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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言不和他争辩,点了点下颚说:“是,所以你自重一点。”
宋裴然鼻子里轻笑一声,贴近了他,彼此的呼吸纠缠交换。
“他比你大那么多,能满足你吗?”
何斯言注视他一瞬,脸上的一小块皮肤因为气息温腾腾的,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两天天晚上干八回,用不着为我操心。”
怼人这件事,他就没输过。
宋裴然眼神一沉,讥笑道:“你还真是不要脸。”
“是,不过你这么缠着我?难不成对我余情未了?”何斯言调侃的问道。
宋裴然的拇指抹过他因为喝酒泛肿的嘴唇,恣肆的蹂‘躏着唇瓣“你开门做生意,他能买你,我就不能买你?嗯?”
何斯言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别摸了,摸了就得给钱。”
“你没救了。”
“轮不到你来管我。”
何斯言不在乎的笑了一下,门口的走廊倏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趋势。
两人这个姿势实在让人误会,任谁看见都会想歪,何斯言挣扎了一下,宋裴然倒也没为难他,握着他的手腕拽进了一旁的厕所隔间里,“啪”的一声扣上了门锁。
隔间的空间逼仄,毕竟是留给一个人用的,两个人胸口顶着胸口,贴在一起转身都困难。
一门之隔的室外脚步声凌乱,伴随着男性的气息不匀的低喘。
何斯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呜呜,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不准哭,眼泪擦干。”
听着是苏望和他带来的男孩,何斯言一阵头疼,僵着身体,盼望着别被发现隔间有人。
“我不哭了,求你了,别不要我!”
“闭嘴,去洗把脸,丑死了。”苏望的声音听着不耐烦。
水龙头刷刷的水声响起,伴随着男孩低声的抽泣,外面两个人并没有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何斯言全神贯注;忽的腰下一寒;宋裴然抽开了休闲裤的拉绳;继续方才没做完的活动。
何斯言动也不敢动;努力咬着下唇;僵硬贴在木质的隔墙板上;像个任由主人摆弄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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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世界18
宋裴然的手微潮,带着未擦干的水渍,像蛇一样冰冷冷的;游移浮动着;不着痕迹的轻薄。
何斯言忍不住打个激烈;恍惚觉得这只手是会透过皮肤钻进胸腔;捏着的似乎是他的心脏才对。
他努力压下异样感;凶恶的瞪一眼宋裴然;意图起到恐吓的作用。
宋裴然不动声色;眉眼从容;不受丝毫的影响;反而变本加厉的放肆。
以前他哪会这一招;两人在他家那次;脱个裤子都火急火燎;急的半天解不开皮带;哪像现在这样轻车熟路。
何斯言突然挺怀念宋裴然单纯可爱的时候。
室外水声戛然而止;打火机啪嗒的响了一下;苏望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不是喜欢吃鱼吗?吃好了吗?”
“我……以后再也不吃鱼了。”
“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别令不清。”
“望哥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望笑了一声说:“过来。”
男孩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砰的一声;重物撞墙的声音;随即是一阵激烈的喘息。
隔壁厕所隔间的门粗暴的被拉开;“嘶啦”的拉链声;烟草味的在空气里弥漫。
苏望的声音慵懒:“跪下;眼镜戴上。”
何斯言心头猛跳了一下;又不是傻;一层橡木板之隔的人在干什么清楚不过。
苏望百无聊赖摆弄打火机;声音啪嗒啪嗒着;节奏均匀平稳。
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不知道苏望他们什么时候结束;何斯言紧张到忘记自己还身处险境。
直到宋裴然不满意他走神的模样;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牙齿拉扯着唇肉轻微刺痛;何斯言总算回过神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何斯言屏住呼吸;肩膀的肌肉僵硬;镜片后面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像受惊的小松鼠似的。
宋裴然嘴角隐隐弯了一下;随即又沉下了脸。
他动作越发过火;何斯言到底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面对这样毫无还手之力;一颗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出。
这简直就是一种未知的刑罚。
好在时间不长;宋裴然在他衣襟上蹭了蹭手;看上去十分嫌弃。
何斯言真搞不懂他这是何必又何苦;都这么讨厌自己了;还要上赶着送温暖。
宋裴然的手解放了;微微泛凉的指尖在何斯言的脸上划动;眼神专注;像是在端详一件珍贵的文物。
他漂亮的眸子通透干净;愉悦余韵中何斯言有种宋裴然还喜欢着他的错觉。
但这他妈肯定是错觉。
四年前宋裴然是个穷小子;没见过世面;连女人手都摸过;何斯言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白富美;喜欢他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现在宋裴然阅尽千帆;游刃有余;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犯不着和何斯言过不去。
至多是恨意难消;有那么点意难平。
要说喜欢……这种事怎么可能?
一墙之隔总算结束了;洗手间的锁扣一响;何斯言像火烧屁股一样推开门跑了出去。
宋裴然紧随其后;何斯言脸皮薄;这幅样子不能回包间了;衣襟上的污秽没办法处理。
趁着何斯言拿纸擦衣裳的时候;宋裴然慢条斯理的说:“我看了你家公司的财务报表;运营状况糟糕;负债累累。”
“劳烦宋总惦记了;有精力好好操心自己的公司;别管闲事。”何斯言扔了一大团纸;心里头直骂娘。
“我可以注资一笔钱给你爸爸做运营资金。”
“宋总改行做慈善了?”
“一个亿如何?”
“大善人!”何斯言佯装一副惊讶的样子。
宋裴然那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翻来覆去就是过不去一个亿这个坎;何斯言心底门清。
宋裴然睨了他一眼:“考虑好明天十点和何坤一起到宋氏集团来。”
“没有附加条件?”何斯言可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
果不其然;宋裴然轻笑一下;目光滑过他的腰下;青年的滋味有好多还记忆犹新;似是回味一样眯起了黑色的瞳眸:“三个月;三百万。”
真是挺大方;想当初三百块钱;现在成了三百万。
何斯言心底感叹一声;冷着脸说道:“抱歉;宋总;你没戏。”
本质上宋裴然和苏望这两个人没怎么变;只是都更加会隐藏自己了。
宋裴然眼神骤然锋锐;下颚微沉;一眨不眨的盯着何斯言说:“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何斯言沉默;宋裴然话锋一转;薄荷一样的声音毫无情绪“四年前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我当时发誓你要是能来看我一眼;我可以原谅你做的一切;但你没有来;甚至我的电话都不敢接。”
“这四年零九个月;整整1761天;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想你。”
他停顿一下;语气突然温柔;好似雨过天晴;声音柔和像在诉说脉脉情话一样;说出的话却是字字透心凉。
“想着如何才能让你后悔。”
何斯言脊背发凉;不寒而栗;仿佛有条响尾蛇缠在颈上;就等着在他的致命处咬一口。
但……宋裴然只是躺了半个月;他可是躺了半年。
“你何必呢?”
平心而论他俩好的那段时间何斯言也是掏心掏肺的对宋裴然好过。
至于这么恨吗?
宋裴然凝视他一瞬;眼神意味不明;幽暗森冷;何斯言不甘退缩;硬着头皮对视。
宋裴然蓦的恶意的笑出来:“假的。”
他向门外走去;漫不经心的补充:“想上我床的人多的是;不少你一个;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何斯言这口气松懈不了;隐隐觉察到宋裴然有点神经质;情绪转变没有交替的时间;一股子阴郁的劲道。
他衣服弄成这样;也回不了包间;给孟轲发了个短信道歉。
打了个车回了何家;休整了几天;总算倒过了时差;适应了C市的气候。
也许是因为孟轲的原因;何家的公司现在全倚仗孟轲的鼻息。
何父母包括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对何斯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曾经属于何季的朝南卧室换成了何斯言的;家里的一切都凭着他的性子来;就差把他捧在手心里了。
何斯言乐享其成;这也算“夫凭夫贵”了。
吃早饭的时刻饭桌上清粥小菜;何家的公司一日不如一日;才几年时间;何父仿佛老了十岁;一下子没了一身精神气;变成了一个糟老头。
何斯言慢悠悠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