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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倒知道的不少!”长宁撇嘴道,“她还没正式封为公主呢!”
“哦!没到封为公主的时候,就不是公主了么?”夏镶目光很是不屑。
长宁惭愧道:“我以为你是指年龄相近的公主嘛!”
“我为什么非要找年纪相近的妹妹呀?”夏镶见长宁摘下一朵红梅在手里揉搓,道,“你把这花儿都弄得很疼了!”
“什么?”长宁呆住,“你说什么?”摊开手掌,见红梅已经化为花泥了,不禁低头。
夏镶叹一口气,道:“你真霸道。”
“我?”长宁气急,“你说我霸道?你是欺负我从小没有亲娘么?我就知道你喜书…提供下载)欢永安,你去找她好了!”捂住小脸,竟小声哭了起来。
夏镶吃了一惊,忙拉她的小手道:“你怎么哭了?别哭了,我随便说的,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说了!”
长宁扭身,似乎更为伤心了。
夏镶虽然知道这位长宁公主出生不久,皇后娘娘就薨了。十几年来,皇帝没有半点立后的意思,即使是一直陪伴在皇帝身边的江贵妃,也一点机会没有。因此长宁也就倍受皇帝的宠溺,脾气自然难免刁蛮一些!可见她这样伤心,又是一个没娘的孩子,自然也赶忙安慰。
长宁从指缝里看夏镶急得额头生出薄汗,一直都见他从容自若,心里略为有点安慰,但还是故意捂住小脸,低声哭泣。
夏镶四面看看,急得连连打躬作揖,道:“公主!你就饶了夏镶吧,我叫你好姊姊,好不好?”
长宁放下手,道:“你说的是真的?”
夏镶见她面上泪痕恣肆,忙陪笑道:“当然是真的!”
天政看妹妹总不出现,不免出殿来找。这时候看到妹妹一直和夏镶亲亲热热地在一起,不禁摇头。谁知忽见长宁一时竟捂脸哭起来,他急忙奔过去。一面惊慌这个从来是快快乐乐的妹妹何以会哭;一面又惊异夏镶好大胆,居然敢惹恼自己妹妹!
“夏镶,你竟敢惹长宁儿哭?”
“夏镶不敢!”夏镶一见太子来了,慌忙告罪。
长宁忙道:“哥哥,我没哭!”
“没有?你脸上现还有泪痕……这又是怎么受的伤?”天政忙检视妹妹面上的伤痕。
长宁急忙捂住脸,“没什么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夏镶还帮我敷药了!”又急急道,“夏镶已经认我做姊姊了,哥哥你不许欺负他!”
天政愣住,瞥一眼夏镶,这小子居然这么讨妹妹欢心?见妹妹只推自己离开,盯了夏镶一眼,也只得罢了。听得身后妹妹道:“你可不许叫永安姊姊,只准叫我一个人!”
“好!”
“你发誓!”长宁严肃道。
“那我家里的姊姊也不能叫了么?”夏镶摸摸自己粉嫩的娇腮。
“那是你亲姊姊,我才不管呢!我是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姊姊,你就只准叫我一个人!”
“我就说你霸道嘛!”夏镶咕哝道。
“你说什么?还不快发誓!”长宁瞪他一眼。
“夏镶发誓,今后就只叫长宁公主一个人做好姊姊!”夏镶举起小手,笑道。
“一点儿都不严肃!”长宁嘴上虽是不满,心里却还是觉得甜蜜,忍不住凑近夏镶娇嫩的面颊。
夏镶忙拉住长宁的小手,道:“我们到里面去吃东西吧,我都饿坏了!”
长宁没亲着夏镶,有点不愉快,但是也不太在意,就跟着他一起走进殿内。
一时两人亲密无间,在座位上边吃边谈边笑,很是引人瞩目,连景舜帝都注意到了。
卫衡在一旁微微皱眉,却见宰相大人夏绍周似乎很是得意,心里暗暗不解。
而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张欣就很是失落!这个夏镶一出现,长宁公主几乎都不看他一眼了,本来平时不看他,就当自己不存在,他也无所谓——当然,平时公主对自己是最好的了,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啊!可是,看到夏镶一来就几乎吸引了长宁公主的全部注意,自然就很是沮丧不快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人家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的冢孙,家世良好,又文武全才,而且还长得那么绝美……
“夏大人!”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喜悦,“多日不见,宰相大人一向可好?”
夏镶抬头看,对面远远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神采奕奕地走了过来。
“哎呀!是梁大人哪!你我两年多不见,你是越发清健了,真是鹤发童颜啊!”夏绍周忙还礼。
夏镶见祖父又说着这些虚套话,心里好笑,但是也就跟着祖父行礼。
那个梁大人的注意力立即被夏镶给吸引过去了。
“哦!梁大人,这是我的嫡孙夏镶!”
“嫡孙?老梁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小的一个孙儿?”
“哎!他是我家承业的独子,一直跟着他父亲在外面,三年前才回来的。”夏绍周见梁大人对孙子也很感兴趣,“梁兄!你看看,我这嫡孙怎么样啊?”
夏绍周跟这位天官梁大人交情深厚,两人常在在一起胡侃,互相嘲笑,其实倒未必就相信他的话。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这孙子这么优秀,心里难免还是希望别人多夸一夸的。
梁大人看了半晌,微微皱眉不语,再看看夏绍周,道:“他真的是令孙?”
“怎么?难道这还有假?老东西!你又想胡说了吗?妒忌老夫有这样一个孙子吗?”夏绍周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老梁我怎么敢妒忌堂堂一国宰相呢?只是你这孙子——”
夏绍周见他一脸难得的严肃样,也觉得有些诧异,道:“到底怎么啦?你就说嘛!”
梁大人微微一笑,道:“我再仔细看看。”
夏镶被这老头看的也不太舒服,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梁大人却伸出手,按住夏镶的脉门;夏镶想抽出手,夏绍周道:“镶儿!你就让你梁爷爷看看!”
半晌,梁大人放开夏镶的手,脸上的惊异之色越来越明显,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再看看夏镶灿如春霞之色的面庞,闭了闭眼,慢慢恢复正常的脸色,古怪地哈哈一笑。
夏绍周忙问:“我这镶儿怎么样?”
梁大人再哈哈笑了几声,道:“宰相大人,你这孙,你这个孙儿么——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哪!恭喜你了!”说完拱一拱手,扬长而去,仍旧哈哈笑着。
夏绍周鼻子里哼一声,自语道:“故弄玄虚!就是老夫当年也能推算出我孙儿是大富大贵之命,用得着你装模作样吗?”
☆、无根流言悄然起,有心异族到异乡
自此,长宁公主也不避嫌疑,总时不时召夏镶入宫。景舜帝极为宠爱女儿,也并无阻拦之意;而况看到夏镶少年英杰,日后必能成为太子之臂膀,让他们多在一起也好。
这一日,长宁又到东宫,约哥哥去宰相府。天政道:“长宁儿怎么忽然想去他家了?那又要闹得宰相府大费周章接驾,叫他进宫来就是了!”
“我们微服去就是了。我让他来,他十次里才来五六次,在宫里总难免受拘束!而且,既然我是姊姊了,去看看弟弟又有何不可?总不能老让他来……”
天政惊讶地看了一眼妹妹。这丫头什么时候如此体贴,替人着想?
兄妹二人换了便服,只带着贴身侍卫,出宫。
张欣自然走在长宁身边,而卫衡却只跟着太子身后。辛嬷嬷是不让去的,怕她罗嗦催促不得畅快地玩;伍公公惯会体贴主子心意,颇为太子公主所喜,所以带着。
两人刚到宫门,就见一顶紫黄绣凤大轿落下。轿内走出一人,却是豫州王王妃储氏。
储氏虽在轿内看到太子公主便服打扮,本可以避而不见的,但她还是郑重出轿,慢向太子公主见礼。
天政忙还礼道:“皇嫂多礼。”
储氏低眉一笑,身子转向长宁,看着她,亲热而恭敬地道:“公主殿下是让太子殿下陪着出去游玩么?”她自然也知长宁在宫中和皇帝太子心中之地位,所以反向她讨好说话。
长宁只觉得她做作不堪,不高兴地道:“皇嫂怎么一口一个殿下?既是兄妹,何必如此见外?”不过看她那副妖媚打扮却又故作贤淑模样,却又觉得和哥哥保持距离是好一些!
储氏忙谦谦一笑,口道不敢。便也乖巧地只呼长宁为妹,而对天政依旧称呼太子,却是去掉殿下二字了。
长宁回头,看储氏却也正回头,目光扫过自己和哥哥。她不由皱眉,对天政道:“哥哥!她无缘无故进宫来做什么?”
天政不及回答,伍公公忙道:“小的听说她进宫虽不多,但主要是在江贵妃那里盘桓。”
长宁听说也不在意,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面色微变。忙令紧跟其后的伍公公等退后,才悄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