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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里你必须按时吃药,知道吗?半个月后,你要走要留,自己决定。”很少看到这个男人用一本正经的样子在跟我说话,竟然还觉得很不习惯。所以我只呆呆地哦了声,刚想到要问的话也一并给忘了。
我何其有幸,得此诸多良友!
经检测,小兰的身体已经完全渡过危险期了,只是,到底是经历了一场重风寒,体质恢复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五天过去了,小兰的身子倒是好了许多,倒是我,又开始动不动就忘事了。就跟噬毒刚发作那段时间似的,一些原有的记忆开始一点点在我脑海里消失,我只有努力回忆,才能不让它忘记。我开始害怕,怕自己真的有一天变的谁也不认识了,那我该怎么办?我并不惧怕死亡,因为死亡并不是意味着生命的结束,只是另一段生命的开始。
可是,遗忘,却能叫我心生恐惧。一个不知道自己过去的人该是怎样的悲凉?
我向楚轻风提出了疑问,他告诉我这是解毒的必经过程,只是暂时性的,很快就会好。但我还是很不放心,所以找了个本子,把自己以前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每天看上三遍,加强记忆。
“姐姐,有件事小兰觉得很奇怪,但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些天小兰病是好了,可一直见她眉头深锁,问她也都不说,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事。
我扔下手里的日记本,“有话就说,这些天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看了就犯愁!”
小兰跑窗口瞧了瞧,确定没人,才将门给关上,伏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姐姐,这个问题小兰一直很奇怪,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前几天落水,总感觉身后有人在推我,这些天一直在努力回想,可就是回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个情况,但小兰还是觉得这件事很怪异,这个楚大哥也是身份不明的,咱们真的能相信他吗?”
其实小兰说的很隐晦,没有直接将她的怀疑给说出来。我知道她是想说会不会是楚轻风或者是他的人将她推入池中的?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小兰落水,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或者他们只是想把我给困住?可是没道理啊,我一个本就不会武功的人,落在他们手里,想要逃走也是不可能的,又何需如此麻烦?
但是小兰的这个疑问还是在我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从此我见楚轻风,就多了一丝防备,对于他给的药也能躲就躲。迄今为止,他连自己是谁都不愿意袒诚相告,如果他真的是我朝夙敌,会不会是想要用我来威胁禹翔,想到这,我立马为自己的轻信后悔不已。
会在背后暗算别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然后,卫谦带着我们拼命躲着楚轻风的情景也再度浮现在我脑海里,这个一再被我遗忘的人,在回忆过去点滴的时候,终于被我想了起来。在我十五岁那年,由于看不惯一群强盗在抢一个农夫手上的鸡,出言打抱不平而被他们顺带给抓上山后,在那土匪窝里遇到的唯一一个好人。
那时候的他憨厚老实,没有一点土匪的样子,如今见他,却像是换了个人般,不芶言笑,治下威严,害的我竟然一点也没将他认出来。现在想来,或者他其实早就已经认出我了。
不管怎么说,卫谦比这油嘴滑舌的楚轻风要靠谱多了。
当对一个人产生怀疑的时候,你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像贼,这话一点不假。所以我和小兰趁着夜深人静,背上自己的包袱,开始寻找这院子的出口。但是找来找去,却始终没找到一扇看的上去像门的东西,怪了,难道他们还把门给开天上了不成?我也终于明白楚轻风任我在院子里行走的原因了,连扇门都没有,他还用的着担心我逃走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到底谁才是色狼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到底谁才是色狼? 于小时候多次爬墙的经历,我把目标给锁定在了一丈T+上。小兰不比青青,没有她那样好的轻功能带我飞出去,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回屋将床幔上的钩子全数取下,一共四个,绑一起,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然后把所有床单被褥还有窗帘什么的全给拆了,拧成一股绳子。当做好这些准备的时候已经到夜里两三点了。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这里晚上根本就没有巡夜守夜的人,所以我和小兰带着家伙再度出屋了。
“姐姐,这个真的能行吗?”小兰望着挂在墙壁上的绳子,犹豫不决,别说她了,连我自己看着都有点怕怕的,不知道会不会爬到一半摔下来,但是现在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怪就只能怪咱们自己没用吧,咋就没个先见之明,学个轻功什么的呢?
为了稳住这丫头,我还是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做的东西绝对扎实!要不,你先看着我爬,学着点?”
至少对于这个爬墙,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小时候为了偷跑出去,不知道琢磨了多少个法子,当然,家里的床幔钩子什么的也不知道被我给弄坏了多少个。为了这个,爹还不止一次的数落卖钩子的张老板不实诚,看上去挺新的东西,没用一个月就断成了两截。
至于我嘛,这个**自然也是没少吃亏的,经常到快落地的时候,不是绳子断了就是钩子断了,所以后来,我强烈要求青青一定要学好轻功,这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我爬墙的。
“恩,姐姐先走。”小兰虽然有些害怕,但见我语气如此自信,还是立马就打消了顾虑。我抓起自制的绳子就开始往上攀爬。虽然年纪长了,但这身手可是一点都没退步,抓上这绳子,别说有多亲切了,竟然轻轻松松地就到了围墙的外侧。只可怜了小兰,那么老实巴交的姑娘家怎么会懂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两只手都磨破皮了,临落地的时候还把脚给崴了。
没办法,我只好先将她安置好了,再去寻找出路,不过,为什么我看来看去这地方都不像大街?似乎还是个院子?
就着即将褪去的月光,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凭着感觉行走。不远处,一个屋子里正闪着微弱的灯光,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过去。
初春的凌晨凉风阵阵,我缩了缩脖子,为防爬墙的时候多个累赘,我没有穿厚重的外套,这个时候才发觉挨冻其实并不比活动不便来的舒服。
我趴在门外瞧了又瞧,里面只点着一只小蜡火,但似乎没人,因为我叫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既然是屋子,那里面总有些生活用品吧?我在想是不是还有棉祅什么的可以给我和小兰一人来上一件?糟糕,跟楚轻风在一起久了,我也动不动就想些个顺手牵羊的事了。不过呢,我刚才已经叫门过了,应该就不算是不问自取了吧?要不,咱再给人家扔下张票子什么的?也好显得咱比姓楚的清白不是?
这么想地时候。我就已经这么做了。
而且很巧。人家根本就没关门。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一进这屋子。就有一股暖流扑面而来。顿时驱散了身上地寒意。这种感觉很久不曾有过了。以前在禹翔宫里地时候有这种地暖。类似于现代地空调。整个屋子没有一丝寒意。这种感觉让我迷恋不已。特别是经过了一个严冬风餐露宿地考验后。就更加贪恋这种温暖了。
这个时候。我非常怀念现代地手电筒。屋子里地烛火小地可怜。根本就看不清楚东西放在哪。只能分辨出一个大概地轮廓。
呃。额头碰到了个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初步断定这是一个温暖地肉墙。我再摸。进一步断定这是一个人地胸脯。再往下呃。貌似摸错地方了。最后。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说。挡在我面前地是一个非常健硕地男性躯体。
什么?有人?我吓地倒退三丈。却被一把给抓了回来。
“啊有色狼!”我扯破喉咙大叫。拼命挣扎。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三更半夜的,闯进楚某人的房间,还将在下的身子都摸了个遍,到底谁才是色狼呢?”
“我我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哪有地洞啊,给个我钻钻!
“走错地方能爬过院墙走我房间里来?”对方显然不
然伸手将我的腰间搂住,“或者,宁儿你是专门来找
我终于分辨出了声音的主人,借着微弱的灯光,大致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我,我咋就没找好地呢?那么多的房间怎么就给撞到他屋子里来了?
“对不起,我是真的走错地儿了,你忙您的吧,我先走了,再见!”话虽这样说,可人家就是不松手,我往哪走去?
“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楚轻风貌似很赞成我的这个错误继续发展下去。
“你你给我放手先!”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来自于他体内的**,顿时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