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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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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金华仿佛看到了一道曙光。
  放在现代公关里,段书绝这招这不就是所谓的共沉沦,再实行拖字诀,想要争取更多时间吗。
  宴金华也顾不得什么low不low逼格不逼格的了,痛彻心扉、叩头如捣蒜道:“师父!段书绝的话绝不可信!鲛人非人,异常狡猾,他只是想让师父和师叔们误会于我,再以花言巧语诱骗师父师叔放松警惕,一旦计划达成,他定会趁机脱逃!还请师父和师叔明鉴,还弟子清白啊!”
  众弟子面面相觑。
  眼下,事态发展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无头公案。
  但这已是池小池凭一己之力能促成的最好局面。
  一潭水被搅了个浑,赤云子定不会贸然审判,甚至很可能要连宴金华一起扣押起来。
  宴金华如何想不到这点?
  而在这关键时刻,不想被拖下水的他爆发出了十足的求生欲,一通分析猛如虎:“文师叔兵器失落,生死不明,这才是此案重点,不是吗!段书绝先言虺蛇之事,转移话题,又说弟子那日独行,不就是想尽办法,要脱这弑师之罪!”
  他转向池小池,色厉内荏道:“你牙尖嘴利,倒是说,文师叔去哪里了!?”
  “……嗯,这是个好问题。”
  他话音甫落,人群里便传来一个虚弱却仍不减清朗的声音。
  此声太过熟悉,台上五君霎时神色惊变,纷纷起身,往人群间望去。
  本来打算和宴金华车轱辘几句、再静待休庭的池小池,面色陡然一白,后背都硬直了,一时间连头也不敢回。
  而在陡然静寂下来的凤凰台上,文玉京一袭白衣,手提一只木盒,沿玉阶自下而上缓缓踏来。
  短短几日,他单薄苍白了不少,长发只是简单束了束,白衣胜雪,点点染红,人却不胜轻衣,似乎随时会化风散去。一道可怖的鲜红鞭痕从散乱前襟爬上他的脖子,一路延伸到脸颊之上,唇色惨白,眼角微红。
  他平日的清冷矜贵之气减了些,语气中多了些嘲弄:“宴师侄,不如好好向诸位师兄解释一番,如何?”
  言罢,他将手中木盒掷于地面。
  一颗散发着浓烈妖气的头颅,自破裂的盒内骨碌碌滚出,恰与宴金华面面相觑。
  宴金华短短数秒内骇了数跳,如今已是瘫软在地,嘘嘘喘气,连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内心狂叫道:“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一片安静。
  宴金华:“……系统?”
  系统……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声音了的?
  仓库为什么是灰色的?为什么点不开?
  为什么?!
  而在宴金华惊惧万分时,一缕从半日前就静静相伴在池小池身后的透明能量体抚住唇畔,无声地温柔一笑,便渐渐消散于无形。


第176章 系统VS系统(二十六)
  池小池本来不敢回头; 听出他语气虚浮,心中一惊; 也顾不得许多了,回头看去:“师父……”
  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他的右脸颊; 温柔地晃了晃。
  文玉京什么也没说,低头冲他一笑。
  我在; 我很好,还能摸摸你的脸。
  全场弟子眼见这等情景,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倘若段书绝真是那阴谋弑师、心怀不轨之辈; 历劫归来的文师叔又怎会如此待他?
  任听风一步从高位跳下,扶住文玉京手臂:“师弟何时回来的?!为何无人通报?”
  “公审刚开始之时; 我便入了山。”文玉京与师兄说话时,眉眼一垂,又恢复了自持自矜的斯文语气; “我叫守山弟子莫要通传; 只是想来听一听公审。叫诸位师兄操烦了。”
  若不是赤云子还惦记着山主威仪,怕也是要像其他师弟那般急得站起来。
  他身体前倾,令道:“听风; 先顾正事!文师弟伤势如何?”
  任听风搭脉一试; 既惊且怒:“怎么伤成了这样?”
  文玉京转头; 目光落在被那妖修头颅骇得面如土色的宴金华身上:“宴师侄; 三师叔问你话; 为何不答?”
  宴金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有的话在他口里来回滚动; 烫嘴得很,烧得他喉头紧缩,一字难言。
  为什么文玉京还能回来?
  为什么他的系统会消失?
  糟糕的预感将他包裹起来,令他不能呼吸,地上那颗尚新鲜的头颅他更是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忙顿首道:“师父,弟子不知师叔此言此举是何用意!师叔受伤,与我何干?我这等修为,难道还能伤到师叔不成?”
  文玉京将搭脉的手自任听风手中抽回:“你的本事确实不止于此。毁谤书绝,背地暗害,你做得还少吗。”
  “这更是无稽之谈!”宴金华振振有词,“您待段书绝有偏颇,山中何人不知?哪怕段书绝真有犯错,也难说文师叔不会包庇!”
  宴金华急于脱罪,自然是要先质疑文玉京为段书绝说话的立场。
  孰料,赤云子前些日子已被这些谣言搅弄得焦头烂额,最厌恶这等无实无据之言。
  这样毁人清誉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传入在场诸弟子耳中,要玉京今后如何做人!
  文玉京却不变色,就连语速也是一如往常的温和:“宴师侄既不知我此言何意,我便请人来与你解释一番。”
  宴金华心头一突,扭头看去。
  当他看到当初被他雇佣来画同人小黄图的画师和窃走他钱袋的“盲眼老者”,战战兢兢地被两名守山弟子押解着走上前来,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厥过去。
  立侍在赤云子身侧的苏云马上认出,底下一人是自己去伏鬼时在城中遇见的古怪老者。
  如今见到他两眼滴溜溜乱转,不见半分盲相,他心下豁亮,对赤云子拱手揖道:“师父,这便是我提过的我在城中遇到的预言之人。他路遇弟子身边时,口称不祥,弟子问他何意,他却语焉不详,奔逃而走。这……”
  赤云子一挥手,止住了苏云话势:“师弟,这两人?”
  那两人被乌央乌央的持剑道士包围,哪里还搂得住,扑通扑通跪下,一五一十全招了。
  那画师还有些操守,据实交代了杜撰画本一事,只说自己画时不知是两位仙人,只是为了赚口嚼谷,有所冲撞,实在抱歉;可那装神弄鬼的老者本就是著名破落户,底线几乎等于没有,被满身鲜血的文玉京找上时已然吓破了胆,为了脱罪,索性把一切罪名一股脑往宴金华头上推去,说自己什么都不晓得,都是宴金华指使,又拿事后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天雷劈山”一事说项,一口咬定宴金华才是灾星,天雷就该劈在他头上。
  ……不得不说,也算是真相了。
  而宴金华惨遭公开处刑,浑身上下难过宛如蚁噬。
  待二人述毕,文玉京取出一枚描金绣红的银袋,道:“宴师侄,此物你可眼熟?”
  宴金华看过去时,简直感觉自己要中风了。
  那是他被盲眼老者抢去的钱袋!
  心浮气躁,再加上被文玉京一口一个“宴师侄”叫着,宴金华血压不住升高,脑子嗡嗡作响,肩颈处麻成一片。
  他第一反应便是否认:“我没见过,这不是我的东西!”
  钱袋本就属于贴身私密之物,他抵死不认,文玉京能奈他何?
  “你当真不识?”
  “笑话,天下钱袋千千万,师叔又怎么能确定这是我的东西?”
  那破落户偏抢此时插嘴:“明明便是你给我的赏钱,打算封口!”
  宴金华恨不得扑上去撕了这个老匹夫的嘴。
  不说话能憋死你吗,能憋死你吗?!
  再说,狗屁的赏钱!明明是你抢走的!
  然而他岂敢在赤云子面前造次,只好忍下一口老血,淡淡道:“污蔑之词,不足为信。”
  文玉京看他一眼,笑了一笑,便对赤云子道:“前些日子师弟下山,想添置些书酒,却无意间在一酒肆见到此人拿着钱袋买酒。师弟觉得此物做工有些眼熟,倒未曾细想。但几日遭囚,师弟心中已有了答案。”
  言罢,他将钱袋向上抛起,单手并指成剑,一道剑意掠去,钱袋凌空碎裂,几枚仅剩的铜钱丁零当啷地滚落在地。
  文玉京信手抓住空中飞舞着的一枚残片,递与身旁的任听风。
  铁钩银画的“宴金华”三字,就在钱袋内侧的左下角。
  文玉京道:“……这便是我的答案。”
  尽管事态发展已远远超出了池小池的预料,但这并不妨碍他即兴表演一个痛打落水狗。
  他将插话的时机和语气掐得极准,话音微颤,轻声道:“这银袋,是弟子绣与宴师兄、以答谢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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