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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事情还不仅仅如此而已,为了通过卫星电话的信号把李远方的准确位置给找出来,郭海林组织了大规模的入侵行动,入侵移动通信公司的网络还好说,毕竟是中国人自己的,有关部门出面安抚一下也就完事了,但入侵国际卫星通信公司网络的时候,使得长达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内他们的所有系统都瘫痪了,亚洲上空的大部分通信卫星在事后五个小时内仍然失去了控制,给他们造成了非常大的损失。郭海林等人为了尽快找到远方的位置,为了节约时间,根本就顾不得使用代理之类的方式,直接从公司的服务器开始入侵行动,入侵完毕之后,因为都把心思放在关心远方的最新情况上,有的人甚至忘了把入侵痕迹给抹掉,也暂时忘记把卫星的控制权交还给人家。因此,事后国际卫星通信公司从入侵的计算机的IP地址一路追查,轻松地追到了行星数据来,并为此向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发出了强烈的抗议,要求中国政府对此做出解释,并赔偿他们的经济损失。
国际卫星通信公司的抗议和日本人的外交照会,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都把矛头指向了行星数据的头上,杨首长除了把马进军和郭海林都训了一顿之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继续瞒下去,就主动地向其他领导做出了检讨,让大家一起来决定这事应该怎么办。
大家都觉得,陈老的这个徒弟实在是个灾星,到北京接个掌门就搞的惊天动地的,后来他的手下还搞出个“灵异事件”,让美日两国关系交恶,还给政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现在这事则更热闹,都快没办法收拾了。有的对社会上的小事比较关心的,则指出这家伙就是元旦前炒得很热的古城那个“冷血杀神”,属于那种一见血就冲动、杀人不眨眼的主。这次除了点住吕光辉的和那个日本女人的穴位把他们变成了废人外,还把吕光辉给阉了、在日本女人的胸口刺花,要是正常的人,是不会这么干的。何况,他手里还掌握着“蚩尤”这样的关键技术。因此,李远方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应该由政府有关部门将他严格的控制起来。把李远方控制起来的提议,得到了勉强超过多数的人的同意。按照决议,把远方控制起来后,就得把它的大部分身份给摆出来,将这事和“灵异事件”联系起来,把问题侧重于绑架案上,从而在外交上取得主动,把责任都推在日本人身上。毒品案,则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就行了。
但在杨首长的要求下,为了表示对陈老的尊重,而且还要通过陈老去做宋力忠等人的安抚工作,就决定由杨首长出面跟陈老联系,征求陈老的意见。大家都相信,以陈老的高风亮节和政治觉悟,肯定会为大我而牺牲小我的。决定是晚上做出的,但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要杨首长在什么时限内通知陈老。一方面出于私心,希望事情会突然出现转机,另外也实在对那个可能在出于爆炸边缘的老头子害怕的很,杨首长以考虑说辞为由,硬是拖到了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才找起陈老。
那个时候陈老刚在李远方那里守了一夜,把李远方交给武老照顾后回到家,吃了点饭刚准备出门到李远方那边,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上面的显示,是杨首长在星星索上呼叫自己。陈老知道肯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回到楼上打开电脑。
陈老虽然早就担心有人会趁此机会把远方控制起来,但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会是个集体的决议,接到杨首长的电话后竟然呆在了那里。要是十几年前甚至是几年前,让陈老发扬风格把李远方的个人利益牺牲掉,他可能会想都不想就坚决执行。但所有的人都一样,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舐犊情深也会越来越重,李远方是陈老最珍爱并寄以厚望的唯一徒弟,而且他始终认为在这件事情上李远方是个受害者,本身没有任何过错,怎么都不忍心就这样把李远方给交出来。虽然李远方以后也可能会生活的很好,但很可能跟一个牵线木偶没有什么两样,这是陈老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杨首长清楚不能把老头子给逼急了,大方地说:“你老人家认真考虑一下吧,请你尽早给我一个答复!”
一个人坐在楼上的书房想了很长时间,到了最后,陈老的高风亮节还是起了主导作用,心想还是以大局为重吧。但因为这事涉及到李远方的切身利益,他想应该征求一下李远方自己的意见,如果李远方自己没有什么意见,就按照杨首长的要求去做,如果李远方坚决不同意,他老头子以后再想别的办法来补救。至于宋力忠等人会有什么反映,就只有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经过这么多天,李远方的毒瘾发作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轻,只是陈老看得很紧,才一直都在床上躺着,所以,陈老去找李远方的时候,他是清醒地,听陈老说完,李远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但他对宋力忠有一种盲目的信任,随即就说道:“快找宋师兄!”
陈老心想这种事情找宋力忠这个老百姓能有什么用,但这个时候他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心想就死马当活马医,找宋力忠看看再说吧。于是回到家用星星索呼叫起还在北京没有回来的宋力忠来。呼了半天没有什么动静,手机也关了,想到宋力忠这段时间都是由钱丰接待的,一着急找到钱老,让钱老给钱丰打电话问。钱丰的手机也关机了,钱老就干脆打了一圈电话出去。后来听钱丰在政策研究室里的秘书说钱丰正陪着几个领导和一些经济金融专家在小礼堂里听宋力忠讲课,钱老就让钱丰的秘书到小礼堂外面守着,只要宋力忠一出来就告诉他说陈老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要找他。
宋力忠到北京后的当天下午就跟有关的领导见了一面,在会面的时候,宋力忠侃侃而谈,将国内国际许多经济和金融政策方面的问题说的头头是道,把领导和当时在场的许多专家都听得如痴如醉,都觉得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宋思国其人名不虚传。于是在几个专家的建议下,领导要求宋力忠过几天给所有主管经济和金融工作的相关部门的领导和那些经济、金融专家正式地讲上一课,宋力忠欣然答应了。既然要讲课,而且听众的规格很高,当然得好好准备了,于是宋力忠准备了好几天,直到陈老找他这回才正式地开始讲课。
既然是讲课,当然是要有课间休息的,宋力忠本人无所谓,但许多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则不可能听宋力忠讲上一个上午,所以,钱老给钱丰的秘书打过电话后十多分钟,正好是暂时休息时间。宋力忠跟那些大领导和钱丰、蒲之华这样的著名学者一起到小礼堂旁边的休息室休息。趁此机会,钱丰的秘书走进来凑到钱丰耳边说陈老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要找宋力忠。
这几天来,宋力忠一直感觉自己有些心神不宁,但因为忙着备课,就没有刻意去追查让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钱丰一跟他说陈老有特别紧急的事情找他。眼睛马上一亮,心想事情终于来了。宋力忠自觉地认为,以陈老的稳重还把电话追到这个地方来,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在场有这么多的领导,他也就不应该搞得好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而且在这个时候,应该没人会窃听他和陈老之间的通话吧。所以向坐在身边的领导点头示意了一下,当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陈来打起电话来。
随着陈老话题的展开,宋力忠的表情越听越严肃,坐在宋力忠身边的领导也参加了那次决定远方命运的会议,当然是知道一些情况的,从宋力忠和陈老通话的只言片语中知道竟然是为了这事,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不大适合,于是以上厕所为由,转身出去以避嫌。
宋力忠的讲课是由领导和秘书安排的,中场休息时间定为十五分钟。但陈老要跟宋力忠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中场休息的时间过了,电话还没有讲完。所以,责任心很强的秘书就走到宋力忠面前和他说:“宋先生,开始上课了!”宋力忠做了个手势说先等一会。
按照秘书的习惯,领导的日程都是安排得紧紧的,肯专门抽出时间来听宋力忠的课已经是极其罕见了,宋力忠竟然因为自己要打电话让领导等他一会,简直是大大的不敬,于是又催了一下:“宋先生!”
接着陈老的电话,宋力忠越听越着急,心里还特别后悔这次北京之行。他早料到隋丽最近可能会出事,所以交待隋丽最近两个月内千万不能离开梅山镇,要是离开梅山镇的话得先和他打声招呼。谁料到蒲之华受命到梅山镇把他请到了北京,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