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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牢牢地记住了。
发布我想着晚上在苏香园民对我说的话,“你会死的!”
发布他的害怕绝非假装。没理由他在警告我之后马上就有杀我之心,不会,这不合理,一般只会在警告无效,或者威胁加重的情况下人才会铤而走险,而我暂时没有那么大的危险性啊。
发布真的是民吗?会是他吗?
发布对人性的卑下和阴暗,我实在是不敢去猜测。
发布想了想,我打通了民的手机:“民,你在哪里?”
发布民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急匆匆地嚷起来:“我正要问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少年宫站台这里,等你半个多小时了,不是叫你在那里下车等我的吗?”
发布我慢慢地说:“我早到了,没等到你就先回来了。”
发布民抱怨道:“那你也该告诉我一声吗!害我担心。本来我是可以很快赶去的,谁知道琴她突然肚子疼,非要我送她去妇幼保健院检查,这么一耽误就去晚了。”
发布我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却象是改变了主意,说没事,然后就挂了线。
发布我放下手机,不由地冷笑了一生气勃勃。
发布这就对了,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东西,使得我对刚才的推理有一处断裂,使得前因后果连接不上。
发布这个断裂被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补上了:杨晓琴。
发布
发布第二天一早,我戴上大大的墨镜去了电信局,要求查询那个电话号码的费用清单。
发布“请输入查询密码!”柜台内的小姐面无表情地说道。
发布我按了六个“1”,心里好紧张,不一会儿,打印机开始“吱吱”地打印,我才暗中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这部电话一定是民申报的,而他喜欢用六个“1”作为密码的习惯也至今没变。
发布长长的明细单打出来了,户主果然是程建民,我猜对了,这是他家里的电话。
发布我面带微笑走出了电信局大门。
发布昨天接到民的电话是晚上8点46分,清单是确实有这一记录,然后就十分有趣了,在接下来的四分钟内,连续三次打了同一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打了两分多钟,后两个都只在半分钟内。
发布10:12分,又打了民的手机一次。
发布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是否可以这样设想:在确信我在少年宫那站下车之后,有人马上意识到这是杀我的大好机会,于是把这一情况向某人通知,或者请求,或者命令?在订好计划之后,又打了两通电话确认,然后就上演了昨天晚上那一幕。
发布这个人,完全有可能是民或者是琴,肯定是二者其一。
发布家里的电话,一般都有分机,那么琴是通过分机偷听到民约我在某地碰头也不无可能。
发布但10:12分的那通电话,让我可以肯定,这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是谁。
发布10点钟左右,民说他在少年宫那里等我,我对这个城市很熟悉,12分钟之内他不可能赶回家里。
发布而且,他干嘛要打自己的手机,并通话46秒?
发布他们万万不会想到我会来电信局查号码的清单,就象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练过柔道,而且刀不离身一样。
发布所以这份清单是非常可信的证据,机械的几个数字和时间,在我脑海里已串成了生动的画面:民确实约了我有事想告诉我,在家打电话被琴偷听到,她马上制订下计划,再三确认之后,佯装腹痛,非要民送她去妇幼保健院,避免节生枝,然后估计事成了,再打民的手机问他在哪儿,以确认我在不在那里。
发布一切,都象两年前她设计制造的我为情自杀的风波一样,完美、毒辣。
发布如果我真的死了,也只会并到抢劫杀人的无头卷宗里去,在公安局的档案柜里呆上不知多少年的光阴。
发布因为就算武拿出了我录下的录音带为我申诉,我也很怀疑它能起多大的作用,这场黑金的内幕,强大得可怕。
发布当然,我没有算上导师的力量,如果他想追踪一个案子,他一定会找到凶手,而且,以他在朝在野的特殊地位,象周这一级别的富商,未必是导师的对手。
发布但就算把周枪毙了又能怎么样呢?我,一个二十五岁豆蔻年华的女研究生,师从最著名的法律界名师,前途无量,就那样被人谋杀,死在城北偏僻阴冷的小巷子里。
发布杨晓琴,周蓝,你们的心肠真的好毒啊!
发布好,那我们就正大光明地斗一斗吧,哪怕两败俱伤,我也要你们这些凶手陪葬。
发布我准备告诉武,把那些录音带给我,然后写一份材料,明天一起送到H市检察院去。
发布当我救不了自己的时候我应该寻求国家暴力机关的公力救济了。
发布在此之前,我想再确认一下,事发当晚那个三次拨打的电话,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周家里,或者办公室的电话。
发布不料打114查询,小姐告诉我无此号码。
发布这怎么可能呢?没有这个号码又怎么会有通话记录?莫非这个号码没有登记到信息中心的数据库里去?
发布这也许并不代表什么吧!手头上的东西,已经足以证明周蓝和杨晓琴策划了这一切。
发布但,要证据,多点证据,就多一分扳倒他们的把握。
发布看来我不得不求助于导师了。
发布查一个号码,对导师来说并非难事。他给市局打了个电话,不多久就有了回音。
发布导师告诉我说:“这个号码是一条保密的专线,它的使用人是分管政法的副市长云海楼。”
发布这个消息令我大为错愕,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发布怎么会冒出个专线,又是什么副市长?怎么会这样?这竟然不是周的电话!
发布我的脑子彻底乱了,原先认为天衣无缝的推理被全盘打乱,使我一时间像陷入了重重的迷雾。
发布这时,导师拍拍头说:“说到这个副市长,后天我要到H大讲课,他好象也会去作个什么演讲什么的。”
发布“是吗!”我机械地回答着,还是很茫然的样子。
发布送走导师,我觉得腰有一点痛,于是捂着腰躺到了床上。
发布无论我怎么想,也找不出问题的关联所在,头却痛了起来。干脆拿被子蒙住了头,强迫自己睡觉。
发布
33…36
发布两天后陪导师到H大讲课,见到这位云副市长,年纪在五十开外,头发微白,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颇具学者之风,我一下子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发布我和导师因为日程安排,没有听到他的演讲,但我相信他的学识一定不错。
发布后来离开H大的时候,我和导师上了云副市长的车,我坐副驾的位子,他们俩坐在后面,这位副市长似乎并不爱说话,上车以后一直沉默不语。
发布为了打破僵局,我回过头来对云海楼说:“云副市长,您的名字是否出自李白的那首诗:‘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您是荆州人吗?”
发布他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一点诧异和一点赞许:“呵,小姑娘倒是读了不少诗书啊!你倒还是第一个能准确说出我名字出处的年轻人哩!……咦,你怎么了?”
发布相必我当时脸上血色褪尽,苍白得可怕,才令他有此疑惑。
发布我竭力让自己微笑:“哦,还是第一次这么大的领导夸我呢,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发布云副市长和导师对望一眼,都笑了。
发布可我,我怎么能笑得出来呢!
发布他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他是谁了,那次在庆功晚宴上,我偷听到和周对话的那个神秘男人,原来就是他,云海楼副市长!
发布车很快就到了酒店,我和导师下了车,云海楼亲自下车与导师握手道别,并提到了程少功的名字,我知道,那是我师兄,也是导师极钟爱的弟子,现在是省高级人民法院的院长。
发布在等电梯的时候,导师若有所思地问我:“你觉得云副市长人怎么样?”
发布我愕然道:“……我对他一无所知啊!”
发布导师笑道:“他出身书香门第,原来也是一名学者,后来一步步坐到了今天的位置,谈吐倒是不俗。”
发布我想了想说:“我不喜欢他!”
发布导师显然对我这个回答有些意外,他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
发布我说:“他这个人给人城府很深的感觉,而且……可能是一种女性的直觉吧,我觉得他身上有种邪气。”
发布导师的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看着我不说话。我知道,这并不代表他生气了,而是代表他在思考。
发布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也有同感。晚晴,我发现你是个很不寻常的女孩子。”
发布我苦笑不答,因为个中原因,只有我知道,若不是那次意外地偷听到云与周的对话,我肯定被云的气质和谈吐折服。
发布导师继续说:“我的弟子中,你可算是最聪明的一个。”
发布我连连摆手,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