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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曾失望偶尔惊喜连连也不错。我一副我说了算的神态放纵的扬言道,“不许再抬任何女人进府,就算英儿那种情况也不许。”
“嗯。”多铎轻哼一声,半刻不到,适才悦心的神采被一股愁云缠住,他抬头直直的看着我,一双黑眸有担忧还有托付,“雅儿,咱们来抚养多尔博如何?”
多尔博?我眼珠一闪平静的答道,“洗三那日都道是你豫亲王的五阿哥,难不成还要送与旁的?”到现在了,担心我要把孩子扔还给多尔衮么,生都生下来了我还计较什么,反正又不是多铎的种,府里也不缺养个孩子的银钱。
“我的意思是,多尔博以后就是咱们的儿子,放在你这里抚养。”多铎又解释了一遍。
我眨着眼睛,略有不满的反驳;“他有亲生额娘,我养着算什么?再说,难道不还给十四哥了,他现在还没有任何子嗣。”
突然多铎的语气一横,“那个女人留不得。”
顿时,我一怔,联想到刚才阿茹娜的惊恐,难道?
☆、第九十三章 八子诞世
继福晋斗法;第九十三章 八子诞世
多铎察觉到我硬挺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神色不复之前的柔和,他语气透着无奈。爱夹答列
“她害的你早产,爷不过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任她放肆,既然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留她的必要。”说的轻描淡写,他又拿出他皇亲国戚爷的架子。“明个儿爷会上报八哥替多尔博改了宗籍,今后他就是你的儿子,再过个几年哥哥会过继回去。”
“我抚养她的孩子,凭什么?凭什么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女人是不是只有生孩子的价值?”我才不理会他的破理由,突然横眉怒目无所顾忌的叫嚣喊道。
“凭他是十四哥,爷说什么你直管听着便是。”多铎略带怒意呵斥道,意识到对我的语气过重,多铎又缓和了缓和劝慰,“多尔博比多尼只小半岁,两个孩子正好做个伴儿,这两年哥哥寻了机会就会带他回府。”
“英儿呢,至少看在她生下阿哥的份上留她一命。”我为英儿忿忿不平,更是迁怒多尔衮的置身事外,可怜那个刚诞世的孩子,恐怕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母亲的模样。
谁都没再多话,时光静静地流失,彰显了光阴的沉默,更是光阴的一去不复返。
片刻,多铎站起身,脸上已敛去那份怒意,“过会奶娘会带着多尔博过来,你安排好下人。”说完几欲想离开。
“你说什么我直管听着是么,你让我养我就养,我生不出孩子是不是也会被你扔下,我算什么?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越说越激动,连吼带呵的,肾上腺素急剧升高,开始蛮不讲理。
“我怎么对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多铎抱起帽子,深邃的眼眸透着失望。1
“我只看到那些妾室你一个都不曾冷落,都巴巴的等着你分日子临幸,都盼着生下你的孩子。”我自然晓得多铎无非装装样子,平日里对多铎的这种安抚妾室的行为我虽不满却也未说什么,今个儿图一时口快说了狠话。话出口自己也后悔干嘛提这个,今个儿是撞了邪了还是怎么?
“爷说过,可以独宠你,但是不会抛下她们。”
“我不要,既然你能杀英儿也能扔下她们,若是做不到你就永远别踏进我房里一步。”感慨自己不可思议的又抛出句恶毒的话。
多铎听闻铁青着脸,直接迈步出了门,头也未回。
咬着下唇,我痴痴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阿茹娜走到身旁才回神。
“格格,王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格格……”阿茹娜声音拔高的大喊着,吓了我一跳。“格格,您怎么哭了?好端端的,您这是怎么了?”
哭了?我下意识的摸到眼角,如果湿成一片,悄然拭去泪珠,缓声询问道“英儿是不是?”我不愿说的那般清楚。
阿茹娜漠然点头承认。
“好了,你也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格格,若是有什么吩咐您唤奴婢,奴婢就候在门外。”
我颓废疲惫的摆手示意她离开,心好乱,既后悔自个儿偏撞了邪找事,又埋怨多铎为何不再多迁就我一次。平静的生活顿时如狂风暴雨来袭,漆黑的夜望也望不到天明。
第二日,阿茹娜告诉我,多铎一反常态歇在了佟佳氏屋里,自熙苑那晚这几年他第一次在别的女人处过夜,他会同那个女人温存,那个女人会更温柔更懂他的心。
那股无力感袭来,我强忍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原来他依旧是他,从未因我而变,我只是这个时空的过客,突然从未如此的想念现代,即使刚穿来的那段日子也不及现在想回去现代。
直至崇德二年(1637年)七月,宸妃生下了一个男孩,这是皇太极的第八个儿子。皇太极异常高兴,马上宣布将皇八子定为皇储,遂创大清以来之先例,特意在大政殿举行隆重的仪式,向中外颁诏宣布这一重要事件,并在金銮殿、清宁宫等处举行宴会和演百戏,万民同贺,大会群臣,盛筵宾客,并破天荒地颁布了大清朝的第一道大赦令,释放了许多囚犯。
他的理论根据是“自古以来人君有诞子之庆,必颁大赦于国中,此古帝王之隆规”。然而,前7个皇子诞生时,并未举行什么大型庆典活动,也未大赦。之后,庄妃生第九子,麟处宫贵妃又生下第十一子,亦未如此隆重地办理。由此可见,皇太极是将宸妃生的皇八子作为“储君”来对待的。因爱宸妃而宠皇八子,也算是“爱屋及乌”吧,皇太极将一腔柔情都付与了宸妃海兰珠。
我呢?多铎将一腔柔情又付与谁?
皇太极虽说独宠海兰珠,也并未冷落后宫不是,可我又做哪般难为多铎,难道多铎做的还不够好,我自个儿也说不清楚。
我摸着刚差人做好的丝绸亵衣,衣角依旧是我绣的两人的字母缩写,惆怅的在想,他最近清减了么,腿疾发作了么,他去了谁屋里;我早命令下面的人不用再回禀,她们是否伺候的更好。
并了新袍子,我唤来阿茹娜,命她给多铎送去。因为爱,所以伤害;因为爱他,所以不能容忍他沾染旁人;因为深深爱他,所以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愿他改变。
八阿哥“洗三”那日,我草草露了面,皇太极大宴,多铎也在列,我却躲着不见,现在见了更不知说什么,也许,先这样吧。
我有些分不清他是爱我,还是习惯于我的存在,叹了口气,不自觉的摩挲皓腕上的翡翠串子,容忍的太多了,仿佛到了英儿这里,一下爆发出来,在外人看来我肯定非常不知好歹。
不多时,阿茹娜回来复命,她恭顺的行礼,“格格,王爷不在书房,说是进宫了。奴婢瞧见王爷塌上放着您画的那本小册子,想是一直搁在身边。”
我点头轻声嗯了一下,起身往外走,“跟着我去瞧瞧多尼,今儿个午膳过后,再抱去给爷见见。”
阿茹娜跟在身后应着,我顿步回头瞧了她一眼,多尼满月我就张罗着将她与阿布占泰的婚事办了,前段日子阿布占泰跟着去了朝鲜,现下我也该让阿茹娜他们两口子多聚聚,遂又开口吩咐。
“以后你早上过来,看看无事就回去吧,有什么我再差人唤你。阿布占泰年纪也不小了,你多陪陪他也好早日有身子。”
听我这么一说,阿茹娜面色绯红,嘴巴里扭捏的喊着格格,我会心的拍拍她的手示意让她安心。
多铎不见我的这段日子,我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看见多尼那张酷似多铎的小脸,止不住的思念像决堤的洪水,蜂涌而来。如果多铎告诉我,他决定怎样,我想我会答应,永远永远放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