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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许也毫不示弱地回应他,表达着一个多月的思念。
路渊贴住他的唇,瓮声说:“贺飞扬,我tm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季如许就算是想,也会说不想,摇了摇头。
路渊知道他会这么说,膝盖顶住他的腿,“还说不想我?你心跳得这么快,以为我不知道,嗯?”
季如许被人堵在墙上,路渊直接捂住他的眼睛,呼吸十分急促,边喘气边吻,“三十天没见你,我感觉就跟了三十年一样,你说你给我吃了什么药,让我这么死心塌地?”
“你别这么说。。。。。。躁得慌。”季如许全身都热,血液在沸腾。
路渊点点头,委屈的声音响起:“扬扬同学,我真的太想你了,我妈还跟我说,叫你下次跟我一起去见她。”
季如许喝水顿了一下,咳得两眼直冒泪水,“别说这么多,这么晚了,上床睡觉。”
“我得洗澡。”路渊闻了闻身上的汗,轻车熟路地跑到卫生间洗澡。
这声音惊动了熟睡的贺强,这么晚了,谁在洗澡?他从床上爬起来,开门望到了行李箱,脱口而出:“路渊来了?”
季如许有点尴尬地“嗯”了一声,又被抓包了。
“你手上是谁的内裤?是路渊的?那就赶快给他啊。”贺强声音突然变得很高,叫道。
“哦,好。”季如许点点头。
看到季如许给了路渊后,贺强这才回屋睡觉,只是临别时又回头望了一眼。
洗完澡后,季如许神情不太妙,望着湿漉漉的路渊,压声说:“我总感觉我爸发现了什么。”
路渊擦头发,“不会的,我俩在家又没做什么,顶多就会觉得我们关系很好。”
季如许看了他一眼,还是有些慌张,自己的第六感向来很准,而且父亲最近也有点神经兮兮。
“好了,别想那么多,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准备伺候一下我?”路渊头抵住他的头,哄道。
季如许渐渐也忘掉了烦恼,沉沦了下去,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事后,路渊把人圈住,轻轻碰碰他的脸,熟悉感又涌上来,但这次比以往更加强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
在国外的那段时间,路渊隔三差五就会想到一些事情,有时那人叫自己老板,有时叫自己哥,还有时会叫自己小皇帝。。。。。。路渊眼睛眯了眯,他越来越觉得,这是自己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路渊喃喃道。
几天后,贺家父母出门做客了,人一走,路渊就连忙把握住机会,琢磨着把事情全做了,他打开音响,在屋内放着音乐,正好外面下起了雨,雨声和音乐声交融,两人顺其自然做了大套餐。
衣服还没穿上,房门突然被打开,贺强直直地望着眼前一幕,怒极攻心,气得手都在抖,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葳蕤”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我心中的壁垒都要被你攻破了~
感谢“小橘子是猫”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哈哈把我炸出来了!
四舍五入就是一盘东坡肉了,是不是!快夸我→→
☆、新天生一对(11)
“出来!”贺强直接把季如许拽到门外; 又狠狠瞪了路渊一眼; 季如许衣服都没穿好; 就跟着他走到了阳台上。
路渊被贺强锁在房间内,打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时候做不好; 偏要现在; 贺飞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让他一个人受罚; 路渊想踢门又不敢踢。坐不稳; 立不安; 路渊看着凌乱的床单; 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蛋。
没有办法,路渊只好把头贴在墙边; 企图能听到一些对话。
季如许吓得胆都快没了; 天知道刚刚他进来的那一刻,自己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字:凉了凉了。
贺强气得脸红脖子粗; 啪打了季如许脸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说:“你,你们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季如许忍受着后面的痛感,摸了摸脸; “爸; 你先消气,我跟他是很正常的,你不用。。。。。。”
“你什么都别说!我就知道他会带坏你; 儿子,走,现在我们就去找他,你和他说,你以后再也不去见他,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贺强反反复复地说,气得眉毛胡子都抖了起来。
季如许心跳得厉害,很慌,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的:“爸,这事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吧?”他为难道,“我很喜欢路渊,我觉得我跟他在一起,挺好的。”
“好什么?”贺强拉住他的手打开房间门,“赶紧的!现在就把话说清楚,趁你妈去买菜了,赶快解决!”
路渊心烦意乱,门开了后,看到季如许脸上有巴掌印,急得太阳穴”突突“跳,解释道:“叔叔,你别怪他,也别打他,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还会是我儿子的错?你看看你到外国都学了些什么!”贺强脚上没有力气,只能用手,狠狠推了路渊一下,“我之前就发现你俩不对劲,我还自我安慰,你们是关系好,对,你们是关系好,好到都能上床!”
季如许连忙拍拍他的背,小声说:“爸,你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贺强肩膀抖了抖,抖掉了季如许的手,指着两人,说又说不出话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们可是同性恋啊,同性恋知道是什么吗?得了这种病的人,会被所有人看不起,戳脊梁骨啊。”
“爸,同性恋不是病,是很正常的,自古就有。”季如许委婉地说。
路渊也点点头,自己倒没什么关系,但贺飞扬不行,想到这,路渊就又想打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这么点事都忍不住,自己倒是爽了,可贺飞扬怎么办。
贺强还在说话,“什么不是病?你知不知道全国有多少人得这个?我给你看我加的群,你就知道这个有多糟。”
季如许睁大了双眼,发现都是同志父母,心知这下是真的很难说清楚。
“路渊,你跟我过来。”贺强回头叮嘱季如许,“你不准跟来。”
见人被带走后,季如许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底该怎么办,季如许烦闷地抓了抓头发,连忙上网搜过来人的建议,可所有答案都是说:卖惨,用时间抗衡。
季如许瘫在床上,谁不知道用这招,可眼下怎么办?
忍不住了,季如许轻轻转着把手,看到门没锁后,小心翼翼地踱步到阳台去,谁知刚过去,两人就都看到了他。
贺强见两人还在深情对望,敲了敲椅子,沉下脸来厉声说:“路渊,我和你说的,你听明白了没?”
“明白。”路渊话是这么说,但确是看着季如许说的,“叔叔,我可以和飞扬说几句话吗?”
贺强已经知道他俩在一起大半年,一时也不好太强硬,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地赶人走了。
季如许跟木头一样愣愣地站在那,路渊本想牵住他的手,怔了一秒后,随后手往上移,最后慢慢放下,插兜道:“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坐在楼梯口,路渊连忙拥住他,“叔叔叫我离开你,可我不想这样,但我知道你为难,所以我们假装分开好吗?”
季如许感受他的心跳,知道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只好点点头:“可以。”
“不过可说好了,只是假装,我绝对不允许变成真的。”路渊轻轻咬了他脖子一口。
“嘶,你属狗的?”季如许打了他一下。
路渊心疼地往他屁|股上看,小声道:“疼不疼?”
季如许以为他说的是那一巴掌,淡定道:“不疼。”
路渊轻笑了一声,在他耳边揶揄:“我那么用力,你都不疼吗?看来我下次得加把劲。”
季如许老脸一红,整个人都跟煮熟的虾似的,“滚,金针菇也配这么说。”
“嗯,明明你那时候不是这么说的。”路渊眼里带着笑意,但不敢太放肆,毕竟就隔着一堵墙。
贺强紧紧盯着时钟,五分钟已经过去了,立马开门大喊道:“说完没?贺飞扬,回来!”
路渊对贺强鞠了一躬,面上很难过的样子,“叔叔,那我走了。”
贺强指着后面一堆东西,“哼,你的行李,别到时候又跑过来拿!”
自己的小心机被发现了,路渊只好不情不愿地拿走行李,临别时望了一眼季如许,然后走了。
人消失后,贺强才转身说,“你看看这人,我只这么说了一次,他就走了,你怎么就这么傻?”
季如许觉得自己应该要装一下,不能都分手了,还跟不在乎一样,不然太假了,只好蹲在墙角,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