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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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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幽州上下军饷十万白银,总兵纹银千两,蟒袍一件,副总兵纹银八百,各千户百户,逐次递减。。。。。。钦此!”
    魏公公将地下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双手举着圣旨道:“幽州总兵黄怀士还不上前接旨?”
    黄怀士诧异道:“这就念完了?怎么没提到贺将军他们?”
    魏公公眉毛一竖:“你想抗旨不成?”
    宋阳见状怕黄怀士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忙推了他一把,黄怀士回过神来,忙道:“末将不敢。”上前接过圣旨,问魏公公:“公公,这圣旨是不是?是不是?”
    魏公公道:“黄总兵有何异议,待咱家宣完圣上的旨意再说。”他拂开黄怀士,吩咐侍卫去帐外宣颜砚进来。
    颜砚等人没有官职在身,不能进帐听旨,只能待在外面。
    颜砚揭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圣上有令,此为口谕,贺之靖站着接旨。”魏公公此话一说,在场众人顿时神色各异,一旁陪同魏公公来宣旨犒赏的安王深深地看了颜砚一眼。
    颜砚直起身体,他本来还打算找个什么借口躲掉跪礼,这样一来倒让他省事不小。
    魏公公肃穆了神色,道:“卿之功劳,朕已尽数知晓,待卿归京之日,朕当亲自封赏。”
    朱铭玟这是在拿独眼李等人的功劳,和胡徹等人的自由,逼他进京了。
    颜砚抬头,正对上魏公公笑眯眯的神色,他思量片刻,按照贺之靖的说话习惯,慢慢道:“罪臣,领旨。”
    傍晚,颜砚一身单衣,围着军营跑圈锻炼。三三两两的士兵围拢在一起,就着篝火谈天。远处笛声幽幽,一曲哀婉的‘折杨柳’勾起士兵对远方的回忆。
    颜砚经过特使帐前时,慢下来脚步,望了一眼脖子缩在狐毛领子里,正拿着一根玉笛吹奏的朱钰。
    “贺将军。”朱钰吹完最后一段曲调,对颜砚微微点头,“能否请将军带本王参观一下军营?”
    颜砚说:“当不起王爷的一个请字,”他将手肘上卷起的衣袖慢慢放下,遮住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痕,“王爷这边请。”
    天幕渐黑,不少士兵在篝火上架起铁锅,橘黄的火光,淡淡的饭香,给这片萧瑟的土地增添了些温暖。
    边塞的气候严寒远比京师要冷的多,朱钰体弱,不过在寒风里多走了一会儿,便冻的脸色发白。
    颜砚见状停下脚步,道:“军营里大致就这些地方了,天寒,王爷还是早些安歇。”
    朱钰朝掌心哈了口气,说:“本王听说,军营后面有一处高地。。。。。。”
    颜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容贺某先回去披件衣服。”
    朱钰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到现在,颜砚身上只穿着单衣,歉意道:“是本王疏忽了。”
    颜砚返回营帐取了外套,又给朱钰拿了件黄怀士前几日派人送给他的斗篷:“做工鄙陋,见谅。”
    斗篷是灰黑色的,看得出是新做的,布料做工跟御制的东西何止天壤之别,朱钰将斗篷披在身上,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句:“本王总算是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朱钰没有说完,颜砚也无意探究。
    高地
    寒风从四面八方灌来,颜砚站在山坡上,眺望下面军营里的火光,些许亮光照在他的眉宇间,给他眉眼添上了几缕难得温润之色。
    此情此景,朱钰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京师的传闻:贺之靖有门将之风,君子之姿,琢玉之色。
    颜砚收回视线,转身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安王有话不妨直说。”
    朱钰拢紧披风,抬手指着前方的军营道:“贺将军一生所愿为何?”
    颜砚说:“王爷以为呢?”
    朱钰道:“驰骋沙场,戎马倥偬,大丈夫成就一番功业,于青史上留不灭之功。”
    颜砚点头:“王爷说的,是所有军人的愿望。”
    朱钰说:“对将军来说,青史留名,至今也不过只差最后一步罢了。”
    颜砚默然,说是只差最后一步,其实也何尝不是天堑之别?贺之靖称得上少年成名,他与蒙古交手的次数不下数十次,但几乎次次都是被动防御,虽然打过两次胜仗,却都算不上真正大规模的胜利,只因时机未到。
    原本按照贺之靖在军事上的天赋,等时机来临,他绝对有实力给大雍带了一场空前的胜利,让自己青史留名,可惜。。。。。。
    朱钰话题一转:“今上少年登基,朝政上多亏前内阁首辅卢章,后宫有太后打理,军事上则是多亏了将军。”
    “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太平盛世指日可待,可谓是天下之福,我朱家之福。只可惜。。。。。。今上终究是气量不够,德行有亏。”
    靖平二年七月,前内阁首辅,卢太后的父亲卢章因病致仕,九月,御史上奏卢家贵为皇亲国戚,却纵容下人仗势欺人,强占良田。帝下令斥责卢章,卢章自愿上缴白银一万,充入国库。
    十月,卢章之子纵马行街,踩死行人,帝大怒,判斩立决。
    十一月,卢章病逝,卢家下人密报卢章身前贪污枉法,意图谋反的罪证,铁证如山,帝下令,鞭尸。卢家八岁以上的男子判斩首示众,除卢太后外,女子充为军妓。
    十二月,贺之靖归朝,此年一月,上奏‘乞骸骨’,辞归故里。帝大怒,不准。
    靖平四年,慈宁宫大火,先帝皇三子忠王朱铭玢,连同卢太后被烧死宫中。后有人揭发,忠王当日意欲威胁太后,对今上不利。太后不从,打翻宫灯,与忠王同归于尽。
    帝哀痛不绝,绰朝三日,后追封卢太后为贞廉皇太后。
    同年五月,贺之靖以伤势反复为由,半年不曾入宫。
    靖平五年二月,四川发生民乱,贺之靖请命入蜀平乱,帝不允,另派左军都统权德率五千精兵平乱。五月,民乱平息。帝给权德下密旨:屠城。
    八月,蜀川爆发瘟疫,贺之靖请命,与时任户部右侍郎的符锦入蜀。十月,瘟疫平息,贺之靖归京。十一月,再度上奏辞官,于乾清宫外跪了三天三夜,帝准。十二月,贺之靖带领贺家老小回湖广。
    朱钰的话,让颜砚回忆起了被贺之靖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他微微皱眉,将随着回忆翻涌起复杂情绪压下,挑眉道:“今上德行有亏,那安王呢?”
    朱钰被颜砚一瞬间锐利清明的神色惊到,直觉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用途,掩饰般的笑了下,道出今晚的来意:“素闻‘廉王’有贤明,且性情敦厚仁和。”他走近两步,靠在颜砚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颜砚眼底涌起惊涛骇浪,扭头沉声问朱钰:“此话当真?”
    朱钰慎重点头:“钰绝无虚言。”
    颜砚慢慢闭上双眼,像是在做什么十分痛苦的决定般,双手握拳,手背青筋直起,良久,睁眼道:“荣贺某回去想一想。”
    朱钰松了口气,就算手中有那样东西,他一开始也没打算让‘贺之靖’应下此事,既然对方说回去考虑,看来这事,十有*是成了。
    半夜,颜砚躺在木板床上,月光从帐篷里的缝隙里射来进来,洒在地上,疑似霜雪。
    颜砚双手枕在脑后,仔细思索着安王的意思:廉王朱铭瑛是先皇的第二子,从贺之靖的记忆来看,这个人在靖平六年之前,才能并不突出,至少没有当时的忠王出众。
    就是不知道,是安王想借廉王上位,还是廉王将安王当成卒子了。颜砚侧过头,看了一眼对面床铺早已熟睡的之岚,笑了下,闭上眼。
    一个计划的雏形,在他脑海里逐步成型,只是这个计划要成功。还得去找一个人才行。
    三日后,颜砚一伙人,连同安王、魏公公启程赶往京师。日夜兼程,在十日后抵达。
    这一路上,安王与颜砚除了在离开前一日,私下里见过一面外,就没有再接触过了。魏公公是朱铭玟的亲信,两人不想节外生枝。
    颜砚从侍卫的闲谈中了解到,京师这两年变化很大,从贺之靖被贬开始,大大小小有数百位官员被撤职,赵廉作为新的内阁首辅外加吏部尚书,肆无忌惮的提拔门生。
    朱铭玟性情阴晴不定,因为一点小事被杖责的宫婢多不胜数。那些侍卫私下里笑得猥琐,说今上‘不爱娇娥爱须眉’,现任的御林军统领,常常被他留宿‘乾清宫’。这么长时间以来,朱铭玟去后宫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颜砚听见这话时,正和魏公公等人坐在驿站里吃饭。他瞅着魏公公借着吃饭的动作,偷瞄他神色的目光,心里一阵好笑:难道怕他会吃醋不成?莫说他不是真正的‘贺之靖’,就算贺之靖还活着,恐怕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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