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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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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笑,多多少少是能有一点用处的,总比什么法子都没有强。
  太子兴致上来,又叫上了几个菜,之前太子是很克制的,酒没喝几杯,这次却算得上是开怀畅饮了,他喝酒也不上脸,眼睛反而越发的有神。顾辞久和段少泊都没发现他喝醉了,结果那边两人低头吃了一口菜,再抬头,他就趴桌子上不动了……
  主人都这样了,客人自然只能告别。
  顾辞久和段少泊回到家的转过天,有人送了重礼来,递上来的名帖竟然是太子本人的——其实名帖才是最重要的礼物,正儿八经的太子党都不一定有的宝贝。
  又收拾了两天东西,两人出发前往了斛州,半路上,笑呵呵的刘伯跟着双黄车马行的人马来了,这支队伍是准备到斛州建立分行的。
  大魏的规矩,赴任的县官应该先到州府跟太守见一面,登记一下,然后才能前往自己的县城。然而,斛州的太守,宁斌,是个常年带着人马在外头跟盐戎人互殴,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给都督范左晖的彪悍文人。所以斛州整个就是文武倒吊,他们到的时候,宁太守又出去砍人了,只有都督见了他们。
  范都督长了一张刻板的国字脸,也是够高大的,手伸出来,虎口上厚厚的一层硬茧子,不过他的皮肤比寻常的武将白了很多,眼睛下面还有明显的黑眼圈。看看他书案上一摞摞的公文,就知道这怎么回事了,常年在室内处理公务,不这样才怪了。
  范都督跟他们会面的过程很短,没有官样的叙话,也没有留下吃饭,连杯茶都没叫。只是验看了他俩的公文,又把两摞公文交给他们,就让他们走……
  “对了,你们来之前,应该是已经知道,上一任的凉山县和泞水县的县令是怎么死的了吧?”
  “是。”顾辞久道,“凉山县的县令是让狼咬死的,泞水县的县令是活活饿死的。”
  “哦?竟然还让你们查到真实的死因了,不错,不错。”范都督笑了,因为斛州上报的是说这两人都是死于盐戎人之手,不过真实情况也报上去了,上头都知道,明白这是为了让这两人的死法对外显得好看一些,显然上头的人也是同意的,“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干把,可千万莫要重蹈覆辙。”
  “是,大人。”
  话说,凉山和泞水各自的前任县令,具体是怎么死的呢?
  那首先得说斛州整体的状况,大魏立国也有快六十年了,尤其是最近的二十年,与百姓休养生息,大多数地区的人口都有增长,可就是斛州,人口年年打底,偏偏斛州的面积,在大魏的诸多州里排行能稳稳的进前三。
  这就导致,斛州的大多数地区,狼比人多,老虎、豹子每年也都有商人的事件,像是熊和野猪这种喜欢跑下山的野物那就更多了。
  最近这几年,甚至被野兽所伤的百姓,比让盐戎人所伤的更多。
  作为一县父母,遇到这种野兽,自然是自己撸袖子上!结果凉山的上任县令,遇到了大队的狼群,虽然最后成功杀狼而归,可是他最终还是伤口感染而死。
  至于泞水县令的死因,就是困扰斛州的另外一个问题了——土地收成不好。
  斛州的冬天比较长,本来能耕种的时间就比其他地方短暂。又常有盐戎人前来劫掠,他们一来,老百姓更不能安稳耕作,于是收成就少。收成少,税少,百姓也吃不饱,来年更没力气耕种土地,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上任泞水县令精于农事,觉得水稻是南方的作物,小麦和高粱是北方的,他们这更北的地方,理当有一种适合自己的作物。就想找一种适应这里的土地,能产出更多食物的作物。
  他做了一个尝百草的神农,结果,不知道吃了什么毒草,整个脸还有喉咙都肿胀了起来,吃不进去东西,活活把自己饿死了。
  这两个人,都是值得敬佩的人。
  离开斛州的州府金戈,两人前往任地,正好是先到泞水,上任县令死后并没有回乡,他的儿孙遵照他的遗嘱,将他埋葬在了泞水——老县令想着,总有一日,他们这地方会种植上适合当地的作物的。
  两人一起前往祭拜,这位老爷子若在现代世界,怕不又是一位泽被苍生的德鲁伊。


第96章 (捉虫)
  老县令的两个儿子也没有回乡; 而是依旧留在这里种田。
  “谢过两位大人。”这两位公子初时还以为顾辞久和段少泊前来祭拜只是为了尽快聚拢人心,虽然知道这做法没错; 可多少还是有些不得劲; 但看两人祭拜中的表现尽显尊敬,两人态度也好了许多。总归他们要在这里继承父亲的遗志,继续种田; 寻找作物,若是能有两位县令的庇护,那也更好。
  “王公子,不知道可否见一见令尊这些年来收集的作物?”
  “可以!可以!”王大公子点头,带两人坐上驴车; 直接就朝地头去了。
  他俩都穿着寻常麻布的衣裳,脚上打着绑腿; 一双鞋子上都是泥; 伸出手来,指甲缝里也是黑的。有的人或许会觉得膈应,但顾辞久和段少泊知道,这都说明这位王公子和老县令一样; 都是亲身耕作之人。
  路上走着,顾辞久和段少泊也有一些问题,两位王公子跟随着王县令一起多年,虽然真正的作物没找到; 可是多少有些所得,尤其是一些药材; 他们所知颇多。
  正谈话间,王大公子突然就跳下了车,王二公子紧随起来,两人都大声嚷嚷着跑过去:“你们在做什么!?”
  原来是有一群人,正在用锄头把地里长得茂盛的苗苗锄断,或是整根挖出来。
  “公子……”这些人应该都是王公子家的家丁或雇农,看他们跑出来都停了手。
  “我让他们挖的!”有个精神奕奕的老太太站了出来,“你爹已经让这些东西祸害死了!我不能让你们也跟着死!”
  听这个老太太的话,顾辞久两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王老县令为了寻新粮而死,新粮现在也是连个影子都没有,她两个儿子,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不去向学,不去从军,天天就跟老百姓一样,在土地里打转。从王老太太的角度去看,这两个儿子继续这么下去,即便不是跟他们的爹一样被毒死,那这辈子也是一事无成吧?长久如此,怕是王家就要毁了。
  他们作为外人,可以说王老太太鼠目寸光,但不能说她错的。
  ——谁都知道找新粮是功在天下的事情,但既然是天下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让王家一家来做,弄得王老县令死了,也葬在他乡。
  这情况类似于要杀一个人就能拯救世界,除了这一个人之外的人,其他人自然都是乐意的。但这一个人可不一定就乐意,若这一个人是主角,那他必定能找到两全其美的法子,拯救世界。若这一个人不是主角,那他必定会被扣上不顾全大局、自私自利的帽子,最后还是得死,可到时候就不知道能不能拯救世界了,大概最终拯救世界的还是主角……
  只能说人就是人,但自身的利益受到损害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想“为什么这个倒霉/付出的一定是我?!”
  王老县令和他的两个儿子是愿意付出的人,并且以此为终身志向,但王老太太不愿意继续付出了。两边都没错。
  “挖!”王老太太一声令下,完全无视了两个儿子的哀求,眼睛还凶狠的瞪着顾辞久和段少泊,明摆着是让他们少管闲事。
  “慢!”段少泊站了出来。
  “我知你是新来的大令,但这是我王家的田地,我王家自己种的东西,每年上税,我王家不少你的,大令你也少管我家的家务事!”
  “并非家务事!”段少泊不但没退下去,反而更上前一步,“王泉、王梁都已被我召为属员,且他俩也已经将田地里的作物交与县中,今日来,就是带本官看看作物,合计个时间将它们都移栽走的。”
  王老太太一听,脸色彻底黑了,她一巴掌拍在了王大公子王泉的脸上:“你们就是这么糟践你们父亲的心血的?!”
  王泉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是被打的,而是伤心。
  他现在也能拆段少泊的台,说他说的话都是假的,可是结果就是他们老娘把田里的东西都挖绝了根——他们老娘的想法,明摆着是自家的东西全毁了也是理所应当,若给了旁人,即便是自己不要的,那就是糟践。
  可他们觉得,那才是全毁了父亲的心血。因为他们父亲,就算是饿得快死的时候,也用颤抖的手写着字:“记住我是怎么死的,饿死。太难受啦。”
  “孽子!孽子!”王老太太又气又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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