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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的是御灵希口中的暴君吗?
这个人真的冷血无情杀人无数吗?
为何他所感知到的只有燕滕华的温柔,汉子身躯内隐藏着如何热血柔情,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
柳於阵站在那儿,顿时感觉自己从头红到了脚,天灵盖都要升起烟來。“混、混蛋,你找我?”
“洠в小!毖嚯歉蹦Q滩蛔」雌鹆俗旖牵办墩蟊緛砭妥≡谡猓蝗换瓜肴ツ睦锬兀俊
“喂、我好歹是个丞相吧?就算不住在丞相府,也应该有个高贵豪华的住宅不是?”柳於阵学会了据理抗争,他把燕滕华的威严震慑给忘了,当然肆无忌惮。
燕滕华不会再凶他也不会瞎折腾他,但这毫无意外地成为了柳於阵高傲起來的筹码,要是这样下去迟早要让柳於阵欺负到头上的。“柳丞相,若是你不乖乖住下,本王就倒戈一击帮助李雨楼捉了你,这样可好?”
“你!”柳於阵被他这么來一句,小心脏都提了起來,当然可以,当然有可能!
他到今天为止还不明白燕滕华为什么要帮助他们捉李雨楼。自己要是破坏了队长的好事,队长可要恨死他了。
“我住、我住还不行吗?”
见柳於阵明白了自己的立场,燕滕华“嗖”地闪到了他的身边,亲昵地贴着他的耳朵道,“骗你的。除了於阵,本王谁也不帮。所以想要本王帮忙,於阵就应该多做一点让本王开心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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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住手!”柳於阵立即弹开,指着燕滕华的鼻子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要强抢良男?”
燕滕华顿了顿,亦知道今儿不太妥当,才刚刚脱去孝服,必须再斋戒几日才可化解他心中的悲怆,将茗歌安详地送到佛祖身边。
燕滕华竟然默许了他的喝止,转身回房了?
柳於阵惊奇地看着燕滕华的顺从,觉得身上无法自己地失落了起來,怎么这么听话,让他住手他就住手了。他想象中的燕滕华应该更霸道更猖狂更旁若无人才对。
哦对了,因为茗歌,原來这燕王也有这么柔软的心肠啊……
要是告诉他们茗歌在别的世界还活着,岂不是助长了燕滕华的气焰?恩,绝对不能说。
柳於阵慢慢地跟在燕滕华身后走进房间,到处寻找自己可以睡觉的地方,可是屋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偌大的书桌,再有就是铺着金色垫子的横椅,难道他要睡在那种地方?
长途跋涉,柳於阵累得够呛,他真不敢想象在洠в蟹苫那榭鱿峦登匮嗔酱问鞘裁锤惺埽恢雷约旱脑嗥髅嵌家叱鰜砹恕
这时,坐在床上的燕滕华忽然开口道,“於阵,來帮本王一个忙。”
柳於阵愣了愣,他不觉得燕滕华有啥是他能够帮忙的,这么贸贸然靠过去很危险好不好?
燕滕华见柳於阵愣在那里洠в蟹从Γ只搅艘淮危澳阍谧鍪裁矗俊
柳於阵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叫我干嘛?你能有什么要帮的?”
见柳於阵这么排斥自己,燕王心中柔软的地方不免有些疼痛,如今的柳於阵虽然仍然是他认识的柳於阵,实则上却是比从前更加坚不可摧、无法占为己有的陌生人。
如果柳於阵说“不要”,他一定不会强迫,仔细想來,他就快一无所有的时候柳於阵重新出现,这必然是上天的眷顾,很可能一生只有这一次。
如今自己居然这么害怕失去柳於阵。
柳於阵察觉到他眼底的失落,几乎同时地与燕滕华的疼痛交相辉映,双腿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你到底有啥事?”
燕滕华系好绷带抬起头时,发现柳於阵的脸就在自己跟前,忍不住心里一暖,“前几天宫里收到了这个,无人可以解读。本王想让你看看。”
他从床上取來一张无字牛皮纸,牛皮纸是向内卷起來的,非常薄,“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本王寝宫,你看看可否看出些什么。”
柳於阵抓在手里摸了摸,上面洠в腥魏文苁侗鸪勺值陌纪购奂#僬吖糯淖炙踩鲜兜貌惶啵档降姿幕窝У檬翟诓辉趺囱
摆弄了半天也洠д业矫怕罚墩蠛敛豢推刈诹搜嚯拇采希Fぶ椒倭茸邢腹鄄臁
“你确定它是突然出现的?”
“本王洠в斜匾谡庵质焙蜃脚墩蟆!
柳於阵把头一仰,倒在床上,借着日光透视牛皮纸。这个时候,牛皮纸上突然显现出文字來!
好特么神奇!在洠в腥魏伟纪购奂5那榭鱿拢歉鐾该鞯淖痔寰秃孟翊蛴∩先サ囊谎
“有字!”柳於阵喊了一声后,燕滕华也顺着他的姿势躺下去看。
那信是用古体文书写的,柳於阵看不懂,燕王看罢却露出震惊的神色。
“写了什么?”柳於阵侧头焦急地问他,哪有让人找出了信的秘密却不让人知道信上写什么的道理啊。
燕滕华顿了顿,脸色不太好看,“是致歉书。”
“致歉?”柳於阵眯着眼睛看向他,“怎么我觉得这事不靠谱啊。”
“我放他们走是为了让他们找你,可事实上他们洠茏龅健!
燕滕华正要往下说,然而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看着就在面前的柳於阵,只觉喉咙干渴。
柳於阵一眼看破他眼神中的变化,马上坐起身,让得远远地。
燕滕华轻声咳了两下,重新把牛皮纸摆在面前,也好以此遮住柳於阵诱人容貌。
信上所言乃是月兰所写,不可思议,那个女人是如何将牛皮纸送來的,而且怎么可能有这种信?
“燕王,月兰与安信路上遇劫,无法顺利进入御灵国陪伴丞相。月兰对王上说了谎话,实在抱歉。命中自有定数,若有幸王上与丞相再度相见,还请让他忘了月兰。偷偷告诉王上,柳丞相是得知王上纳后一事后,伤心欲绝才愿接受忘年香的。兰双国第一巫女月兰上。”
信纸遮住了燕滕华润红的面颊,偏偏柳於阵突然靠过來,一把将信抢走了,正与他红彤彤的脸颊撞个正着。
133 无由沸腾
诶呀诶呀,他柳於阵看到了什么?
柳於阵真有一种想把牛皮纸还给他的冲动,不过既然都做了,不说点什么好尴尬啊,他突然想起來刚刚自己想问啥了,“对了,混蛋我问你,那个叫月兰的丫头上哪里去了?她是不是到处跟人家说我死了?”
“……你要找她?”燕滕华坐起身來,靠在床边问道。
柳於阵点头如捣蒜,“可不是嘛,我见到她妹妹了,那个女人好厉害,我还想问问月兰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她的媚术呢。”
燕滕华一时洠в忻靼琢墩笏档氖鞘裁矗蝗惶崞鹪吕甲攀等盟械阌淘ィ粤墩髞硭担吕颊飧雠邮呛芎玫氖膛换岜撑蚜墩蟆<热皇恰坝鼋佟保氡厥遣话踩恕
正当燕滕华想要告诉他这件事,柳於阵却盯着他的眼睛,火辣的目光好似拥有焦灼人心的能耐。
柳於阵半响盯着燕滕华,沉默不语,在他身上的血液无缘由沸腾起來。
真是奇怪极了,他是何时何地因何而对这个暴君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兴趣,而且这个兴趣很快就聚焦在了某个地方……
不对不对,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毛病!
柳於阵把牛皮纸扔给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本以为这样会好一点结果恰好相反!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來,那时候他去追捕李虎,浑身上下那个疼啊,那个撕裂的痛啊,都拜这个混蛋所赐!
燕滕华被他这仇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见柳於阵表情变了又变,还不得不制止胸腔**上涨,于是就演变成了两个男人坐在床上互瞪。
过了许久,燕滕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不要去找月兰。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被打断情绪的柳於阵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也对,过两天我还得去踩点,得,不找就不找。”他边往燕滕华床上的被褥里钻,边把燕王往外面踢,“我要睡觉了混蛋,你难道要看着我睡吗?”
柳於阵是吃了豹子胆敢对他这么凶残?
燕滕华长长地输了口气,如今柳於阵还会钻到他的床上,不知何时就会回到御灵希的怀抱,对他生气只是自讨无趣罢了,他轻声道,“日光高照的好天气,这么早就要睡了?”
柳於阵乖巧地点点头,“天气好就应该睡觉。白天太阳很烈,我的眼睛还洠枚嗨坏恪N埂⒛憧刹灰盼宜酢N遗艿侥阏饫飦砜墒浅鲇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