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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
新组建的军团没有任何其他军团的配合,要孤军深入兽族领地,亚尔斯他疯了吗?还是对自己的力量保持了强烈的信心,过于疯狂的信心。
「迈迪萨,我只是命令军团向阿莱度方向前进,这并不是意味著战斗,我也根本没有自大到能以这样一支军团去深入兽族的领地。走吧!我最需要的是战斗的**。」
亚尔斯抬头望向了天空,一只灰鹰从半空降下了,犹如雪白天空中的一抹灰色。它很快降在亚尔斯的肩上,一张白色的布条被取下了。
「催的真急,穿著这冰冷的铠甲在雪地里行军真难受,是不是?迈迪萨,好了,走吧!我们的战斗即将展开了,先让我们开始一场疯狂的进军吧!」
微微可怕的笑容,亚尔斯,这个活在战场上的男人露出了笑容。他的目光望向了西南方,那里是一片人类的领地。
几天后,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袅袅炊烟扬起了,一张笑脸望向了这个大地,那是光明圣祭司列维加的笑脸。
他正带领著这里的人民播种著希望,虽然一切都显得很是杂乱,但是希望却一直在这荒芜之地上延伸著。
「你啊!闯了这么大的祸,你准备怎么收拾呢?」
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列维加身后传来了,无声无息的,让列维加猛然转过了头。
「导师,是您!」很快的,列维加笑了起来。他面对的是他的导师枷牧尔。枷牧尔的突然出现让他很激动,彷佛有了某种依靠或者某种倾诉的对象。
「是我,看来你长大了。你在这里做了这些,看来是很难收拾了。」叹息的声音从枷牧尔的口中传来,更多的是种怜悯的口气。
「您怎么来了?」列维加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底气不是很足,他的目光甚至不敢直对他的导师。
「你在这里做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你说我还能安静的坐在圣殿吗?」
「导师,我做错了吗?光明的意义就是在于拯救世间的众人,我难道做错了吗?」列维加紧张的看著枷牧尔,他的话语带著辩解的意味。在他的心中对导师有著强烈的信任感,他唯一最信赖就是他的导师。
「你没有做错,也许是我们太老了,年轻人没有顾虑,而我们的顾虑却很多。你走吧!这里交给我了。」枷牧尔爱抚的拍了拍列维加的肩膀,怜爱加感动。枷牧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一切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而他的眼中也望向了远方的一切。也许列维加是真真正正的长大了。
「导师,真的可以吗?这里。」列维加的话语很快再次传来了。
「你放心,这里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妥善的,也许那些人你没杀错,把我给你的衣服拿来。」
显得非常犹豫的表情就挂在列维加的脸上,他有点不相信自己导师的话语,似乎察觉了什么。他杀了这里的领主,而自己的导师必将背负很沉重的压力。
很快的,那件庄重的圣殿长袍被列维加拿来了。枷牧尔随即撕开了衣袖的位置,拿出了一样黑色的物品。
「导师,这是什么?我穿这衣服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到这东西……黑色的卡片。」列维加看著那东西说道,那是一张黑暗得彷佛透著无限诡异的卡片。
「这就是我们光明圣祭司的秘密,传说里面封印著光明的敌人──邪恶的力量。至于这力量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不是想要力量吗?」枷牧尔的神情很是庄重,他全部的精神全部聚集在这张小小的卡片之上。
「难道导师要我使用这力量?」列维加的声音有些颤抖。
「其实在我看来,力量是无所谓光明与黑暗的。你如果觉得需要,就拿著这被封印的力量吧!其实如何打开这力量可能没有人知道了,你就好好保管吧!」
枷牧尔郑重的把这卡片交给了列维加,一并交给他的还有一张白色的布条。
「这是……」看著这白色的布条,列维加犹豫了一下,他的表情很复杂。
「这件事我不管,你自己看著办吧!想走?想留?你自己来决定,我不干涉你。」
列维加似乎犹豫了很久,他的眼睛紧盯著这张布条上的文字,表情传递著他的情感,有些冲动又有些犹豫。终于,他的决定缓缓脱口而出了。
「我想走,毕竟我还是原来的我。」
说完这些,列维加闭上了眼睛,他突然跪倒在枷牧尔的面前。
「导师,请您一定要帮助这些人,我怕奥莱公国的军队会对这里展开报复。」
看著眼前的列维加,枷牧尔也半蹲下来。他不想拒绝,也根本无法拒绝列维加的要求,面对这个孩子,他很难训斥。光明,也许这孩子心中的光明才是真正纯洁的光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目标,而这个孩子的目标也许就是最脆弱、最难实现的。
「孩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软弱、太善良了,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你走吧!也许这一次你会学到坚强,我会在这里处理一切的。」枷牧尔的眼中湿润了,有些模糊。
「导师,难道您支持我去吗?」
「是的。列维加,你要记住,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只有你自己的选择才是选择。所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不是我要你去,而是你自己要去。」
枷牧尔说了这最后的一句话,这最后一句要列维加相信自己选择的话语。也许在枷牧尔的生命历程中,他选择过错误,但是他不希望列维加再次选择错误的道路了,这是老人的沉重嘱托。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表达两人此刻的心情,导师与徒弟。那天晚上,列维加披上了行装,目标是西方。
星星的光辉缓缓升了起来,空中开始刮起了微微的凉风。夏季即将结束了,迎接他的将是落叶飘零的日子。
第十二章 扭曲的命运
灰色羽毛的灰鹰翱翔在高空之中,远方的天空被一片耀眼的白光所笼罩了,牠开始笔直的向下俯冲。眼眸中,映出了辉煌的建筑,庄严而庞大。在阳光下,整个建筑彷彿都在表面镀了层金色的光辉。
竹叶飘零,整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强烈的狂风席卷过整个大地,一片片竹叶宛如利箭般发出了破空的呼啸声。
隐约之中,一个身影不断穿梭在茂密的竹林之中,他的长剑似乎一直指向了一个方向,长剑上反射出的光线把一双眼睛映射得更加清晰。
风的方向开始飘忽不定,长剑突然停下了,微微的叹息声传来。
“看来我还是无法静下心来。”自言自语的声音。一双眼眸望向了那辉煌的建筑,圣殿山上的圣殿。而他,就是圣殿骑士特亚。
特亚默默的把长剑**剑鞘,眉间似乎有无限心事。突然,一声淒厉的嘶鸣声传入了他的耳中,快速的影子划过了他黑色的眼眸。
微微的笑容中,他伸出了右手,翅膀扑翅的声音传来了。灰鹰停留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梳理着羽毛,一张白色的布条被他取下了。
阳光有些刺眼,而这布条似乎比阳光还要刺眼。
“走吧!”特亚放飞了灰鹰,他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沉默了许久。
最后的一丝笑容消失了,他淡淡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而后消失在这片竹林之中。
静静的,静得可怕,也许一场可怕的风暴就要开始了。
“你终于回来了。”一张冷漠的脸望向了天空,他遥望着天空的灰鹰,没有笑容,没有悲伤,就宛如一幅冰冷的画卷。
灰鹰划过天空落下了。
他是曾经的圣殿骑士恩克达,而他此时正穿着整洁的华丽服装。
转过身体,在他的身前是宛如无边无际的长廊、高耸的宫殿、华丽的墙壁,一切都是那般的美丽,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他那张冷漠的脸。
穿越了层层卫兵守卫的宫门后,他最终来到了一座华丽的宫殿前。
微微的叹息声传来了,他彷彿身负千斤般的推开了禁闭的大门。
房间很华丽,银白色的墙壁宛如薄雾的白纱,红红的烛火异常的明亮。但是房间中却透出静静的味道,是种很冰凉的感觉。
“你这样不吃不喝我也很难过,那些仆人都被你赶走了吗?”恩克达开口了,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劝慰的口气,似乎怕刺激眼前的这个人。
蓝色的衣裳,消瘦的脸庞,但还是不能掩盖女孩的美丽与坚毅。
兰若雅,她的眉目间是股淡淡的无言,忧伤的无言。
“哥哥,我只是有点难受,吃不下去。”声音很虚弱,有些沙哑。
“吃不下也要吃!事情发生了改变,那个篡夺王位的叔叔克伯塔,他可能派他的替身来参加你的婚礼,大概是他察觉了点什么。”
恩克达的话语顿了顿,他很快改变了语气,带着些许婉转,也许他突然发觉了什么。他说的话,对于他的妹妹来说,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狠心要你遵从克伯塔的意愿嫁给布特斯那个废物,不过我妹妹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