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像今天赵喜说的那样。
他对他是有意的。
起初他还不信,结果没想到还不到一天,自己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仇罪有些呐呐地看着卫云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这是他头一回对一个人动心,并且对象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种温温柔柔的女子。
但是转念一想,他似乎从小到大都没对任何女子动过心或者有过任何绮思旖念,以前还可以把自己的病拖出来当借口,身边的人就连自己曾经都深信不疑,以为只要病好他就会立马选妃立后。
但现在……
仇罪突然低头,无声笑了,果然是天意弄人。
他这辈子合该是他的卫神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哈嘿
☆、让他不举
以前没明白过来还好说,现在一旦知道了自己对卫云苏抱有什么样的心思,仇罪就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和人同睡一床了。
因此,当天将亮未亮之时,仇罪起身,在屏风外面的软榻上合衣睡了小半个时辰,然后赶在卫云苏醒来前起身收拾,所以等到卫云苏醒来后拉了拉床头的绳子之时,推门而进的却不是他所以为的人,而是见到了赵忠福那笑得灿烂又慈祥的圆润面庞。
“卫神医昨夜睡得还好吗?”赵忠福乐呵呵地问。
卫云苏掩去眼底的失望,笑了下回道:“……赵公公早,昨晚睡得很好,多谢关心。”
赵忠福笑着又说了几句,手上动作不停,指挥宫人进来服侍,心想能不好吗,他可是听赵喜说了,皇上可是在卫神医的床头坐了大半夜,直到黎明时才出来在软榻上歇了会儿,有皇上守着,这觉必须得睡得好啊。
赵忠福问他如何得知,赵喜说他亲眼看见陛下连衣服都没脱过就出来了,进去前啥样出来时还是啥样,之前他守在外面以为皇上已经睡了,就想悄悄进去把灯熄几盏,但是他才刚探出个头,就被床边坐着的身影给吓得缩了回去,所以赵喜结合种种,这才肯定地对赵忠福说皇上在人家床头坐了一夜。
卫云苏看着赵忠福手脚麻利地挂起床幔,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他撑着上半身,还没撑过三秒背后就被垫上了软枕,然后卫云苏就在赵忠福的帮助下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床头上。
他礼貌地道了谢,有点想问仇罪去哪了,但又有点不好意思问,一直犹犹豫豫地在想着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赵忠福看出了他的意思,将漱口的茶呈上,轻声道:“皇上今天一早就召集了内阁大臣在御书房商讨政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卫神医您先用点早膳,不用等陛下一起了,这是陛下今早就吩咐了的。”
卫云苏听见仇罪不陪他吃饭时有些失望地应了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生了病的人都有点想要人陪的缘故,所以自认为很独立也算得上坚强的他才会因为一点小事有点失望。
不过好在白毒过来陪他一起用早饭,这也稍稍缓解了下他的心情,注意力被分散的同时竟然也没有那么想仇罪了。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阻止卫云苏吃着吃着就走神的结果。
白毒看着吃饭有些走神的徒弟,将手上的粥碗往桌上一搁,见依旧没回神的徒弟还在坚持不懈地戳着面前的素菜包子,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卫云苏这才应声转过来,一脸疑惑:“师父,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一笼好好的包子都快被你戳成泥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跟我说说什么事让你想得这么专心。”
卫云苏立马收回作乱的手,看了看须发皆白的老人,想着自己给他老人家找了个男徒弟媳妇这件事对方接受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过既然两人早已在一起了两月有余,一直这么瞒着身边的人似乎也说不过去,想着左右早晚都要交代的,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向师父摊牌?
这么想着卫云苏收回心神,应道:“……哦,好,饭后我有件事要跟师父说。”
白毒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心想丢掉一部分记忆的小徒弟能有什么事情跟他说?
因此,当卫云苏三言两语说完了他和仇罪目前的关系时,从门外几十米处的地方都能听到那声气势滔天的怒吼:“你说什么!”
卫云苏被吼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双目圆瞪面色涨红的师父,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重复道:“我说……我和皇上两月前就已两情相悦,以后也会一直和他在一起,希望师父能够祝福我们。”
白毒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皇上那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坏东西带歪了他的小徒弟,他顿时失去理智,撸起袖子就想冲出门去找他干架,不把那个敢勾引他家徒弟的臭小子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他就跟他姓。
不过话说对方对方爹妈是谁来着……失去理智的白毒此时并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这个问题,只剩下冲冠的怒火急需找人发泄发泄。
卫云苏现在还不能下床,连叫了几声都没能把他那正处于暴怒中的师父叫回来,赵忠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敢叫人拦着卫云苏的师父,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白毒气冲冲的身影离去。
赵忠福当机立断,进门去问卫云苏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的,卫云苏靠在床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算了,师父他想明白了自会回来,赵公公不用担心,多谢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门外就出现白毒的身影,一脸憋屈的表情看着似乎是有气不能撒,他怒瞪了卫云苏一眼,看起来气势十足,但一开口就暴露了他的心虚:“那什么,找那谁算账的事情你别说出去。”
找皇帝干架……这种事估计光是想想就够他坐穿牢底了。
他还有一谷的人要养活,不能这么草率断了后路,虽然还是气愤自家的白菜轻易被猪拱了,但是现在既然那头猪暂时动不了,那就从自家的小白菜上下手,他把白菜挪地方还不成吗?
就不信见不着猪的白菜还会想着那头臭烘烘的猪!
卫云苏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但在强大的求生欲的支配下还是选择努力严肃着脸,道:“嗯,这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师父放心。”
白毒在卫云苏说完特意瞟了眼旁边假装自己是根柱子的赵忠福,听得一头雾水的赵忠福见状立马表决心:“白谷主放心,杂家是一个字儿也没听着,不管谁来问杂家都是一个回答,不知道。”
白毒这回放心了,但转眼又担心起自家的小徒弟,赵忠福最会看事情,见他一副愁眉苦脸还有话想说的样子,立即笑道:“卫神医,白谷主,杂家手底下还有些事没料理完,就先失陪了。”
此话正合白毒的意,待赵忠福出去后把门关上时,他竟然还有心情感叹:“这在宫里做事的人就是会看事,行事周到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卫云苏立马狗腿地迎合:“师父说的是,赵公公确实特别周到。”
白毒反应过来又瞪了卫云苏一眼:“少来转移话题,你的事还没说完呢。”
卫云苏:“……”
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师父您老人家不要欺负我才磕到脑袋脑子不清楚!
白毒假装看不懂卫云苏的眼神里所强烈表达的意思,他长长叹了口气,坐在卫云苏床边好声好气地说:“徒儿要不等你伤好了就跟师父回谷吧,这京城纷纷杂杂诱惑太多,你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呆在这里,还是早早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
卫云苏听到这话下意识皱了下眉,疯狂为自己找着借口:“可是他的病我还没治好呢,治病治一半岂是回春谷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白毒听见这话胡子一抖,顿时失了耐心没好气道:“什么病非得你才能治好?你之前的脉案我看过了,虽然之前为师没想到这种法子来为皇帝治病,但是照本宣科的事情要是为师还做不好你就可以来教我了。况且这几日都是我在为他继续治疗着,不然等你能动手了还不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说完不等卫云苏说话又继续道:“咱们回去后我会让一枝继续接手皇上的病,保证给治得好好的不丢你的脸还不成吗,再说了……”
“师父。”卫云苏打断白毒,看着他的眼睛坚定道:“我就是想留下来,仅此而已。”
白毒哑了声,好半晌才沉声道:“你要知道,他是皇上,虽然现在身边没人,但早晚会有一个又一个比你更吸引人的人进宫,到那时候,你甘心做他众多后宫中的一个吗?你甘心吗?”
卫云苏神情淡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