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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此女无聊的时候,发现了旁边竟然还有个文静的帅哥,不由的心花怒放,媚眼如同钱塘江水,一波一浪的,林逸飞却有如钱塘大坝坐在那里,屹然不动。
这可真算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相对旁边那堆人而言,林逸飞突然发现对面的情侣也算可爱有趣,却没有想到目光停留了不到片刻,就不得不向窗外移去。
那个男的看起来焉声不语的,此刻一只手已经伸到女伴的裙子下面,女的却是脸上潮红,双目微闭,并没有看着同伴,反倒望着林逸飞,极力的压制着喉咙中就要喷薄出的呻吟,一张布满青春痘的脸上那一刻倒也有着无限风情。
林逸飞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个男的骨瘦如材,营养不足倒是次要的,天天的不知节制才是根本原因,整整一个晚上的林逸飞无聊透顶。只好望着外边漆黑一片的夜景,也比看着对面的男女当中亲热,毫无顾忌的要强了很多。
时不时的路灯一闪而过,仿佛快马驰骋时见到行军的火把,远方城市的灯火闪耀,更象是大寨连营的熊熊篝火,林逸飞这一刻突然再次出神,若有所思!
喧嚣终于在凌晨两点以后趋与平静,对面的一对终于感到疲倦,身旁的老大娘也象咳累的样子,安静了下来,林逸飞开始闭目假寐,度过了来到这个时代以来最难熬的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火车的一声长鸣声叫醒了昏昏沉睡的人们,对面又开始摸摸索索,旁边的老女人也如闹钟一样准时咳嗽起来,却也打不断对面男女的即兴表演,林逸飞这才有点明白,这位老女人的咳嗽好象不是病,而是一种提醒。
临坐的放弃了打牌,开始议论起来,论题是即将到达的天柱山的形状,是不是真的擎天一柱,象那个一样,接下来是一阵笑,惹来车厢内一阵厌恶的目光,不过目光归目光,众人只是适当的表达一下厌恶鄙夷,出面训斥的事情那是没有人会做的。
那几个人中去过别的地方的就适当的炫耀一下,说你们这帮土包子,老子黄山、泰山、武夷山、井冈山的都去过,天柱山有什么好看,要不是因为有玛丽在这里,我才不来呢,一个女的嗲嗲的笑着,嘴上抹的口红象是喝过鲜血一样的鲜艳,过去搂住他重重的一个热吻,留下一个仿佛僵尸咬人后的牙印,上面还沾点昨天吃的蛋黄,自然又惹得众人一阵笑。
这一刻的车厢里面又变的和菜场一样,积累了一夜的能量得以这个时候释放,造成的攻击波只好让林逸飞打开了窗户,早上特有的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林逸飞这一刻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阳光也是比往日要灿烂的很多。
火车没有启动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火车一开动加速起来,阵阵的清风由一级变成了五级,差点把对面的一对活生生的拆散,青春痘女人瞪了林逸飞一眼,“开这么大干什么,想吹死人呀。”
男的马上站了起来,气运丹田的默默放了个屁,并不响亮,却在这个时候奋力的将车窗拉下,冷冷的看了林逸飞一眼,显然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林逸飞。
车厢里面马上弥漫一股二氧化硫,也就是俗称臭鸡蛋的味道,临座的纷纷跳了起来,“谁他妈的放的屁,臭死老子了。”
几只手纷纷的摆来摆去,似乎如同武林高手的劈空掌,破山拳一样,可以将空气有效的进行转移,男的闷声不语,眼望车厢顶上,仿佛上面有着仙女跳舞一般。
老女人连连的咳嗽,竟然和林逸飞主动打了个招呼,“这位学生,麻烦你把窗户开开,好闷。”
林逸飞才碰到窗口的把手,对面的那个女的一声尖叫,“不能开,你不知道有风吗?”
老女人为了自身的利益,不示弱的和那女的对吵了起来,“你那位放了屁,想要臭死别人吗?”
青春痘女人有些慌张,看了一眼周围,大家不再关心屁哪个放的,倒饶有兴趣的看起戏来,希望借此消磨一下车上无聊的时光,胆子壮了起来,伸手一指,差点戳到老女人的鼻子上,“你个痨病鬼,咳嗽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有没有传染呢,我不说你,你反道说起老娘来了。”
二人刹那间剑拔弩张,唇枪舌剑,上至对方的祖宗八代,旁至对方把竿子打不到的亲戚,统统的问候了一遍,问候的词语无非是想和对方的亲戚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不一会想要拉拢战线,一个向林逸飞哀求道,这位学生,快把窗户开开,不然我会被闷死的,另外一个尖声叫道,“不能开,我怕风,迎风就会气喘,死了你要负责。
林逸飞对付百万大军,绝顶高手也没有这么为难的时候,虽然内心恨不得闭上窗户闷死一个,开开窗口再吹死一个,可是这种做法实在有辱高手的身份,更何况关了这么久,老女人非但没有被闷死,反倒精神更加旺盛,就连咳嗽都已经忘记,那个女的反倒鼻孔有如老马临死的那一刻,忽闪忽闪的,愤怒异常。
无可奈何的林逸飞只好把窗口开了一丝两指宽的缝隙,这才中止了这场人民内部矛盾,只是这一招是两面不套好的,老女人显然不满林逸飞的立场,青春痘女人当然更是认为他是对自己的藐视,用力掐了一把身旁的男的,示意他出头。
瘦小男人这下竟然没有再关窗户,望了林逸飞半天,才低声向女伴嘀咕了几句,女的低声淫荡的笑了几声,二人又忘记了刚才的一切,粘在了一起。
林逸飞站了起来,想上过道清静一下,却没有注意到后面蹦蹦跳跳的过来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模样,手里面捧着一桶泡好的方便面,向餐车的方向跑去。
列车突然摇晃了一下,小男孩站立不稳,手一松,方便面竟然尽数的送给了粉饼女人,餐车上的供水系统虽然热的时候少,凉的时候多,但是粉饼女人显然走运可以去买福利彩票,碰到了这个很小的几率,烫的哇哇大叫起来,用力一推,把小男孩一屁股推在了地上。
只是身上却已经挂这丝丝的面粉,腾腾的冒着热气。
小男孩吓的哭了起来,女的显然不肯善罢甘休,挑脚乱骂,“谁家的孩子,大人呢,瞎了吗,让他出来现眼……”后面的脏话滔滔不绝的滚了出来,一时没有止歇的迹象。
眼看没有一个人出面,四个男的更加嚣张,一个长的斗鸡眼的男的大声说道:“艾丽,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大人也不知道管教一下,肯定要赔的。”
小男孩只知道哭,眼泪汪汪的望着粉饼女人身上的方便面,多半不是后悔道歉,而是可惜了自己的方便面,显然在孩子的眼中,还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机。
另外一个男的留个八字胡,显然对海外的国家有点崇拜,伸手抓住男孩的胳膊,气势汹汹的问道,“兔崽子,你家大人呢?”他们平时的时候没理都要讲上三分,更何况现在是有理的时候。
小男孩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八字胡男人冷笑用力握着他的胳膊,“他们不来,我就把你卖给人贩子!”
小男孩这才意识到世态的严重,放声大叫道:“姐姐,姐姐快来呀,有人欺负我。”
八字胡男人心中稍定,对方只有个姐姐,看来事情更好解决,没有想到望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走过来,怒声道:“兔崽子,你唬我,是不是一定要老子给你点厉害看看。”说着抡起了胳膊,作个要打的架势。
林逸飞有些看不过去,看到众人都看把戏一样的无动于衷,只好走上前去,“算了,算了,他不过是个孩子,等到他家大人来了再解决吧。”
“你算是哪颗葱!”八字胡男人显然怒火无处发泄,转移到了林逸飞身上,“你是他家人?”
林逸飞摇摇头。
“那你滚远点。”八字胡冷冷道。
林逸飞眉头一轩,哑然失笑道:“我不走呢?”他发现这个世道和八百年前没有什么两样,很多时候道理还是站在拳头硬的那边,很多人也是你敬他一尺,他就入侵三丈。
四个男人呼啦啦的围在他的身边,挤在过道上,都是冷冷的望着林逸飞,显然要给他个下马威,不过还有些犹豫,林逸飞虽然看起来不膀,可是个头摆在那里,这里最高的还比他差了半个头。
林逸飞叹息一声,伸手过去,“劳驾让让。”
几个人听话的分到一边,林逸飞走了过去,伸手抱起小男孩,拍拍他身上的尘土,“小弟弟,你家人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几个男的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你推我干什么。”
“鬼才推你,不是你挤我的。”
“我挤你干什么,是这小子搞的鬼。”
小男孩伸手一指餐车的位置,“在车厢那边的卧铺。”他年纪虽然小,却显然知道哪个对他好,更知道撒懒的本事,林逸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