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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去给安安和星儿两个小哥儿打水洗澡。
太阳落了山天就黑了,屋里点起了灯。
“我出去了,你先睡不用等我,我去去就回来。”吃过了饭曹向南就要出门去了,跟家里的人说让他不用等他先睡,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嗯,夫郎你快些去吧,别让大伙儿等你。”祈晚风没说的是,他会在家里等夫郎回来,不然他也睡不着。不过夫郎出去做什么对他也从来不隐瞒,虽说夫郎在外他的心里也会担心,到底心里也有个底,知道夫郎出外是做什么去了。
“夜里关好门别出去外头。”
“我晓得的。”
见小家伙们没跟来,曹向南还亲了一口媳妇儿才出的门,两人相视的眼里都带着笑。祈晚风见夫郎出门,对夫郎挥挥手,见着外头的天黑了,夫郎打着灯笼往村里头进去,他的心里就盼着夫郎能快些回来。
村子里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密道的事,密道是孙燕苗安排的孙氏的族人挖的。曹家村曹氏的人多,但是就是因为人多嘴杂,才什么心思都有,反而是孙氏那里的人齐心,这事就交与他们负责是最妥当的。
不过一个村子里还是要齐大家之力,才能抵御外来的敌人。
趁着天黑,他们一行人就进了密道走了一趟,密道一部分是挖通了,按照原本的设想是想在整个曹家村的底下,家家户户那里都能挖通地道。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设想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只能是先把紧急的撤离密道挖通了。这之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这个天下乱了的话,他们也要为他们曹家村安排个后路。
“不是说了让你别等我,怎么还不睡?”回家的时候,就见到站在门口等在他的人,曹向南转身把院子的门闩上,大步地就往等在那里的人走去。
“我想等你回来。”祈晚风没说他一个人躺床上睡不着,听到了外头的声音,知道是夫郎回来了他就跑了出来。
曹向南脸上的笑即是无奈又是宠溺,拉了人往屋里回去。
匆匆地梳洗了一番,吹了屋里的灯,上了床搂着等他回来的人一起睡。
月圆月缺,天上挂着的月快要圆了,一月的十五快要来了。
夜里的护墙外面,蹲在墙角的几个汉子在小声地嘀咕着,“这里面一定有粮……”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就这个村子有护墙,听说这个村子里的人是最有钱的,所以这里肯定是有粮。
他们来地晚了些,外面地里的粮都收起来了,那肯定是收到里面去了。
不过这里面进不去,但是其余的村子他们想去就方便了。
自古镇门关就是拦着兹奴进入大凤的关口,没想兹奴攻破了镇门关后又连破了几座城池,逼地大凤的大军一步步地后退,手下的士兵都死都所剩无几了,凤凌睿的心里恼火地很。这仗是越打越糟糕,连他自己都差一点被兹奴的打刀砍去了脑袋。
这个时候圣旨下来诏他回去,可想而知打了败仗回去是要被问罪的。只不过因为他是皇子的身份,他父皇没有立即定他的罪罢了。
但是他不回去就是抗旨不遵,就算是他是皇子都是杀头的罪。
“该死的!他凤凌承也配当太子,他当地起这个太子吗?!”在行军回去的路上,凤凌睿知道了他父皇册立了他大皇子为太子一事。而凤凌霄被封了了镇北大将军,手握虎符,带兵来代替他的位置跟兹奴坐镇。
呵,凤凌霄说好听点是镇北大将军,说难听点这一生没有诏唤都不得回到凤都,是被他父皇放弃了的,连太子之位都沾不上,并不足为据。
不过那张虎符,若是能落到他的手里的话……
在得知此事后,凤凌睿就召了军师谋士过来商议此事。
“你们的心里有什么主意,都说说。”大家的心里不是没有主意,只是没人敢第一个站出来说,一个不好,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周畴知道了此事后,心中暗暗地叫糟了,他当初做的那些事要是被知道了翼王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本以为跟着凤都来的五皇子殿下就要熬出了头,他就盼着凤凌睿能当上太子,日后成为君王,这样他和他的兄弟们才是能有个出头之日。
没想到如今又来了这样的消息,那岂不是五皇子殿下成不了太子了?
“殿下,臣的心里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周畴凭借在战场上救了五皇子殿下一命,而成了五皇子殿下身边的近臣,左右看了一眼在在座的人,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凤凌睿明白过来,挥手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见周畴那个小人留了下来,殿下让他们都走了,众人的心里又是不服气,但是大家都依言出去了。
第507章 国在家在
七月半,是中元节,天上的月亮被云遮住了还没有出来。
天一黑就有人在外面烧纸钱,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等家里的孩子们都睡下了,曹向南也和祈晚风出了屋外烧纸钱。
以前没有把这事说透,隐瞒着就怕露出半点马脚不好解释,所以他什么都没敢做过。如今这事说出来了,趁着这中元节曹向南也给那走了的人烧点纸钱,毕竟他现在所有的一起都是从别人的手里夺来的。
原本他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只不过当这些事发生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曹向南也不得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是科学都无法解释地通的,所以是宁可信其中也不能信其无。
“希望他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篮子里的纸钱都烧完了,曹向南起了身,拉着身边的人一起站起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这个人是他曹向南的,就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了,他是绝对地不会放手的。
既然你不懂得珍惜和爱他,那就由我来珍惜和爱他了。
祈晚风嗯了一声,“会的。”往远处看了一眼,回头对夫郎说道,“咱们进屋去吧。”
“好。”
曹向南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着晚风的手,两个人一起往屋子里进去,回身关上了屋子的门。外面一阵风吹过,地上烧完的灰烬被风吹散了。
明明灭灭的火熄灭了,村子里的人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村口还有汉子守着门。
这个夜晚就过去了,无波无澜。
中元节一过,七月就过了一半了。
地里的粮食收了起来后,割了苗后剩下的茬也要起了,不然地里不好种东西。他们这里也是属于北地,一年就种一季的粮。地里这个时候收了粮还能再种点菜,每年的这个时候还能种点土蛋萝卜菜之类的,收了起来能吃过整一个冬季。
每年一到了这个时候,眼见着冬季就要来了,大家就要赶紧把过冬的粮食准备好,不然一到冬季下了雪,天寒地冻的,整一个漫漫的寒冬,没有食物就就只能饿死在屋子里了。
镇上不断地有从南阳过来的流民,如何处理和安排这部分人也是个麻烦的事,如果放任不管肯定会引起动乱。曹向南那里给他送来了如何处置这部分人的法子,赵先知看完了后,让人快马加鞭地往南阳送过去,他这里也着手安排不断过来的流民。
为官不为民做主,眼睁睁地看着百姓饿死冻死,他还当这个官做什么?赵先知的良心不允许他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流民无处可去,不断地在路途中死去,不是病死就是饿死,到最后落得一个死在异乡他处,连个归家都没有。
曹向南给他送来的方子正是解决了他一直在想的,如何能够更好地安排这部分人。现在法子有了,就是靠他这个父母官如何安排这些流民了。
衙门门口处搭起了临时的施粥的棚子,炉子上面在蒸着粗粮做的窝窝头,一口锅里还在煮着粥水,一双双饿死眼睛都发绿的眼睛在盯着那散发出香味的棚子那边。若不是这里站着不少腰上别着大刀的官差,这些人都要扑过去那里抢吃的了,只不过看着那官差握着的大刀,也没人敢真的这么做。
旁边摆了一张桌子,师爷被临时安排过来登记这些流民的姓氏,姓甚名谁,从何处来,都登记地清清楚楚。
登记过后就发放牌子,这个牌子就是临时的身份碟子,拿着这个牌子能够去领吃食,再跟着带路的官差走,去领活计做,日后做了工就能拿着牌子去领吃食。
曹向南给的法子就是以工代赈,所有的给予都不是无偿给予的,而是需要付出才能得到相应的吃食。
大棚那边已经有人排着队在领吃食了,领了吃食的人急急地就往嘴里塞进去,粥水里面也没有什么米。汉子能领到两个窝窝头和一碗粥水,哥儿老人还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