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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没见。看来你那睡懒觉地毛病还是没改啊!”他笑着说道。
“你又没让人告诉我你来了。等也是白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是高兴地。至少这说明他已经不生我地气了。
“人家都巴巴地在我面前说些好听地。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这么大呼小叫地!”他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行。那我以后一见着你就三跪九叩行大礼。行了吧?”说着就作势欲跪下去行礼。
他忙阻止了我。说道:“你看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还当真了!”
“尊卑有别。这礼不可废。。。。。。”我刚说到一半他就被他打断了我。说道:“得了吧。你什么时候变地这么懂规矩啦?行了行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以后就不要再说这样地话了!”
朋友?那这么说他是真的把那事放下了?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以后可别又说我没规矩了,其实我也觉得挺别扭的,本来是好好的朋友,一下子就生分了,自从知道了你的身份,我都不敢和你大声说话了,生怕惹你不高兴了就把我给拖出去‘咔嚓’了!”说着我还做了个拿手抹脖子的动作。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雪儿,跟你在一起总是能让我这么开心,这些话也只有你会对我说,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的这些担心全都是多余的,难道你忘了咱们是什么交情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下,笑道:“也对哦,可惜了,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结拜呢,不然要是攀上你这高枝,以后出门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欺负你?我看算了,就算没人给你撑腰,也不见得有人能欺负的过你!”
我们互相对看了一眼,都大声笑了起来,刚见面时的尴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是,雪儿?这是我爹娘和哥哥唤我的小名儿,他这样叫会不会太亲热了点?
他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我总不能再宁山、宁山地叫你吧?既然是朋友,我想我也不想管你叫宁小姐,这样显的太生分了!”
为什么每次他都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似的,连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都能知道。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啊?”青青小跑过来,先是向禹翔屈身行了一礼,说道:“王爷、小姐,你们怎么老站着说话呢,快请屋里坐下慢慢谈吧。”因我的关系,青青与他也是十分熟络,说话自然也就随意了。
我恍然大悟般说道:“你瞧,跟你一说话,害的我连待客之道也忘了。快屋里坐吧!”说着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禹翔笑道:“自己怠慢了客人还硬往我身上推!”
“谁让你每次一见面就捉弄我来着!”我半是埋怨似的说道。
“行,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他无奈地说道。
我闻言笑的更得意了。两人依次坐下,青青奉上茶水后就弓身退下了。
“好了,不跟你玩笑了,我今天来是为了跟你道别的。”他敛住笑容,转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道别?才刚过完年呢,你要上哪去?”我一脸疑惑的问道,身为皇子不是不能随便出京城的吗?况且他现在还封王了呢。
“宁江那边发生了点事,父皇派我过去处理下。”
“宁江?那儿发生什么事了?”我紧张地问道,不管怎么说,那可是我的老家啊!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出了点乱子,我过去收拾下,很快就会回来的。”他淡淡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信,若只是平常小事,又何须劳动你这样的皇子之尊去平乱?”
“几个月不见,雪儿是越发聪明起来了。”他这是在夸我吗?不对,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我以前很笨,我别过头,假装生气。
他赶紧告饶道:“好了,好了,我不玩笑了。昨日宁江府尹呈奏,说是最近在当地兴起一个名为‘慕雪帮’的黑帮组织,烧杀抢掠,无恶不做,每杀完人后必在附近以鲜血画下一个雪花标记,其手段和当日的飞鹰帮极其相似。当地官府头痛不已,几欲派兵镇压,竟是不见其巢**。其势力已然威胁到了各洲县、府衙,以及江湖上的各大门派,人人惶恐不已。这事本来宁丞相极力自荐;无奈朝中仍有诸多大事须仰仗你爹;所以父皇最后还是决定把这差事交给我了。”
“竟有这么严重?慕雪帮——?”心里有一丝疑惑闪过,却是怎么也抓不住。爹是文臣;又非武将;平乱的事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
“是,慕雪帮!我想极有可能是当日逃走的号称玉面狐狸的上官玉!”说到这,他的嘴角划过一丝轻蔑似的浅笑:“他还真是只老狐狸啊,才这么半年多的时间就能再度起势,看来是该我们好好较量较量的时候了!”
难道真的是他?慕雪帮。。。。。。慕雪帮。。。。。。
“哎,怎么又发呆了?”禹翔的话把我猛地惊醒:“上回我可是听说你和他颇有渊源啊,人家还以你的名字用做帮名呢,不过,这样的邪门帮派我看你还是少接触为好!”
我不服了,回道:“这世上又不是就我一人名字里有个‘雪’字,兴许人家就是喜欢雪花才取这样的名儿呢!”
“但愿这样!”他叹道。
“你什么时候动身?”
“一个时辰后出发,可能我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他的话里有股不易察觉的愁绪。
“这么急?”看来事情还真不简单,那我就更得去了,“要不带上我吧!”
他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兴奋,随即掩了下去,说道:“不行!我们此番是前去剿匪的,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跟着去,太危险了!”
“那我照例穿男装不就行了?我答应你,绝不拖你们后腿!”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行,这可不是闹着完的!”他语气坚决。
“我没闹着玩,我是真的想去,我。。。。。。”我一时想不到到底该用什么理由说明我非去不可。
他不悦了,问道:“难道你是担心上官玉那小子?”
“我没事瞎担心他做什么?只是宁江是我的家乡,在我的家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能置之不理吗?”我言辞恳切,他倒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笑着说道:“天大的事有我们男人在外面顶着,你只要好好地在家呆着,等我得胜归来就行了!”
我怎么觉得这场面好像有点熟悉,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将军出征前似乎都要跟自己的妻子说一句“在家等我回来”,然后策马而去。。。。。。呸!呸!呸!我这脑袋又胡想些什么了啊,人家不是早都说了吗?我们还是朋友,只是朋友。
我笑着打趣道:“哎,听说你还是诗词方面的专家呢,以前还真是我眼拙,竟然都没看出来,什么时候也让我拜读下你的大作啊?”
禹翔一副相当自得的模样,我又补充道:“对了,你是不是真的逛遍了所有花楼,那有没有出国,呃,也就是到别的国家,也许那些塞外美女更能激发你的灵感呢!”说到这,我更是激动不已,好想去看看大草原,去碧蓝的大海里游泳,现在的环境没有工业污染,一定非常的美,可惜这个小小的愿望却从来没有实现过。
“你。。。。。。”禹翔对着我怒瞪起了眼,“真不知道宁相爷那么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哈哈,你脸红了!”没想到能写出那么柔情的诗的他竟然还会为这么一句话脸红,真是太可爱了!
最后,禹翔终于受不了我的嘲弄,直接从大门逃了,待他一走,我就赶紧泡了杯上好的“玉湖峰”,托着盘子恭恭敬敬地找娘献殷勤去了。
“哟,真难得,雪儿今儿个怎么这么乖巧啦?以前可总是嫌我碍事,连人影都见不着的。”娘接过我奉上的茶抿了一小口,随即放回了桌上。
我赶紧讨好道:“哪里啊,我可是最爱和娘亲呆一块了,就是我这人比较好动,又不懂事,我是怕惹娘生气呢!”
“哦,是吗?”娘说着笑了起来:“行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我这还拐这么多弯子做什么!”
“娘,这回你可是猜错了,我这次要说的可不是我自个的事。”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哦。。。。。。那我倒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劳动我们的宁三小姐来给我亲奉茶水。”
“是奶奶!”
“奶奶?”娘惊讶地叫到,我知道她吃惊的原因,我奶奶死了都十年了,她能不吃惊吗?
“是啊,虽然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但奶奶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最近几年,爹总是忙于政务,我们也都一直没时间回乡好好祭拜下她老人家,眼见着奶奶的六十阴辰就快到了,我想好好回去尽尽孝道。”本想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这样看着更真切点,可眼睛里硬是没东西掉下来,倒惹的娘泪眼汪汪的了。
“雪儿真的懂事了,这事竟然连我这个当儿媳的都疏忽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