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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离开。
而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声,一来能博个宽容大度的好名声,二来能给老祭司台子下,三来能膈应艾伯特,一箭三雕,不要更爽。
果然,他都主动求情了,同队里的人也纷纷出列,请求老祭司不要把艾伯特驱逐出去。
深知一队骑士在经验丰富的队长的带领下能发挥出多大的战力,这战力在未来的战争中又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老祭司沉默片刻,轻轻叹口气,说道:“孩子,你的心地非常善良,神会一直注视着你的。”
被夸赞的科尔低了低头:“您过奖了。”
接着艾伯特果然没被驱逐,老祭司教训了他好一会儿,又给出许多惩罚,才让人带他回去疗伤。
他被扶着走过科尔身边时,停下脚步,像是有话要和科尔说。
扶着他的人见状,也立即停下了,看他抹了把脸上的血,露出一点清晰的面容,足以让人看清他的神情变化。
于是大家这才发现,此刻的艾伯特神情非常复杂,愧疚、懊悔、羞耻,种种罪恶感集中在一起,令得他望向科尔的目光十分沉重,仿佛后者刚刚那一顿暴揍和那一番话,终于打醒他,让他开始正视自己,明白自己以前的那些行为是有多么的让人厌恶。
东方有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艾伯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小人,科尔就是那个君子,自己这么多年来那样对待他,甚至无数次地生出杀死他的念头,他也只默默承受着,从未想过对付自己。
将心比心,他没有在刚刚的战斗中杀掉自己,这样的胸怀让他感到无比钦佩以及内疚。
“科尔,我……”
艾伯特张了张嘴,无数句话在心中盘旋,可真到要说出来的时候,他也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对不起,我为我今天的举动向你道歉。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偏见,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我们会成为很好的队友,对吗?”
说完,他忐忑地望着科尔,等待对方的回答。
对方沉默一瞬,答道:“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你。你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带给我很大的伤害,我永远都无法忘怀。”
做好心理准备的艾伯特听到这话,眼中愧疚之意更重。
他想说什么,却没一句能说得出口,只不停地弯腰道歉,有血因此又从伤口中溢出也没停。
还是科尔不耐烦,挥手让他走,他才脚步蹒跚地离开了,期间还回头看了科尔好几眼,看样子好像真的知道错了。
老祭司问:“你为什么不原谅他?那些磨难对你而言已经是成长中的一部分,他固然有错,但从本质上来说,他的那些举动对你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帮助。”
这话问得有失偏颇,科尔也没气,只说:“如果仅仅因为对我有过帮助,就能忽视他对我造成的伤害,那么我和他就都不算合格的骑士,您应该把我们两个都逐出神殿才对。”
老祭司听了就笑了:“好孩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然后摆了摆手,让他也回去治疗伤口。
江衍立即过来扶他。
手才放到他腰上,就听他“嘶”的一声,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小声说道:“你轻点,我好疼……艾伯特下手太狠了,我腰都要断了。”
这撒娇的、带着点亲昵的嗓音听得刚刚还拜倒在他英勇下的人瞬间呆滞。
我是出现了幻觉吧……
不少人心想,科尔可从来都是硬汉的作风,眼前这个对着恋人使劲黏糊的人真的是他本人吗?
他们呆滞地看江衍把他没骨折的那条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架,他顺势靠过去,脑袋也搭在人肩膀上,还趁机亲了口,然后就乖乖不动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江衍红着脸瞪他一眼,也没抗拒,随他去。
“你还知道疼。”顶着无数道目光,江衍在西泽的帮助下扶着人慢慢地走,“过了今夜,把伤都养好了,明天再和他打不行吗?偏要逞能,这下你舒服了?”
“那样他更容易出阴招,到时候我肯定比现在还要惨——嗯……你轻点。”
科尔发出一声呻。吟。
明明是因疼痛而发出的声音,可在周围人的耳中,怎么听都怎么像是在故意引诱小祭司。
尤其是他呻。吟后,眼睛微微一弯,又轻轻一夹,露出个勾引的神情,看在人们眼中,就更像是引诱了。
被引诱的江衍面不改色地收回拧他腰间软肉的手,斜斜瞥他:“你觉得你现在不够惨?”
“是的,如果动用神殿力量,绝对比现在惨……好了,我知道错了,你别瞪我了,要瞪回去瞪,这里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江衍说:“你还知道丢脸。”
科尔说:“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你就仗着你受了伤,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是不是?”
“不是,我天天都在期盼你能对我怎么样。”
“你想我对你怎么样?”
“嗯,你真的想知道?”
“这里人多,你还是回去再和我说吧。”
“……好吧。”
好容易到了目的地,把科尔扶上床,西泽火烧眉毛地迅速遁走。
他一个单身汉能听这对情侣甜甜蜜蜜了一路也没中途走人,说明他真的拿这两人当朋友。
系统也是一进帐篷,就自觉地带着银鼠滚到角落里,坚决不打扰两人。
夜晚疗伤什么的……
这可是谈情说爱时绝不能错过的大好机会!
被看不见的东西给抓去角落里的银鼠一脸茫然加恐惧。
#妈妈救命,闹鬼了!#
考虑到给科尔处理伤口要很长一段时间,江衍路上托人把晚饭送到帐篷,免得这个重伤人士等会儿还要拖着残躯去和大家抢饭。
果然才打好热水,晚饭就送过来了。江衍看了看,蔬菜汤,苹果派,烤鹿肉,奶油焗蘑菇,还有一壶加了很多奶和糖的咖啡,非常丰盛,堪比他们还在神殿时候的伙食。
行军路上还能吃得这么丰盛,不得不说,祭司团的待遇是真的好。
“是肖恩安排的吧。”科尔说,“老祭司可不会这么贴心,专门给你放那么多的糖。”
“嗯,明天要好好谢谢他。”
江衍用了一点小手段,让晚饭保持着热度,就没去管了。
他先用热毛巾给科尔焐身体,焐化凝结的血块后,撕开因为气温太低从而和血粘在一起的布料,把破破烂烂的棉衣和内衣全部脱掉,这才换了新的热水擦拭伤口,避免细菌感染。
伤口早就不再流血,甚至有些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他这么一擦,让科尔感到有些痒,忍了忍,终究是没能忍住,笑道:“你别弄了。我痒。”
江衍没理会,埋头继续擦着。
看他这么认真,科尔无奈,只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刚巧摆放着晚饭的小桌子离得近,手一伸就能够到,科尔等他把自己没骨折的那只手臂擦好后,就端起盛着蔬菜汤的碗,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比他们骑士团的好吃多了。
“啊,张嘴。”科尔把碗端到正忙碌着的恋人嘴边,“你擦你的,我喂我的。”
江衍依言张嘴,囫囵喝了口,转身去洗毛巾。
洗完毛巾,他继续给科尔擦拭,科尔则继续喂他吃饭。
就这样,等把所有的伤口都擦拭完毕,可以用神力治疗了,晚饭也被两人消灭得只剩半壶咖啡,江衍准备夜里巡逻的时候喝完。
放下毛巾,洗干净手,他开始调动体内的神力,帮助科尔加快伤口愈合的速度。
神力在掌心凝聚,散发出来的光芒比战斗时艾伯特动用的不知要明亮多少。掌心贴近那些伤口,若有若无地抚过,伤势较轻的伤处立即变得平滑,较重的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果然祭司是战场上最好用的奶妈。
江衍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手掌颇有秩序地慢慢抚过各处伤口。
等到了下腹,他动作蓦地一停,脸也腾一下就红了。
他直愣愣地看着下腹再下面一点的位置。
景祁这个……
这个老司机……
“修鲁。”被当作老司机的人这时低低喊了声,声音略带沙哑,尾音仿佛藏着把小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痒痒,“你别摸了,我痒。”
江衍转移视线,没说话。
他想痒就痒呗,你为什么还硬了?
然后就听对方继续说道:“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好。”
江衍吐出两个字,目不斜视地绕过那个部位,继续自己的治疗大业。
见他嘴上说得冷酷,脸和脖子却红成一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