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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黄伸出手想扶住李远方,却没有扶住,于是关切地对他说:“李远方,你没事吧!”李远方这时已经基本上清醒了过来,坐起身子对她说:“我没事,刚才多喝了点酒。”然后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叶黄的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叶黄低头一看,发现胸前的衣服几乎湿透了,这几天的天气已经很热,叶黄穿得比较清凉,这衣服一湿贴在身上,就峰峦起伏地几乎春光外泄,然后发现李远方还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就嗔骂道:“都怪你!”然后不好意思地背转了身。
转过身拉了拉衣服,再擦了一下眼泪,叶黄想起应该给李蓉打个电话告诉一声,对李远方说:“李远方,阿姨让你给她打个电话。”叶黄这么说,李远方才想起整个下午都忘记打电话了,肯定是因为担心自己出什么事,王兴安他们才派叶黄过来看一看,于是拨通了李蓉的手机。
叶黄只到李远方家来过一次,还是陪着李欣雨过来取东西的,路不怎么熟。从空军医院到李远方家的路程不短,再加上是晚上,所以她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李远方家,来了后李远方又抱着她哭了好大一会,所以王兴安他们都已经等得着急了。李远方打通电话后,李蓉就问:“远方,你现在没事吧,叶黄到你那里没有。”李远方没敢说自己喝多了酒,对李蓉说刚才送点东西回来,太累了就睡一会,没想到一睡到了天黑,告诉李蓉说叶黄已经到了,他正准备送叶黄回家。李蓉说这样她就放心了,让李远方把电话交给叶黄。
叶黄叫了声阿姨,李蓉说现在都九点多钟了,李远方家离叶黄家挺远,李远方这里还是郊区,回去的话路上不太安全,不如先住下,明天早晨再走,反正李远方这里有的是房间。叶黄“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李远方,对李蓉说等会再看,李蓉再问了一下李远方的情况,才挂了电话。
见叶黄打完了电话,李远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对叶黄说:“我送你回家吧!”叶黄不好意思说刚才李蓉让她先住下,就对李远方说:“你都这样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吧。”李远方说:“我没事”,穿上件外套,拉着叶黄的手就往外走。
古城的初夏,入夜以后天气挺凉,叶黄穿得比较少,衣服还湿了一片,刚走出门,一阵风吹过来,让叶黄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往李远方身上靠了靠。李远方察觉到了这个情况,松开叶黄的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叶黄披上。李远方松开叶黄的手的时候,叶黄以为刚才自己靠着李远方让他不习惯,心中就有些失落似的,等到李远方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后,才清楚了李远方的目的。于是把外套往身上紧了紧,挨着李远方继续往前走。
走到校门口,碰到一辆刚送人过来的出租车,李远方坐在前面,一路无话地把叶黄送到了家门口。交待叶黄早点休息后,仍然坐着这辆出租车回去。回到自己家,一摸腰间,李远方发现自己竟然没带钥匙,想了老半天,才想起刚才出门的时候顺手把钥匙放在外套口袋里,而外套却被叶黄穿走了。前些天为了保证李远方的安全,郭海林特地安排对黄楼的所有门窗进行了加固,所以李远方就想从窗户爬进去也不可能,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走回到校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等到一辆出租车,再打着这辆出租又到了叶黄家。
一来一回再加上等车,到叶黄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叶黄都睡着了。被李远方一阵狂按门铃的声音吵醒,叶黄看了下卧室里的时钟,睡眼惺忪地走到门口,对着送话器问:“谁啊,半夜三更的干什么?”李远方说:“是我,我把钥匙丢在你那里了。”叶黄嘟囔了一句“跟掉了魂似的,连钥匙都会丢”后,给李远方开了门。
李远方上了楼推门进去的时候,叶黄正披着李远方的外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着哈欠,见他进来了,就对他说:“快把门关上,有点冷。”李远方关上门,问她道:“你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叶黄不大乐意地说:“刚睡着你就把我吵醒了,什么意思吗?”李远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说:“刚才出门的时候我把钥匙放在外套口袋里了。”
叶黄边打着哈欠站边起来,对李远方说:“都几点了,等你回去天都亮了,今天欣雨没回家,你住在我这里算了,我睡欣雨的房间。你的外套我没乱动,你现在先拿着吧,可别明天早晨起来又忘了。”说着就脱下外套递给李远方。叶黄是睡得迷糊了,没考虑到自己在外套里面是只穿着件薄薄的真丝睡衣的,发现李远方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跑进了卧室,边跑边对李远方说:“我给你铺一下床,你先洗一下吧。”
其实这个时候李远方也是迷迷糊糊的,多看了叶黄几眼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注意到叶黄穿什么衣服,正在考虑是不是住在这里时,叶黄却已经跑了。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叶黄和王梦遥的关系好得像亲姐妹似的,而且叶黄总是李欣雨一起出现,所以李远方在潜意识中把她和李欣雨归到一类。再加上这段时间叶黄一直和他及李欣雨一起照顾着王兴安两口子,在他的感觉上叶黄就和自己的家人差不多。发现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喝醉酒后转动起来不是太灵活的头脑就认为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明天早点起来就行了。走到卫生间想洗漱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洗漱用具,只好回到客厅里等着叶黄出来。
等到叶黄在卧室里忙乎了半天披着一件自己的外套出来,发现李远方正站在客厅里,奇怪地问他:“这么快就洗完了?”李远方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没带洗漱用具。”叶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对李远方说:“我忘了你是客人,你等一会。”然后回到卧室,不一会出来,除了拿着毛巾等洗漱用具外,还捧着一套衣服,对李远方说:“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昨天晚上我帮你洗了,洗个澡早点睡吧。”李远方原来一直以为这几天自己的衣服都是李欣雨洗的,搞了半天却是叶黄,真是想不到,所以发自内心地对她说了声“谢谢”。叶黄把东西递给李远方后,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对李远方说:“困死了,困死了,我先去睡觉,不管你了。”也没等李远方回答,顾自走了。
这段时间以来,李远方早就放弃了以前的生活习惯,凌晨不打坐练功,也不出去跑步了,起床更要靠闹钟提醒。昨天晚上手机忘关,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到六点钟的时候闹钟没响,再加上多喝了点酒,他就一直睡了过去,直到叶黄穿戴整齐地进来推了他几下。
睁开眼睛看到叶黄站在自己面前,李远方想起自己昨晚是住在叶黄家的,赶紧坐了起来。叶黄对他笑着说:“我买了早点,快起来吃吧,都七点多了,你再不起来连我都要迟到了。”
走出卧室的时候,李远方发现李欣雨已经早早地从医院回来,正坐在餐桌旁吃饭,就和她打了声招呼:“欣雨回来了?”李欣雨喊了声“大哥”,说:“我刚回来”,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几眼,李远方没注意到李欣雨的表情,顾自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狭路相逢
这段时间以来,李远方参加“特别行动队”训练的积极性特别高。按规定是每半个月参加一次训练的,但过完王梦遥的“二七”后,他通过陈新华的关系,把自己的训练时间改成每个星期四次,每个一、三、五的下午和周六的上午都去。周六是例行训练,其它时间则由训练中心的教官带着他特训。除了按规定的教程用狙击枪进行训练,他还用自己的手枪大练特练,为此从郭海林那里搜刮了一大批的手枪子弹。“特别行动队”刚组建不久,没有自身专属的训练中心,因为目前这个行动队的主力是武警防暴师的官兵,所以暂时借用了武警防暴师原有的野外训练营地,并占用一座小二楼作为临时的办公地点。训练中心的许多教官也都由师里的人兼任,看在陈新华的面上,这些教官给李远方开小灶倒也任劳任怨。
训练中心在离古城三十多公里的一片山地中,长有许多野兔和各种鸟类等野生动物。本来参加训练的人射击的只是各种固定或者移动的靶标,除了想打牙祭打几只野兔外,对野生动物一般不怎么伤害,但自从李远方经常去以后,这些野生动物就都倒了大霉,经常是刚在李远方面前露个头就被一枪击毙。一些体形较小的鸟类,被威力巨大的狙击步枪击中后,整个炸了开来,几乎尸骨无存,飞得越高死得越快。到了后来,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