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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院门,你跟崔嬷嬷看着府里,我不想见任何人,都替我挡了回去。”
我不愿再多说一句话,不愿再见任何人,静静的就好,缓缓的闭上眼,希望药物能快些作用,睡过去了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什么内宅争斗什么尔虞我诈,我是穆盈盈,光明小学的语文老师……
熙苑
多铎一身戎装满是倦色,才刚进外厅坐定,下人连茶盏还没来得及捧上,就见探子飞身从门外闪进来,听了探子的回禀多铎脸色极度难看,下颚咬紧,一拳铸在椅子背上顿时四分五裂,浑身透着肃杀之气。1
“小邓子,你跟我回府。”
前几日探子来报,乌仁卓雅的身子仿佛有些小恙,他不放心,刚结束战事又折回来,担心回府不妥,才想差人接她过来就听见她昨晚滑了胎。
这个孩子他盼了多久,闭了眼,半响才掩去眸中的悲痛。他自幼见惯了内宅这种争斗,安插了眼线暗卫,还是没能护她周全,她该多痛苦。
多铎眼中的肃杀气退却,换上难得的一抹柔情,乌仁卓雅同旁的不一样,她不在意他身后荣华富贵甚至爵位,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他能看到她眼中的小聪明、小算计却透着单纯,一个用精明掩饰单纯的女人,更难得的是她明白自己是他的妻,从未为了讨好大妃监视他,他终于遇到自己想要的人,难道她依旧会是过眼云烟……
想到这儿,多铎勒了勒马缰,他要看看谁有天大的胆子。
梁氏院子
一个丫头左右张望,仓促的跑进内室,梁氏见到是她,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语气有些着急的问道,“翠英,打探到了么?”
梁氏看到翠英脸上的急色,暗自叫道不好。
“主子,福晋小产了。”
梁氏咚的蹲坐在凳上,夹竹桃虽有毒,单凭那点计量她就是想叫乌仁卓雅滑胎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请大夫瞧了么,怎么说。”梁氏煞白着脸,若是再让旁的知晓她用了夹竹桃,多铎还不要了她的命。
“只说气血亏损保不住胎。”
“这就好,这就好。”梁氏哆嗦着定定心神,睁着惶恐的眼睛又想到了什么,“你去把院里的夹竹桃都挖了。”一想感觉不妥连忙拦住,“留着,什么都别动,哪日你没叫旁的看见你摘夹竹桃?”
翠英点点头,眼神飘忽,“奴婢跟着阿茹娜一块摘的。”
“好,你下去吧。”梁氏仿佛松了一口气,望着发白的天空,不由的祈祷,千万不能叫多铎知晓了。
不等梁氏歇下喘口气就听见院门哐啷的巨响,吓得她一惊迅速的爬起身,心虚伴着神经紧张,张口就骂道,“哪个该死的奴才,天还没亮……”
“叫梁氏出来。”
那道厉声划破了寂静的黎明,透着戾气。
多铎银白色的盔甲,在晨光下耀着绚丽的朝霞,却丝毫柔和不了他杀人般得目光,眼中寒光闪动,离的虽远,声音却叫人心生冷战。
梁氏仅着了中衣就跑出来,看着多铎手握住剑柄,强忍着那股恐惧。
“爷,您怎么这个时辰回了,战事……”
不等梁氏将话说完,多铎一个箭步将剑架在梁氏的脖子之上,“说,是不是你做的?”
高临和佟嬷嬷已将原由告知他,想到孩子,多铎的心又抽痛起来,手上的力度不禁又大了些,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哪儿经得住锐利的剑锋,立马现了一道血印。
院子的气氛凝成冰度,梁氏院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哪儿还有人求情。
“爷,妾没有,妾什么都没有做过,爷……您要相信妾,妾一定是被旁的冤枉了……”
梁氏看到多铎眼中肃杀气势,后悔自个儿偏偏生了邪念要害大福晋的孩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爷,妾已有了依兰,凡事还不替依兰着想么……”梁氏脑筋一转,将依兰扯进来,希望借由多铎对依兰的疼爱饶了她。
“依兰……”
若是能为依兰考虑,她也能办出这种龌龊之事,多铎咬着牙,松了剑,一只手掐在梁氏的脖子上,梁氏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卡住,双手奋力的去拉扯多铎钳制她脖子的手,多铎见她反抗加重了手劲,一时间竟将她提起两脚离地。
“爷……妾…是…冤…枉…”
梁氏憋红了面颊,舌头也含在齿外,费力的挣扎,她不想死努力了许久才得以进多铎王府,这般去了,可惜了她爹爹的期许。梁氏眼角垂落了两行泪,多铎对无人卓铎的疼宠令她求生的渴望淡淡渐去。
满园的下人低头垂目,安生的跪了一地,单小邓子几人站着。小邓子扯扯高临的袍子,又低头斜望佟嬷嬷,高临嫌弃的打开他的手,偷偷撇了眼多铎,用唇形示意他两个字,“梁氏”。
小邓子恭敬的走进多铎,深深的垂着头,“王爷,梁氏毕竟是您请封抬的格格,处置了想是碍了福晋的名声。二阿哥还小,福晋还病着,望王爷三思。”
见多铎没应声,小邓子也慌的出了一身的汗,凭王爷对皇太极都时有悖谬之举,在沙场上以蛮横凶残著称的豫亲王,此时就像暴怒的狮子,他有些懊恼自个儿的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