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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翊走进屋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安熙,我心里难受。”
花枝斜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要是他摊上那么一大家子,估计也是撂挑子走人的事,不在一个世界,怎么一起玩耍。
霍翊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了,“我一直以为,我妈只是一时糊涂,抱孙心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为我好,除了跟方雅楠结婚,我对她也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的。”霍翊心口像是堵了一团带针的棉花,“可现在呢?她居然,居然。。。”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霍翊也是难以启齿,“居然故意让霍湘吃易流产的食物,还对她的男朋友下了杀手,这种行为,再用为你好的借口也是说不过去了。”
“也不是说不过去,”花枝敲击着沙发的扶手,“她想你妹妹嫁给她心中的如意郎君,只有那样才能获得幸福,那个孩子不能留,又不能因此跟女儿撕破脸,把她未婚先孕的事闹的人尽皆知,才采取了如此温和的办法。”花枝漫不经心的说着,这种人自有她的一套逻辑,违背她的思维的,都是错误的,邪恶的。
“这算什么歪理,”霍翊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他还有一件事没有跟花枝讲,那就是他跟杨书封闹掰了。杨书封居然就是从中作梗,不让花枝入学的人,而且做的毫不掩饰,想必花枝也是知道是谁做的才会跟自己说那样的话,“安熙,杨书封。。。”花枝摆摆手,“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他没做什么,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念了。”
花枝打开里屋的房门,“原本想把安源的孩子托付给你的,看起来你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花枝捏着下巴沉思,“我说霍翊,”
“诶?”霍翊还一头雾水的搞不清楚状况,托付孩子?给自己?小孩子都是魔鬼!他才不要!对,坚决不要!看我坚定的眼神。
花枝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就不该对他抱有幻想,就是个中二青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一起走?”霍翊又呆愣了,“去哪里?”
“出国,我要去念书,照顾不来卫佳,”花枝抱臂靠着墙,“要不要,带着霍瑾一起去,就当开拓新市场了。”
霍翊眨眨眼,一起去,那就意味着,朝夕相处?他和安熙?霍翊的眼睛秫的亮了,那就是要同居了?幸福来得太快肿么办,招架不住啊!
“好啊好啊好啊,”霍翊点头如捣蒜,正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杨书封不会就此罢休,自己老妈也学不会讲理,那自己就离开吧,离得远远的,跟安熙一起,到哪里都是家。
花枝露出一个微笑,真的是太好了,不过,也是时候说再见了。花枝的任务在霍翊点头说好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花枝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位面,万分的后悔去的晚了,不然还能多观察观察安源这个蛇精病,到底是把自己的弟弟当作了什么。
这次的灵魂碎片自成一国,一个人玩的很开心的样子,不搭理那两个打做一团的,也不去接近那个冷眼旁观的,还真是有点意思。
【去下一个位面吧】花枝在池边趴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了,还是去做任务吧!
【好,】朝阳赶紧按顺序又抽了一本档案,将编号输了进去。
(丰心的旅行打断了这个故事的思路,怎么也接不上了,所以就这么结束了,请大家谅解。)
第34章 5。1
花枝懒洋洋的躺在一条黑色的巨蟒身上,冰凉凉的,很舒服。这个位面有些特殊,没有女人,只有一种被称作哥儿的男人可以生育,额上有一点朱砂痣,就是哥儿的标志,越鲜红的朱砂痣,代表这个哥儿越好生养。
原主出生于南方的一个小镇,他所在的钱家是当地有名的富户,全镇的米铺都是他们家的行当。全家人都很宠原主,钱老爷跟发妻就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如果主角不出现的话,原主就能一辈子当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再招一个上门夫婿,继承家业,圆圆满满。
事情总有个万一,主角的母君是原主母君的陪嫁春哥儿,趁主子怀孕的当口爬了醉酒的钱老爷的床,一次中标,有了身子。这原本也没什么,陪嫁的哥儿原本就是预备给钱老爷的侧君,可是主子未开口自己爬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主的母君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才知道真相,一气之下竟然早产了,挣命才生下了原主,也伤了身子的根本,再也无法孕育子嗣了。
钱老爷对发妻的感情那是十成十的,除了那次醉酒误事,再没做出格的事,连带对发妻的内疚,硬是压着不给春哥儿过门,春哥儿的生的哥儿也就成了私生子。
花枝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真真是小镇故事多,一看这身世就知道这个私生子必是主角了,而且是鸿运当头的主角。
“少爷,老爷让您过去书房一趟,”棋哥儿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说,这个房间就没人敢进,少爷把那条巨蟒弄回来的时候差点把正君给吓晕了,不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小黑只是个头大,其实并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知道了,”估计是说水患的事,安乐侯不就是在巡视水患的时候遭到暗杀被主角救下的么。
花枝整了整衣服,推门走了出去,要不,自己去把安乐侯救下来?花枝盘算着可行性,原主的心愿很简单,当初他非要替嫁主角,连带全家处斩,他的愿望就是一家平安幸福。看在他还算是有良知的份上,花枝也打算稍微有所作为。
“父亲,”花枝来到了书房,钱老爷虽说是个商人,但是一直很喜欢做学问,没有生个小子去科考也是他的一大遗憾。
“云哥儿,为父打算去一趟盐城,再采买一些米粮,江南大水,恐怕会有不少流民逃难到此地啊!”钱老爷长叹一口气,江河两岸又是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啊!
“朝廷的拨粮快要下来了吧,父亲这时候去采买未免有些太显眼,被当作伺机屯粮的就不好了。”这也是当初满门抄斩的理由之一,这个节骨眼的确是太敏感了。
“那存粮万一不够。。。”钱老爷是个厚道人,不然也不会被一个哥儿算计了去。
“自有朝廷想办法,”官府都不管,个人管什么,弄不好就得惹一身骚,“咱们只要不涨粮价,照平时做生意,有难民就施个粥,这样就足够了。”而且,花枝置办的庄子上粮食还多着呢,现代化的耕作,收成可比这些古人多多了,他们可不知道什么叫杂交水稻。
“那好吧,”钱老爷沉思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自己有多大力就尽多大力吧。
“要是没有别的事,儿子就去看看店铺的生意。”花枝站起身往门外走。
“嗯,你去吧,”钱老爷很是可惜这不是一个小子,自己儿子把米铺经营的井井有条,比自己弄得都好,不行就把产业交给自己的哥儿算了,比交给上门儿胥要放心多了。
花枝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这座小镇的气氛他很喜欢,民风朴实,环境雅致,就在这里生活在钱家夫妇寿终正寝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
“少东家,”米铺的大掌柜看到他赶紧迎了出来,“来查账吗?”对于这位爷三五不长的抽查账本都已经习惯了,偷奸耍滑的被撵走了一批,剩下的都是忠心耿耿的。
“不,随便看看,”花枝摆摆手走了进去,“存粮还有多少?”
“三百石左右,饥民不多的话还是应付得来的。”大掌柜的也是一声叹息,天灾人祸的,躲也躲不掉。
“我会叫庄子送米过来,原价往外卖就是了。”清河镇的米铺都是钱家的,应该没有人不长眼的要来囤积大量的米粮吧,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米这东西,你要多少,爷就有多少。
“那行,”大掌柜的眉开眼笑,有少东家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与此同时,一辆行事低调的马车来到了米铺钱,车上下来一位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男人,虽不招摇,细看的话,他的穿着极为的考究,绣上去的花纹也不一般。
“伙计,你们的米怎么卖啊?”安乐侯陈萧然踱步走进米铺,抓了一把白米,看看成色。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论成色,三百文一石,”伙计脸上堆着笑走了过来,少东家说了,这叫微笑服务。
“那你们有多少存粮?”安乐侯的手指一顿,比平时还便宜,这家米铺的东家倒是个厚道人。
“这。。。”伙计为难的挠挠头,“客官您稍等,正好少东家在里面跟大掌柜说话,我这就去给您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