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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规模上来看,不足五千。”小校顺口回答道。
“五千消灭了五百万?”将领惊呆了,随之他想到了某种事实:“那个北辰的军队,对,就是那个北辰的军队,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为什么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他们没有得到消息,那是因为被他们当做“盟友”的某人故意将消息压了下来,而就在冥族众将惊惶,北辰率领着四千萨摩即将展开奔袭之战时,千里之外的魔族首府纽格曼提斯城内,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此时正在展开生死的对决。
幽静的房间内。
“表哥,上次那件事北辰没有说什么吧?”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的法达尔道。
“没有,不过他警告我不准再随意调动军队了。”法达尔苦笑一声道:“经过那一次的事件,他已经不再相信我了,这不,前天他刚刚派了一名千人将来掌管军队,我现在已经失势了。”
“那可就不好办了,兄弟我还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哥哥你呢。”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后低声道:“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誉,哥哥你这次可一定要帮我。”
“我是无能为力啊,没有军权我能干什么?”法达尔苦笑道:“说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想办法把国宾馆守卫的那一千人调开。”男子沉声道:“只要哥哥你能把它们调离半个时辰,那么我们的大事成矣。”
“没有他的军令,任何人无法调动,除了那个千人将。”法达尔摇了摇头道:“而且它现在就坐镇在国宾馆里,主人这次带走了四千人,剩下这一千人就是为了保护他宾馆内的家眷的,想调走,那是不可能的。”
“军令?”男子眼睛一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把北辰的笔迹弄出来,我们仿造一份。”
“呵呵,什么军令啊,没有人见主人写过字。”法达尔笑道:“实际上我估计他连这里的字都不认识。”
“那就更好办了。”男子兴奋地道:“既然没有人见过那我们就更好仿造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法达尔皱起眉头来:“如果你们是为了那几个家眷的话我劝你们省省心,那几个女人中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即使今天来了十万军队她一个人也可以灭掉。”
“呵呵,弟弟哪能让哥哥你难做呢?”男子笑了笑道:“摩勒岱斯几天前住进了宾馆内,我们只要他。”
“哥哥你还在犹豫什么啊?”眼看着法达尔的迟疑,男子急声道:“反正那个北辰已经不再信任你了,不如做这一票后就离开他,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动那几个女人,再加上他对摩勒岱斯向来没什么好感,就算知道摩勒岱斯被带走他也不可能和你翻脸的,再说了,趁着他回来之前你大可以躲出去,纽格曼提斯这么大,北辰又在这里呆不长,等他走了你大可以再出来,想想吧,公爵啊,那不是你曾经的梦想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半个时辰后……。
“迪尔先生?”幽静的房间内,法达尔笑看着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迪尔道:“刚刚我接到主人的军令,命令你……。”
“军令?什么军令?”迪尔睁开了眼睛看向法达尔道,那双金光闪烁着眼睛看在法达尔的眼中令他的心中倏得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知道为什么,法达尔有点害怕的感觉。
“这就是主人的军令。”法达尔拿出了那张事先准备好的绢帛,虽然害怕,但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法达尔最终还是决定搏一把……。
“大胆叛徒,还不受死!”然而令法达尔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拿出所谓的“军令”那一刻,等待着他的却是来自迪尔的一声怒吼,怒吼声中,法达尔只觉得喉咙一紧,一只黑色的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
炎雷族的去向
感觉到捏住自己脖子那只手的强劲力量,法达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难道自己的这个手令不对吗?不可能,从法达尔跟在北辰身后以来,北辰从来就没有写过哪怕是一个字,既然没人见过他写字,那自己手中的这份手令就不应该被识破才对。
“迪尔,怎么回事?”摩拉尔从外面走了进来,在摩迦这个萨摩族前任族长潜心制造各种药品的今天,摩拉尔实际上就是管理着萨摩族的一切,就在刚才,当他准备和迪尔这个千人将谈一下萨摩族接下来的走向问题时,眼前的这一幕落在了他的眼睛里。
“这个该死的魔族人用假的手令企图调兵。”迪尔恶狠狠地道:“吃里爬外的东西,十天前就因为他做的那个狗屁事情让主宰大人为他背了黑锅,这次竟然拿一份假的手令来骗人,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杀掉算了。”
“手令?我看看。”摩拉尔这才注意到地上的那张绢帛,然而还没等他拣起来,迪尔已经一脚将绢帛踩在了脚下。
“不必看了,一定是假的。”迪尔冷声道:“主宰大人临行前已经对我说了,除非是他亲来,不然在他离开这几天时间里,一切手令无效!”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法达尔总算知道迪尔为什么会甚至连他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了,因为已经对法达尔兴起了防范之心的北辰早已经把话撂在那里了,既然手令已经无效,现在法达尔却眼巴巴地拿着一份所谓的手令来调兵,迪尔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假的?
“不能杀,等主宰回来再说。”摩拉尔沉声道,熟悉北辰性情的他知道,别看北辰平时似乎很好说话,实际上对于权利欲望很强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手下的自作主张,上次法达尔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虽说因为法达尔跟在北辰身后的时间很长北辰最终没有惩罚他,然而就是因为那件事法达尔失去了北辰的信任,这才会有了今天这一出——北辰临走前对迪尔的那句话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法达尔被就近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等待着他的将是北辰回来后的处置,由于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丽娜等人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因此就结束。
“嘀……。”阵阵嘹亮的哨子声中,原本把守在国宾馆外的萨摩士兵突然整齐划一的向前奔去。
“让开让开……。”冰冷而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从萨摩士兵的口中发出,它们推搡着身前的魔族人道。
“怎么着?这里什么时候还不让走人了?”一名魔族人满脸不忿地道:“你再推我下试试?信不信老子……。”
“让开,国宾馆内十丈范围内不准任何人通行。”萨摩士兵的眼睛中红芒一闪而逝,它一举手中的武器对上这名魔族人道:“违令者就地处决,不想死的马上滚开。”
“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杀人?”魔族表现得相当有性格,他大笑一声后双手一叉腰道:“老子就站在这了,有本事你杀我下试试?我还真就不信了……哇!”
魔族人很快就性格不起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这名萨摩士兵中的长枪已经整个地洞穿了这名魔族人的前胸,魔族人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插在胸口的长枪,一阵无力的感觉瞬间袭遍了他的全身,魔族人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
“扑!”萨摩士兵一脚将尸体踹倒,大步向前走去,在来到距离国宾馆十丈之处时站在了那里,事实上,当发现法达尔试图将把守国宾馆的萨摩调走时,摩拉尔就已经想到了一件事情,很有可能有人想要对国宾馆不利,丽娜等人可都在馆内,这个时候摩拉尔知道可大意不得,于是他的一声命令之下,把守国宾馆的萨摩士兵进入了战备状态。
与此同时,贝卢迪亚斯的中军大帐内。
“这就是我对你的交代。”北辰随手将一个上面兀自滴答着血迹的包袱扔到了贝卢迪亚斯身前的地面上。
“人头?”贝卢迪亚斯皱了皱眉头道:“不会是贝茵曼的吧?”
“你说呢?呵呵……。”北辰笑了笑道:“阁下的前锋军队已经全军覆没,我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是不知道我这个交代你满意不满意?”
“萨摩族的战力果然非同小可。”贝卢迪亚斯苦笑道:“就是不知道你真的准备在魔族待一个月?”
“你别管的待多久,我要是你的话就趁着这个机会削削你手下几个冥族的权。”北辰冷冷地道:“他们手握重兵,而现在又处于时期,一个贝茵曼倒下了,但是并不等于说就不会出来第二个,你知道不?你这个皇帝当的太失败了,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当个皇帝有什么意思?”
“他们……,可都是我的亲弟弟。”贝卢迪亚斯苦涩地喃喃自语道。
“你弟弟?呵呵……。”北辰突然笑了起来,接着他突然沉声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认识的一个皇帝为了自己位置连他的三个儿子都杀掉了,那可是亲生的儿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