负担,她才不要早到他们面前去自讨苦吃呢!
一抬头,一根横逸而出的枝桠拂过她面颊,上挂着几颗已熟透的紫红野果。她立即想起幼时,在许州,她常和小伙伴们到山野悠游。自从回京,住在富丽堂皇的宰相府,她几乎都不曾如此亲近大自然,能呼吸这般自由自在的空气了。一时激动,跳下马,将缰绳一丢,钻进山林,寻找幼时野趣。
一只灰色的野兔从树丛中窜出,她疾奔过去。灰兔跳着从她手掌下脱身而去。她也懒得用树枝等物去击伤它,只追着野兔,要像小时一般亲手抓住。
林外骏马长声嘶鸣,似乎是遇到什么情况在召唤主人。夏镶只得放弃跟随野兔钻进树林深处的念头,反身奔回山路。却见她的坐骑旁,一个须发皆白的一身麻衣如穿孝的老头正极力拉扯马缰绳。
“偷马贼?”夏镶飞身跃到,一掌击了过去。
那老头轻轻一纵跃,闪身避过。看上去身手颇为灵活,竟是个练家子。嘴里也早杂七杂八地乱嚷道:“谁说我是偷马贼,这是我的马!是当年我养的母马下的小马驹儿!他娘的,居然不认得老子了,真是可恶!”边说,边拍着马脖子,但又似乎舍不得使力,倒真像一个爱马的养马人。
夏镶奇书…提供下载…)怪,“你如何知道这马是你当年养的马儿的子女?”
“这是……”那老头抚摸着这匹浑身雪白的骏马脖子上一处紫色鬃毛,看看夏镶,一双铜铃大眼亮闪闪的,又是欢喜又是惊讶,“哎!你是小子还是丫头呀?”
“这与这匹马何干?”
那老头似乎被夏镶的话噎住,无可回答。想了半晌,胡子一翘,才大声嚷道,“这当然有关系!你若是个丫头,骑这匹马自然理所应当!可你即使是丫头,怎么长得跟……她不像?”老头再打量夏镶几眼,很快又补上一句,“虽然你长得也很美,可你们一点都不像!”
夏镶更为奇书…提供下载…)怪:她长得像自己娘亲,自然不会与那老头口中的“她”相像。“她”是谁?而这匹马是太子从皇家牧场亲自挑选送她的,这老头即使有些功夫,也不过是江湖人,又与他何干?她伸手挽住缰绳,看天色已晚,不能再耽搁了;也不想与这绞缠不清的啰嗦老头多话,只想尽快赶到章曲镇与太子会合。
“喂!丫头,话没说清,你就想走啊?”老头很不高兴,急得直跳脚,乱糟糟的胡须在他腮边下颌飞舞,煞是滑稽。
“这位前辈,第一,我不是丫头,你可别胡说八道!第二,这是我的马,我有事要赶路,没工夫对你解释。即便它母亲是你养的,现在也与你无关。告辞!”她抱拳恭敬有礼地说完,翻身上马,扬鞭欲去。
老头一闪身,抓住马辔头,“你既不是丫头,那就更不行了!话不说清楚,你别想走!这是我们……她的马,你有什么资格骑它!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偷马贼!哈哈,今日给我逮到,跟我去找……小主人去,看他怎么惩罚你!”
夏镶一提缰绳,催马前行。那老头忽暴起出招,夏镶急闪身避过。那老头不依不饶,接连出招,出手凶猛,又不分轻重,逼得夏镶只得跃下马来接招。夏镶哭笑不得,这个老人怎地这般无礼无理,胡搅蛮缠?
卫衡趁着夜色出城,到了章曲镇凤嘉双塔。
月色下,塔前古柏树干上的记号依旧清晰,难道夏镶竟还没到此?他在四周找了一遍,然后便向夏镶所走的官道一路寻去。
十几里平坦宽阔的官道延伸过去,虽一无遮拦,但夏镶究竟歇在何处,实在是难以知晓的。可卫衡还是在官道附近的一家馆驿和几个客栈问询查探了一番,没有得到夏镶的消息。总不成夏镶还在那山上吧?他知道自己其实也是白操心,依着夏镶的武功和机变,不该会出什么事才对。而且,那里山势并非险峻,又无山寨山贼;夏镶又要和太子去处理伏恨宫的事,怎么可能会不分轻重,在这里耽搁?
难道是走岔了?但不管怎么走岔,凤嘉双塔总是必经之处。他不畏辛苦,再次回头。
月色银辉下的凤嘉双塔,东西塔影挺拔对立,更显典雅古朴,四周悄悄,阒寂无声。
一阵风过,塔檐下挂着的各色风铃零零作响,在夜风中清扬和婉,十分悦耳动听。但此刻卫衡听来却觉得很是烦躁。
他从塔前转到塔后,黑幽幽的双塔静静矗立。他猛地一眯眼,月色朦胧下,他瞥见东边的高塔第七层塔檐上竟有一道晶莹而清冷的光芒一闪,他忙转身看去。那分明是与这佛塔上一般风铃不同质地的玉风铃!再细看其形,更是大吃一惊!
白天太子明明已拿到那飞龙玉风铃,现在如何还在这里?
那个风铃也不可能如此挂在明处——虽然那地方确实不好去拿,但毕竟比白天还更容易发现;而且既然太子能又重新挂上去,又如何拿不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却已见那东塔上有一个纤长的人影正飞快地拾级而上。那是夏镶?
他一时有些发懵,太子究竟要做什么?夏镶如何此时到了这里?她的马呢?四周根本没有见到呀!
他不及多想,大步流星直奔东塔之下,却听一个声音冷冷地道:“你去做什么?”
“太子?”
天政隐身在高塔的阴影之下,面色沉郁。
夏镶飞跃到第七层,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塔檐上的那个风铃。
那个玉风铃,既挂在塔檐下,也算是佛塔风铃吧。只是,用那样名贵的纯青玉石精心雕刻成九龙盘旋造型,肯定与一般佛塔风铃用意不同。当然,即使是一般佛塔风铃,据说因人施鸣,迷者闻之百感交集,行恶即止;智者听之更朝善而行,大彻大悟。又有另一种说法是凡能听到此音者会终身受益,最终摆脱尘世忧烦。可在这个人烟不算稀少的小镇上,风过,佛塔风铃总是会响,那整个小镇上,或经过此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