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蛋黄里没添加任何的调味品,但混合了蛋香和奶香之后变得十分香甜,从来没吃过这种美味的土包子立刻就被到嘴里的美味给俘虏了,砸吧着嘴高兴的不行,乌溜溜的葡萄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肥肥的小脸蛋上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可爱的不得了。
再没有比自家宝宝喜欢吃自己做的饭更让父母高兴的事情了,白池瞬间化身为白痴老爸,又舀了一勺蛋黄递到小包子嘴边,然而却旁边的俞昊然给半路拦劫了。
“我来,”俞昊然语气淡淡,在白池惊讶的目光中接过小汤匙,神色有些不自然,却依旧坚定地说,“我想试试。”
父爱如山!白池只能想到这四个字,否则一向冰山的俞b怎么可能去喂小包子吃饭?!
看着俞昊然动作僵硬地挖了一大勺蛋黄喂给小包子,白池好笑地没有上去阻止,小包子也是个贪吃的,看着比他嘴还大的点心兴奋地不行,“啊呜”一口吃了下去,顿时嘴边沾了一圈的蛋黄沫,就跟长了胡子一样,白池撑不住就乐了,结果单蠢的小包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以为两个爸爸在夸奖他能干,高兴地手舞足蹈,催促着俞昊然再来一口。
“蠢儿子,跟那只猫一样都是个吃货。”
正嚼着炸鲜奶无辜躺枪的白糖:“……”
俞昊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又挖了一勺喂给小包子,这次挖的是绿色的,于是在继黄胡子之后小包子又长出了绿胡子。
白池就蹲在地上看俞昊然一勺一勺地喂,心里暖洋洋的,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当天晚上用完饭,俞父俞母坐在客厅里归置带回来的礼物,顺便打电话给几个亲近的好友,告诉他们回国的消息,俞昊然照例带着包子回房间哄他睡觉,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半个小时后,俞昊然的脑袋探出楼梯口叫到:“小池,你来我房间一下,包子想让你哄他睡觉。”
“唰唰唰”三道目光同时看向白池,白池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心里把俞昊然吐槽了千万遍,他是生怕俞父俞母看不出他们的关系嘛?!
“愣着干什么,快上来。”俞昊然挑眉,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
白池没法,只好起身上楼,临走前白糖冲着他幸灾乐祸,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小白,你又要被那条鱼吃喽。”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声,好好一只猫,好好一把少年音,生生被这个猥琐的笑声给破坏了,白池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俞母看着白池上楼后,担忧地看向俞父说:“你觉不觉得这次回来儿子跟小白关系变得特别好?”
“有吗?”俞父手里拿着一幅油画,爱怜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说,“这叫男人的友情,你们女人不懂。”
“我看你才不懂,你个老糊涂,”俞母不爽了,看俞父还在研究那副画,不由就刺了他一句说,“别摸了,再摸这画也不是你的,明天我就给老瞿送去。”
正中红心!俞父整颗心都要碎了,凄凄惨惨地开始跟他的宝贝画告别,看地俞母一阵眼抽。
房门一关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白池被困在门和俞昊然之间,被迫仰着头接受对方的亲吻,嘴唇被轻轻舔咬着,然后嘴里蹿入另一条舌头,狡猾地在他口腔里四处游击,当舌尖滑过上颚时,一阵酥麻钻入骨髓,白池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半边身子已经酥麻了,软双腿都软地发颤。
俞昊然今晚似乎格外热情,一手绕过白池的脖子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他的耳垂,一手掀起衣服下摆伸进里面,手掌暧昧地贴着腰线来回移动,眼睛松松闭着,浓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舌尖不断挑逗着白池,动情处时还发出低低的声音,鼓震着胸腔,让白池的耳朵都酥了。
黏腻的亲吻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白池双眼迷蒙,两颊通红,全身依靠着俞昊然才不至于跌到,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软嫩嫩的“哦~”,他才从亲吻中清醒过来,这一清醒过来他就有种想先杀了俞昊然再自杀的冲动,他们竟然在儿子面前做这种羞羞的事,一点都不利于早教,如果以后儿子长歪了,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白池又羞又愤,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俞昊然没办法只好放开了对白池的桎梏,无奈地回头看房间里特大号的电灯泡,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包子扔出去自己住。
然而没眼色的小包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欲求不满的俞爸爸,他正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身上穿着蓝白条纹无袖连裤衣,露着大片的白屁股,手指含在嘴里,黑黑亮亮的葡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门边的两人,一脸的好奇加兴奋,时不时地发出“哦~”的声音,让白池羞愤欲死。
“俞昊然,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白池恼羞成怒,一边抱起小包子一边开始埋怨,十足的人妻样。
俞b舔舔嘴上残留的味道,双臂抱胸侧躺在床头,挑眉说:“他又不懂。”
“……”
“而且我是在兑现承诺。”
“什么承诺?”白池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就听俞b幽幽道,“当初告白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我每吃一次苦瓜就从你这里拿一块糖,小池你总不能让我说话不算话吧。”
尼玛!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寡耻之人,说好的高冷男神呢,为什么恋爱之后俞b的形象一直在崩坏?
“今天的苦瓜是夫人让做的,我没有让你吃。”白池弱弱地辩解,企图唤起俞b的良知,然而他失败了,因为俞b说:“我不管,我只知道那是你做的,而我吃了。”
天理何在?白池欲哭无泪,难道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治愈俞b多年不愈的挑食症吗,虽然目标很伟大,但想想有点小憋屈。
就在白池想嘤嘤嘤的时候,俞b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小池,坐过来。”
“……”
白池明白了,俞昊然的形象不是崩了,而是从闷骚变明骚了而已。
他心里不爽,抱着小包子就坐到了俞昊然的腿上,还狠狠地磨了磨,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加上小包子的重量,怎么都够俞昊然吃一壶,果然没过几秒就听到俞b的闷哼声,白池心里一喜,刚要出口调戏几句时就发现屁股下抵了一个硬物,这形状,这热量他再熟悉不过,当即就红了脸,骂了句:“禽兽!”
俞昊然双手抱住两父子,在白池耳边低低地笑:“你该庆幸自己的魅力大才行,只轻轻一动,我就对你举旗投降了。”
白池脸越发地红,想起身离开却被俞昊然越抱越紧,对方的呼吸全洒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然后就听俞昊然说:“今晚留下吧。”
“不行,你父母在。”白池被他的呼吸搅地乱了方寸,连拒绝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他们不会发现的,”俞b继续诱哄,“我们一家三口今晚一起睡。”
“……”白池因为‘一家三口’四个字更加动摇了。
“我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你名分,心里难受。”俞昊然轻轻晃着怀里的白池,嗓音低低的,在夜里显得格外地苏。
白池的心也跟着酸了一下,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将睡着的小包子放到床上,然后牵着俞昊然来到书桌前,拿起笔冲着他狡黠地笑:“既然俞总于心有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把你绑定好了,免得放你出去祸害别人。”
俞昊然面露古怪,就见白池抽出一张a4纸对折再对折,裁开两半,工工整整地在上面写了三个大字:结婚证!
虽然字写的有些滑稽,却狠狠地戳中了俞b的心,他从没一刻像现在这么失态,一颗心起起伏伏,乍喜还悲,看向白池的目光里不由含了些暖意和感动,如果不是看到白池还在奋笔疾书,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没过几分钟,一张“结婚证”就写好了,俞昊然郑重地从白池手中接过,然后一本正经地打开,只见这张“结婚证”里不但像模像样地写了两人的姓名、性别、生日和身份证号,还在底下注了一行小字:“从今以后,俞昊然先生和白池先生永结同心,今生今世风雨同行,永生永世,相许相从。”旁边还用红笔画了一个戳。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俞昊然挑眉。
“嗯。”
“真肉麻,”俞昊然轻嗤,脸上表情很是不屑,手上却小心翼翼地收好“结婚证”,随即唇角翘起将白池拥入怀里说,“既然是你送的,朕就勉为其难地收了。”
还傲娇上了,白池气的咬牙切齿,磨着他脖子上的皮肤说:“那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