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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却被一把抓住手臂,再不能往前,回头一看,却是胤禩跟了上来,顿觉十分头大烦躁,不知他又有何事。
只听得胤禩皱了眉头,低低说道:“我道你昨日去哪儿了,竟是跑去私会四哥,居然还彻夜不归,你未免也太胆大了吧?”
楚笑寒想了想,本待不理他,但是这人终究是良妃的儿子,最后还是非 常(书…网)容忍而又恭敬地回答道:“奴婢没有私会四贝勒,八爷您弄错了。良妃主子许了奴婢恩典,准奴婢出去四下里走走,还将皇上赐的青骢马借给奴婢,奴婢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但主子真心真意想奴婢好,奴婢哪里能推拒呢。所以并非奴婢特意偷走出去私会四贝勒。”
胤禩目光中不知是何神色闪动了一下,过了一阵子晒然低笑道:“四哥真是好运气,随便做什么事,总有那样多妙人儿帮着他,便是再难解的局,也能心想事成。我看着真是自叹弗如。”
他……他是什么意思?楚笑寒皱眉歪头想了一想,却想不透胤禩话里的意思。大概是认为他能力不比胤禛差,却因为天时地利人和这种问题败给胤禛?话说回来,他不是一直死盯着胤礽吗?什么时候在意过胤禛了?再说了,大家伙不都认为他的人气人缘都远远强于胤禛吗?又何出此言?还有就是,昨天的事情怎么就能扯到这个结论上去?总不能说他在气恨自己的额娘去帮胤禛吧?这也说不通,第一良妃不会无端端地去帮胤禛,他们可没什么交集;第二干么良妃准她楚笑寒出去玩一圈就是帮了胤禛?莫名其妙的说法啊。
实在想不明白的事情,楚笑寒一般就不去想了。不过对于胤禩所说的人缘运气,她实在不敢苟同,不知道是不是酒气未散,竟然脱口问出一句:“论人气,不是八爷您远远强于四爷吗?”
胤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很瞧不起地眼神扫过,却还算给面子,最后低低回答道:“庸碌之辈,便是得了百千十数之众,又有何用?”
嗯,这回听明白了。
楚笑寒心想,原来你在嫉妒你四哥,可是,有什么好嫉妒的?就算有那么几个人向着胤禛,可你也不能这样霸道,非要所有人都捧着你一个人吧?再说,不说其他的,光说个人风采,胤禛又不是康熙皇帝的儿子里面最出挑的。胤礽暂且不提,便是胤祥、胤祯好像看起来坊间风评就强过胤禛啦。再说了,你胤禩,虽然我楚笑寒是看不太惯啦,但是论样貌、论心计、论手段、论……其他的没瞧见,不过似乎听太子爷胤礽提起过,似乎看起来,样样都十分顶尖的样子呀,胤礽举手投足十分自负,却肯承认胤禩与自己相当,那便是说胤禩……可他却去羡慕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兄弟,倒也十分奇 怪;书;网。
看楚笑寒一脸纳闷的神色,胤禩冷冷地道:“看来你这女人果然是根本不知我那四哥的底细,却傻傻地一头栽了进去,愚不可及。我且问你,你可知昨日初猎,四哥收获是何数?”
胤禛打了多少,我是不知,楚笑寒不明胤禩问此问题的用意,只迟疑着说道:“奴婢不知,奴婢只听说八爷获猎很是丰富。”
胤禩冷哼一声说道:“四哥昨日大半日同你在一起,你该知他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于射猎上。”
嗯,是这样,没错。楚笑寒心里说着,也不自觉地微微颔首。
“他不过在晌午之前,开猎之际全力搜捕猎杀一阵,仅一个时辰便够了大家伙猎杀捕兽足足半日的中庸之数,然后就退出猎场去了。你现在还觉得他的武艺只是我们几个阿哥当中平平之辈吗?”
楚笑寒愕然。
“四哥凡事尽皆隐忍,文才武功俱都只求表现得中等略上即可。老九、老十最为看不惯他这副样子,所以素不与他亲近。十四弟更不喜自己的同母兄弟这般虚伪,他这等行为,不是随意敷衍哄瞒众人又是什么?他若无所图谋,又何须隐忍伪装至这等田地?偏皇阿玛、一个两个的旁个人都不肯信了这些至为明显的表相,我一看你这蠢女人瞧着四哥一副沉醉其中的傻样子,便让人气不打一边出来。”胤禩倒是毫不隐瞒,侃侃而言。
囧。你其实想说的人是阿昭吧?你其实在气阿昭吧?我知道你和胤祯他们以为阿昭“移情别恋”喜 欢'炫。书。网'上胤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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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什榜相扑迷云现
其实你们都猜错了,那个傻乎乎追着胤禛跑的人根本不是阿昭,而是占了阿昭身体的我!楚笑寒郁卒猜想着端由,不禁又揉了揉着实有点晕乎乎的脑门和太阳穴,挑衅地扬眉说道:“八爷想说苏格格倾慕四爷太过愚蠢,也不用扯上奴婢啊。”
胤禩听了这话,眼神中是极为明显地掠过一阵迷惑之色,很快却又镇定下来,定定地看住楚笑寒,良久没有说话。
楚笑寒被他看得心虚起来,赶紧托辞:“八爷,奴婢还要去给良主子弄点膳药羹汤,这便退下了。”
正说着,可巧庆儿从连帐内出来,胤禩果然是当着人便是什么都不说,由着楚笑寒拉着庆儿跑掉了。似乎过了一阵也就离开良妃的营帐走了。
既然良妃平安无事,楚笑寒的心终是放了下来,这才想起旁的杂事。不知道那青骢马,胤禛可有帮她还到马厩。但是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把胤礽的令牌还了给良妃。
一想到令牌,楚笑寒呆住了。这会子才打量自己身上衣服,发现早就换上了淡绿色的宫装,摸了摸袖笼和里怀,果然,什么都没有。
“庆儿。”楚笑寒看到正站在帐内收拾琐碎的庆儿,赶忙唤她。
“姑姑,……”庆儿立刻回过头来,听她令示。
“四贝勒送我回来后,你帮我换下的男装放在哪儿?换衣服的时候可曾瞧见主子昨儿个给我的那块牌子?”楚笑寒问道。
庆儿眨巴了一下眼睛,困惑地说:“男装?牌子?我没瞧见啊。男装是昨儿姑姑出去时候穿的那青色袍子和裤子吗?您也没穿回来呀。四贝勒的侍监那位苏公公说您遇袭受了点小伤,所以那袍子想必已经换下了吧?您被送回来的时候就是穿着眼下身上这套水葱绿的衣裳,苏公公说刚给您上了药,让我别动您。所以您说的牌子就昨儿个主子给您的时候我见着一次,今日当真没有看到过。”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就是说,自己的衣服和那块太子的令牌,都在胤禛那里?
楚笑寒皱起眉头,这可不太妥啊。毕竟这令牌不是自己的,是良妃给的,得立刻还给良妃,……所以……,所以得赶紧找到胤禛,把令牌拿回来。至于那衣服,倒是无所谓。
问题是,胤禛在哪个营帐?囧。
虽然自己应该有印象的,但是对于路盲症严重的自己实在没什么信心;当然可以问侍卫或者太监的,但是好像这样做不太好。
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好办法。最后当良妃传过晚膳后,提起须得出席观赏什榜布库相扑的时候,楚笑寒比较罕见地开口道:“主子,这相扑奴婢也没瞧过。真是好奇哇。”
良妃微微地笑了,果然倾国倾城:“你想同我一道去瞧瞧么?”
楚笑寒呆呆地想了一阵,说道:“去是想去的,只是主子坐的位子太高,奴婢体弱不胜寒哇……哈哈……囧”
主要想想良妃必然是坐在康熙皇帝附近吧?就算还有德妃、宜妃之类的坐着,也隔不了几个位子。想着居然要瞧见康熙大帝,这实在没啥心理准备,所以一听就想开溜(楚韶颜:那你看雍正皇帝倒是看得挺顺溜的嘛……)。
良妃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真是贫嘴。要不这样,一阵子你跟着胤禩去看,这样可好?”
楚笑寒一听赶紧摆手道:“可不敢劳烦八贝勒。”
“无妨,既然额娘这样说来,那便由我带了你去。”胤禩的声音传了进来,随之便看到帘子门帐掀了起来,一个身着月白色常服的男子跨步进来。
楚笑寒呆住了。
这个样子,却正是阿昭记忆里的那副形容。那种淡淡的月白,如天空的粉粉蓝色,几如透明,上衣和下衫均是妆花纱却又有些像是缂丝的质地,周身倒是没有什么花纹,下边开四衩,衣服下脚却是从月白到浅蓝再到蓝的三晕绣,一看就是做工极为精细的皇家手笔。全身上下只在腰中系了黄色腰带,下垂两条青色丝绦,看去非 常(书…网)清爽。
耳边听得良妃在问:“穿成这样,你今晚要下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