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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入流的。
打量着眼中现出不屑。“哥哥有事直管吩咐,只是,不知何事,偏要叫弟弟来这里。”
呵呵……“你瞧这个宅子如何?还有这美人如何?”
十四哥话音未落,他身旁的女子扭捏的攀附在他身上,娇声道,“爷,您又数落人家。”十四哥的手不着痕迹的搂在她腰上,仿佛还偷偷摸了一把。
我轻瘪了瘪嘴角,端起茶盏佯装喝起来,十四哥什么时候也如此沉迷女色,两人痴缠的模样看来好上有些日子了。
“哥哥叫弟弟来,是想叫弟弟见识见识还是……”我开口打断两人旁若无人的缠绵,十四哥忙敛去面上的尴尬,那女人却叫嚣般的朝我高扬着头,轻挑的将头靠在十四哥胸前摩挲,而十四哥的那只手也不安分的掏进她衣襟里。
“多铎,哥哥此次有事求你。1”
十四哥倒真是看上这个女子了,毫不避讳她。听他说出女子的来历,我顿时想起,卓雅刚进府时,叶布舒弄进府里的那个汉女戏班子,我说怎么瞧着眼熟。倒有些手段,叶布舒将汉女皆送与众人,不知怎得她被十四哥养在外宅里。
更令我吃惊的是,她居然怀了十四哥的子嗣,至今十四哥仍未有半点血脉,大福晋善妒,几次打落妾室的身孕,当下我立刻明白十四哥的用意。
最后商议,这个女人由我带进豫亲王府。
我什么都没有解释,卓雅一副信任我的模样让我觉得心酸,她大着肚子还要忍受那个女人的挑衅,我却不能泄露任何消息,万一像当年再让十四哥丢了孩子,不行,这可是十四哥唯一的血脉。
十四哥对孩子十分上心,隔三差五就差人送来成堆的衣料首饰,那个女人却三番五次的找茬,今个儿我刚下朝高临就来传话,她又闹事,心里惦记着卓雅快生产了不能让她劳心,我急急的赶去那个女人暂住的院子。
散落了一地的物件,她口口声声要见十四哥,讨要名分,拿孩子要挟我,正僵持着,不知哪个传的话居然把卓雅请来,看着她挺着大肚子,当下的状况仿佛我来看望怀了身孕的宠妾,那个女人还嚣张的扔了皇额娘的镯子。
我只能悄然离开,我不愿见到卓雅误会我,不愿见到她的眼泪,紧攥双拳的手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一定、一定不能轻饶了她。卓雅还是因她早产,尽管顺利诞下我的嫡子,那个女人,我发誓绝不饶恕,即使十四哥亲自跪在我面前。
一道弓弦,留下一抹暗红的血印,看着那个女人几近斩断的头颅,我不在乎是否又多了一条命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对于我多铎要除掉的人绝不姑息。
没想到,卓雅,卓雅居然为了那个女人的死指责我,难道她怪我瞒着她,还是不信任我,我对她的心,恨不得掏出来给她,我做不到始乱终弃,但那些女人不过是摆设,我要利用她们的母家壮大哥哥的实力,罢了罢了。
当晚我赌气去了佟佳氏的院子,佟佳氏进府早,惯用她伺候,卓雅未进府时我多时歇在她处,这几年对她颇有疏远,想想自己刻意冷落妾室她还不满意。内宅的女人有几个曾颇得我欢心,女人臣服脚下千娇百媚浑身解释的讨好自己,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整个盛京有谁做到我这般,即使八哥,宸妃怀了身子;他不照样也宠幸了庄妃让她有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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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氏没想到我会来,通传的下人匆忙跑进屋中,不多时她从内室出来,仿佛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
她看见我,面上的喜悦沾染眉梢,眼中含情,忙上前见了礼,柔柔的开口;“妾给爷请安。”
得了我的许可,她轻移莲步凑近我。我几欲伸手探在她腰间,猛然间耳边晃过卓雅娇俏的模样,“爷,您的手只能放在这儿。”只能搂她玲珑的曲线。
“爷,怎么了爷,想是身子不适?”
佟佳氏将我拉回现实,我恍然发觉自个儿想卓雅想的失神,伸在半空中的手,终是扬了几下收回来。
我背着手疏离的拉开与佟佳氏的距离,几步坐到主位上,淡然的开口吩咐,“布膳,爷在这里用。”
感受到我的疏远,佟佳氏紧攥了攥手中的罗帕,我瞧出了她面上很快闪过一丝记恨,随即笑着张罗膳食,又东拉西扯些她的事,明着夸了几句卓雅大度、宽厚实则暗损她善妒独宠。
我听的面露不悦,佟佳氏小心的观察我的神色,又将话题转到子嗣上,张口闭口不离承爵、世子,原本寻了地方放松避开这些琐事,岂料她哪壶不开提哪壶。一顿饭吃的索然乏味。
见我没有起身的意思,佟佳氏走近我,袍脚故意蹭在我腿边,“爷,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让妾……”她话还没说完,一双手探在我衣袍的盘扣上。
我没有理会她,眼神落在小几花瓶里插的月季花枝上,卓雅的那件睡袍上绣的正是桃红色的月季花,她不像旁的绣在正中,偏偏在衣领和袖口简单的衬了两朵,既不失清丽又添了几分媚惑,想着想着又失了神。
“爷……”
佟佳氏软糯的发腻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我迅速眨了眨眼敛去外泄的神色,撇了眼已沉下来的夜。
“伺候爷安置。”我起身走向内室。
直接夺下佟佳氏手中的帕子,不顾她的诧异,我朝脸上胡乱抹了几下扔给她,和着外衣径自上了塌躺下,鼻息内是浓重的药香,头下的硬枕搁的头皮发麻,周身没有一处舒适。
半响,佟佳氏换了一身鹅黄的亵衣,内里的大红肚兜看的贴切,内心有些厌恶这个女人怎么还是如此穿着。我又差点失神的去想卓雅那身虎皮装扮,衬的细腻白皙嫩滑的肌肤,摸起来让人上瘾似的停不了手。
见佟佳氏慢慢的靠近床榻,我心头一紧,翻身用背对着她。
“爷,让妾伺候爷更衣吧?”
一双我陌生的手挨过来,挑/逗性的划过我的胸膛,浓郁的脂粉伴着女人诱huò的吐纳,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势坐起来,佟佳氏娇羞含笑的以为我要与她温存,我不着痕迹的松开手,环顾四周最后黯然的道,“你歇着吧,爷还有公务要处理。”
“爷……爷,妾哪里做的不好,妾……爷,您别走,爷……”
当我是什么,难道上塌只能宠幸她们?我充耳不闻身后的哭喊,反而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一个多月。
乌仁卓雅当真可以不见我,我对她而言真的如同瘟疫避之三舍?内心的怒气无论燃的再高,我也舍不得将手中的画册扔出去,轻轻的置在榻边。强忍住那股想见她的欲念,气她回避我、躲着我,埋怨我看重子嗣杀了黄英,甚至都不肯亲自带多尼见我,恼的想将她bā光了,看她如何在我身下承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