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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谈海雁捂住耳朵疯狂摇头,她快要被逼疯了。
这时,突然大门被撞开,连带着冲进来两个人影。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谈彦抬眼望去,看见方氏和谈文典正站在门口。
两人被完全被眼前的境况惊呆了,嘴巴张大得能塞下鸡蛋。
方氏定了定神,艰难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谈彦挑眉,眼波流转慵懒,闲闲道:“母亲难道看不出来么,我们姐妹俩玩得正开心呢……”
谈文典的手紧紧抓住门框,骨节泛白,他沉声问道:“陛下呢?”
谈彦呵呵一笑:“昨晚他送我回来后,直接走了。”
此话一出,方氏和谈文典的脸色彻底大变。
方氏不可置信道:“你是说……昨、昨晚,陛下,他、他不在?”
谈彦拉长了语调:“是,的,哦……”
方氏脸色煞白,双唇颤抖:“你、你是如何帮、帮海雁解决、解决……”
谈彦干脆利落地朝她比了个中指。
那根修长的指头,笔直地立在她面前。
方氏一声崩溃的尖叫,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迟聿:头顶的青青草原更茂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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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张氏倒地,谈海雁啕嚎大哭,丫鬟仆从赶紧冲进来帮忙。
“大夫人!大夫人……”
“大小姐,奴婢扶你起来!”
“快!快来搭把手,我一个人抬不动!”
整个场面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谈彦老神在在地看戏,很是惬意。
就是地上坐着有点凉。
谈文典揉揉太阳穴,大声怒喝道:“都别叫唤了,闭嘴!”
“咦,谈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谈文典脸色一僵,立即转身行礼:“微臣见过陛下。”
迟聿迈着闲适的步子,一脸疑惑:“哟,你的夫人和大女儿怎么都在这里。”
谈文典脸皮抽了抽,很快又镇定自若道:“贱内本是想来看望皇后,没想到突然犯病晕倒了,让陛下见笑了。”
“哦……”迟聿恍然:“那就快让人扶下去吧,可怜的。”
谈彦看着他那假惺惺的样子简直绝了。
装得真像啊,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真相,还真会被他的演技给骗过去。
谈文典怕迟聿再问些什么,赶紧让下人带着方氏和谈海雁离开。
那匆匆而去的模样,就像是偷食的野狗,被主人发现后拿棍棒撵着打,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这群人来的突然,去得匆匆,只留下一地狼藉。
谈彦心里乐开了花,但面子上还是要装作一本正经。
他扶着腰站起来,身体还虚得不行,一摇三晃。
迟聿上前贴心地将他扶到凳子坐下:“皇后这是怎么了,不是吃了解药吗?”
你说你怎么不多给我一颗呢?
害得我差点被谈海雁糟蹋了,我和她可是亲姐弟啊,多可怕!
谈彦撇撇嘴,找了个颇为信服的借口:“昨夜不小心滚到地上睡着了,腰板受凉,有点痛。”
“哦,地板上睡了一夜?”迟聿眯了眯眼,凑近他低声问道:“皇后没做什么对不起朕的事吧?”
谈彦脑子里瞬间浮现起昨晚各种危险的画面。
赶紧正色道:“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迟聿看了他两眼,似笑非笑道:“如此甚好,皇后可不能有二心哦。”
谈彦直接道:“我觉得我昨晚做的一切,清晰地说明了我的立场。”
迟聿终于满意的点头:“朕心甚慰,既然如此,那朕就能安心的摆驾回宫了。”
归宁的风俗里,丈夫带妻子回娘家,会待上三至七天不等。
皇帝乃是一国之君,政务繁忙,故而只有一天的假期。
皇后倒是可以在娘家待上三天。
谈彦见他要走,赶紧道:“陛下,既然我已给出了诚意,陛下是否能帮我一件事?”
迟聿转身看着他。
谈彦上前两步:“我此番回来,已经完全得罪了谈家,恐怕大夫人方氏会对我母亲不利,所以想恳请陛下护我母亲安全。”
迟聿笑了笑:“你倒是很有孝心,准了。”
谈彦心头一宽,就要跪拜谢礼。
迟聿右手托起他的胳膊:“先别急着谢朕,朕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
谈彦怔住,难道皇帝知道了他从陈氏那里得到的兵符和诏书?
你也太鸡贼了吧!
我还没捂热乎呢!
不对,万一他说的是别的呢?
可他身上也没别的有价值的东西。
想想他昨晚如此断定,谈文典会把谈海雁送到房间里来套路他。
这厮的城府这么深,指不定知道了兵符和诏书的事。
谈彦咬紧后牙槽,管他的,只要打定主意死不承认,他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迟聿看着他焦躁不安的样子,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有件事朕特别遗憾,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和皇后的关系更亲密一步呢?”
更亲密一步?
我都嫁给你了,刚刚又投了诚,还能怎么亲密?
谈彦迟疑了下,试探性地问:“要不,我叫你爸爸?”
迟聿:“……”
谈彦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陡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他满脑子都是兵符和诏书,真是一时间没往那么方面想。
迟聿拇指碾压在他唇上:“帮你回忆一下。”
唇瓣骤然发烫,谈彦吓得连忙倒退。
迟聿收回手,眉峰一挑:“想起来了?”
你这想法很危险啊,我保证脱了裤子你会萎。
谈彦干笑:“哈哈哈……我想起来早饭还没吃,好饿啊……”
迟聿看他被吓得不轻,不再逗了:“行了,你去吃饭吧,不过要记得你答应了朕一件事,回宫后就办。”
谈彦一愣,还真是正事啊。
“办什么事?”
迟聿意味深长地说:“回去你就知道了,是件好事。”
说罢,就离开了。
谈彦皱眉,能有什么好事?
渣男坏得很,绝对没安好心。
此时,久久等在院子门口的红缨和陈氏,才终于得了机会进来。
陈氏的脚刚踏过门槛,就一把抱住了谈彦:
“雪雁,你有没有怎么样啊?担心死娘了。”
谈彦连连安抚她:“没事没事,我这不好好的。”
红缨在旁边帮腔道:“娘娘,您不知道二夫人担心死你了,昨晚听说了那种事,从半夜就在门口守着,到现在都没合眼。”
这特么也太尬了吧。
谈彦扯了扯嘴角,问陈氏:“您就在外面听了一夜的墙角?”
陈氏腮边一红,恼怒地打了他两下:“胡说什么呢!我是怕海雁害你。”
原来昨晚凌晨,彩袖得了这惊天消息,赶紧把陈氏叫醒,匆匆来了谈彦的院子。
房内有皇帝,她不敢进去。
陈氏只好顶了一夜的更深露重,焦急地候在院子外头。
她心头是又恨又恼,就这么纠结到天亮。
直到早上方氏和谈文典带着人来捉奸,后来又惊愕地看到皇帝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再后来谈文典带着方氏和谈海雁灰溜溜地跑了。
陈氏到现在还是满肚子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谈彦就把事情简单给她说了下,陈氏听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这……”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谈彦想起谈海雁当初崩溃大哭的样子,就觉得又畅快又好笑。
“他们那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氏后怕地拍拍胸口,惊吓之余,又不禁笑了起来。
在谈家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方氏吃了这么大的亏。
“你不知道,你昨晚当众找谈海雁麻烦的时候,都要吓死我了。”
谈彦拍拍她的手道:“别怕,我将才已经和陛下说过了,以后会护你周全,不用受他们的气。”
陈氏一愣,没想到他这么为自己着想,瞬间红了眼眶,泪水也蓄了起来。
谈彦赶紧道:“哭什么呢,这是好事啊。先不说这些了,我快饿死了。”
陈氏用绢帕擦擦眼角,满心感动地对红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