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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楚笑寒心想,这外面的日子太难混,等准备充足再说吧,“我今天晚上打算去私会一个很漂亮的妹妹。”
苏云满脸写着“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一起去,你总信我了吧?”楚笑寒嘻嘻地笑着问苏云。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楚笑寒在院子里拨拉了半天,找着一个淡银色的六面宫灯,有三面是云雾缭绕的月宫工笔画。
“笔墨伺候!”楚笑寒得意洋洋地下了个令。第一次觉得在古代还蛮好的,这四个字在二十一世纪就用不上,要是对老妈说,老妈肯定给她一个栗子头,要是对老哥说,老哥肯定鸟都不鸟她,要是对韶颜说,韶颜肯定娇滴滴地用一大堆无聊的问题诸如“笔要什么笔,墨要什么墨……”烦死她……
看,这不,虽然苏云不停在眼神里书写着问号和鄙夷,但还是相当利索地端着文房四宝就上来了。
小丫头一定对每天都要书写拼音蝌蚪文的楚笑寒深表不解。
提起笔,楚笑寒凝神思索了一阵。
以前的观音图是用HB铅笔画的,这里没有。无法用无比清淡的石墨来点缀那种观世音菩萨眉目间的圣洁温柔。虽然以前试过用非 常(书…网)淡的墨来画美女,可是最后的成品总是非 常(书…网)的脏。
还是选择黑底的嫦娥奔月吧。
横幅的嫦娥,构图用《圣传》里的乾达婆王彩页里整个打横了凌空而降的形状,把下面那个苏摩直接消掉。
底色确实用天空黑,增加月桂的部分枝桠。
云雾模仿宫灯上另外三面上的。
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完成。
主要这是高中时代的画工,退化得厉害,想当年给同学们画这些彩页,真是批量供应啊……囧……
最后在墨迹稍干后再将横幅裁成三条。
指指宫灯,对着苏云说:“帮我把宫灯上的三面空白银纱拆了下来吧。”
苏云老大不满地默默做着,嘴里小声地说:“这灯可就毁了。”
“毁就毁了,”楚笑寒说道,“再把我这三条糊在那些竹篾子条上。这才是有阿昭特色的宫灯,代表我的心意,才能送人嘛。”
没有想到贴上后居然还颇算好看……
苏云听了送人两字,倒是眼睛一亮:“这是送给咱们贝勒爷的吗?”
“送女人像给男人,主外桃花运。”楚笑寒立刻打击道,“你希望我期待四爷桃花多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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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海市蜃楼乾达婆
见苏云听了这话,傻愣愣地还在思考,楚笑寒打断了她:“一阵咱溜出去的时候带上这灯,先用膳吧。”
“啊……溜出去?”苏云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一听溜出去三个字,又开始在那里绞紧了眉头。
“刚才我请示过福晋了呀,福晋不是同意了?”楚笑寒频频善诱道。
“啊,奴婢想起来了,刚才福晋摒退了所有人等,包括奴婢在内,格格您没事吧?”苏云担心地看着楚笑寒。
楚笑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废话连篇,要有事这会儿还能站在这里?就算是大象的反射神经,也没这么慢吧?“没啥事啦,就叮嘱了我几句贴心话。”
“哦,那就好。”苏云松了口气,看着倒是很着紧自个儿,楚笑寒瞧着也是心中颇有一股暖流。
“可是,奴婢没听到福晋允许格格晚上偷偷溜出去玩呀。”苏云这个榆木疙瘩的脑袋又开始翻腾了。
“她暗示了,表示同意。”楚笑寒理直气壮地回答。
“暗示不同明示,万一出了岔子,福晋是不会打自个儿的嘴巴的。”苏云又开始杞人忧天。
“……这还没出门呢,你就咒我出岔子。”楚笑寒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苏云。
“奴婢该死!”
“没有没有,你不该死得很。”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楚笑寒念叨着自个儿脑子里贫乏的诗句,乐滋滋地等府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去侍监所打卡——报道备案。然后打着福晋的旗号坚决地拒绝了尚乘轿的指派,偷偷地借着“月黑风高”落跑了。
只是当真到了靠近德胜门这块城北的铺坊人家,又开始困惑起来,具体位置有点记不清了,只能跟着感觉走。无奈兜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苏云都有点郁闷起来:“格格,您到底要去哪儿啊?”
这时楚笑寒才讪讪地停下来,摸摸耳垂以掩饰尴尬:“我忘了那个妹妹家住哪儿了。”
“那她叫什么名儿,奴婢过去问问,说不准能碰见街坊邻居,不就找着了?”
楚笑寒更加窘迫:“我忘了问她名字。”
苏云郁卒地看着自家格格,脸部已经是很标准的囧字了:“格格……那,要不,算了?我们改日再来吧?”
楚笑寒只得点点头:“也好。”虽然心里也知道这改日就是无期了。
不知不觉间竟然逛到了昨晚的河边,只见粼波就着灯火飘飘渺渺地闪着光芒,两岸的楼苑歌舞萦天,人声鼎沸。河边种栽的绿树青枝在烟火下直如映日闪烁如翠玉,亭台楼阁俱都挂满了灯笼,衬得这护城河的下游如同十里秦淮。
“格格,要不要放花灯?”苏云问道,“奴婢有带观音求子的荷花水漂灯。”
“好……”楚笑寒正兴冲冲地允诺,听到后半句的话又郁闷了,“干么放观音求子的?”
苏云脸上顿时老大的鄙夷:“水漂灯都是求子的,一般都夫妻放的啦,哪里还有别的?”
“啊……没有那种其他的许愿灯?”楚笑寒干笑着,现代可是各种各样的许愿灯都有,又没规定一定要求子才能放。
“上元求子嗣;中元渡孤魂;下元解灾厄求团聚。”苏云一脸纳闷地看着楚笑寒,“格格平日里对这些琐事是不太上心,可这是大家都晓得的事,就算得了失心症忘了些事儿,这种总不会不晓得的啦。”就差没说失忆就失忆吧,吃饭拉屎总不会忘这样的说法啦。
那那那……那昨晚,……“这么说,我昨晚说要和四爷一起放花灯,他一脸不高兴,那是不同意跟我一起生孩子的意思,对不对?”楚笑寒不放弃任何一个打击小苏云的机会。
果然苏云的脸立马就黑了:“格格主动要求和四爷一起放花灯,这是很好的事情。不过四爷不高兴,可能害羞吧?”
“瞎说!他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脸皮薄?”楚笑寒反驳。
“……”这回苏云说不出话了,不过还垂死挣扎,“一定格格先开罪了四爷,所以四爷才老大不高兴的……”
楚笑寒不想去听苏云的推断了,反正都是说自家的贝勒爷怎么怎么好,自个儿的主子怎么怎么不上道。
“姐姐……”一个娇娇嗲嗲的声音突然响起。
楚笑寒回头看,竟然是昨日那个雪白粉…嫩的小女娃子。此刻穿了大红缎子的锦缎棉袍,益发显得玉雪可爱,她被拉在一个中年妇人手里,看来是家里的婆子妈妈之类的。
“哎……,妹妹……”楚笑寒赶紧跑过去,“我刚才跑去你家啦,可是没找见你,喜得这儿遇到你。”
小娃娃灿烂一笑,可爱之极:“姐姐,我今儿出来玩啦,也想着不晓得能不能碰到姐姐呢。”
“妹妹长得真漂亮,我回去想了很久还是没拿定主意要不要拐带你,所以就今晚巴巴儿地又跑出来啦。”楚笑寒老实不客气地蹲下,张开双臂抱住那小娃娃,闻着她身上发出阵阵香气,似乎非奶非花,又有点似奶似花的糯糯的香味。
小娃娃好奇地用手指了指苏云手上拿着的那盏特别的黑白宫灯,在这个五色斑斓的灯市里,唯有这两个颜色是基本瞧不见的,“这是姐姐的灯?好生特别啊。”
楚笑寒笑了起来:“这是我画的灯,专门拿来送给你的。天上地下,只此一盏。”
那女娃子挣开了楚笑寒的怀抱,颠颠地跑到了苏云身边,仔细端详了一阵,赞道:“虽然有点丑丑的,可是我喜 欢'炫。书。网'。”
楚笑寒跟过去摸摸她的头,道:“丑我承认,不过收礼的人可不能这样说啦。你该说,哇好漂亮。”
女娃子噗嗤笑了出来:“哦,好的,姐姐,哇好漂亮。上面的人是嫦娥吗?”
楚笑寒皱眉道:“本来是,结果画着画着变成了天龙八部众当中的乾达婆王。”
“乾达婆王?是什么?”
“乾达婆王是天帝帝释天的乐师,身上有浓烈的香气。美不可言。因为崇拜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