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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宁说道:“华茂村一个征户拿了一千万拆迁款,到手半个月跑去澳门输的一干二净,现在还欠一屁股债,一家人~妻离子散。”
何斯言沉静的点点下颚,这种事挺常见,华茂村以前全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突然一夜暴富,各种欲~望扑面而来,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触手可及。
一不小心就会掉进陷阱里。
叶思宁叹了一口气,“听说孩子才五岁,以后可怎么办。”
何斯言拿着红笔,在发言稿上写着标注,对于叶思宁说的事不置可否。
到了华茂的工地上,彩色的礼炮冲天,入眼一片大红的地毯,舞狮队锣鼓队热闹非凡。
何斯言和市区的领导打了招呼,一同拍了合影,拿着金铲培了一掘土,华茂这片地正式启动开发。
忙完已经是下午两点,何斯言准备回公司,给叶思宁打了几个电话全都没人接,这丫头也不像那种不靠谱的人。
何斯言有些奇怪,径直走到了工地的临时停车场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邋遢落魄,蹲在门口叼着一根烟,看了他一眼。
眼神古怪,像在窥探什么一样。
何斯言心底动了动,试探性的问道:“大哥,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孩?”
“看见了啊,开的玛莎拉蒂是吗?”男人裂开嘴笑了笑,一嘴的大黄牙。
何斯言“哦”了一声,正要往前走,男人猛的向他扑过来,手里握着一块白毛巾。
他的动作太快了,何斯言躲闪不及,嗅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睛酸的睁不开,昏昏沉沉的向后倒去。
男人一把扶住了他,嘿嘿的笑了一下,“摇钱树到手了。”
何斯言恶狠狠看了他一眼,嗓子火辣辣的疼,说不出一句话来,男人扶着他撂在一个破烂的面包车里,叶思宁双手反绑,昏迷不醒的蜷缩在后座上。
可能是体质比较好,何斯言并没有直接晕过去,只是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手指头动都动不了,胃里止不住的恶心。
他死死瞪着乌黑的车顶,心里骂娘,他和叶思宁这样凭空消失,不知道陆执什么时候能发现。
【8848系统:QAQ宿主还好吗?】
【何斯言:(扶额)又是这个剧情。】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吵杂渐渐安静下来,空气里有一股垃圾烧焦后的味道,男人停住了车,抓着何斯言的衣领拽了下来。
入眼是一个破落的小院子,一半放了柴火和杂物,只有一间小砖房。
男人找来一根麻绳,将何斯言和昏迷中的叶思宁捆在一起,丢在冰冷的地上,做完这一切,在旁边点了一根烟,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们两。
“你们城里的男人都是细皮嫩肉的,和个娘们似的。”男人轻薄的说一句。
何斯言没有搭理他,渐渐感到力气回到了身体里,嗓子的疼痛慢慢消退。
背后的叶思宁也醒了过来,颤颤惊惊的哭泣着,:“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只是要钱。”男人掐了烟头,色眯眯的看着叶思宁,村里的女人一个个灰头土脸,还是这城里的小姑娘长的漂亮,“你们启泽集团那么有钱,我现在一穷二白,你们老板随便给我五百万,让我去有赌博的本金,我才能把我的一千万捞回来。”
叶思宁娇生惯养,这回已经魂不附体,身子颤抖的停不下来。
何斯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示意她冷静下来。
男人围着他两转一圈,眼神又回到了叶思宁身上,夏天的衣服单薄,因为捆了绳子,叶思宁的长裙贴在身上,越发显得胸部丰满,裙子下的小腿白生生的。
叶思宁看到男人淫邪的目光,畏怯的往何斯言身上靠,冷汗蹭的何斯言手臂湿漉漉的。
“别怕。”何斯言低声说一句,对待女孩子一直很温柔。
男人猥琐的笑着,靠近了叶思宁旁边,闻着女人甜蜜的香水味,嘴里不三不四的说:“都是你们害的我老婆跑了,你给我当老婆吧,你屁股那么大肯定能生儿子。”
“言……言哥……”叶思宁惊恐失色的喊一句。
何斯言轻轻咳嗽一下,慢慢的说:“你别碰她,你不是要钱吗?我手机里最近来电第一个号码是我们陆总的,我是他相好,我值这个钱。”
男人狐疑的看着他,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嘟嘟几声后递到了何斯言侧颊,恶狠狠的说道:“给他说我要五百万!”
何斯言嗓子微微沙哑,“陆执。”
“你的声音怎么了?”陆执关切问了一句,顿了一下,声音略焦急,“你怎么还没回来?”
何斯言抿了抿嘴唇,平心静气说:“华茂的征户绑架了我和叶思宁,需要五百万才放了我们。”
电话那头静了静。
男人拿回了电话,威胁了陆执几句,兴高采烈的报了自己的地址。
何斯言本来想自己搞定这件事,但男人要对叶思宁下手,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容忍的,保险起见,这件事交给陆执更为安全。
男人这会洋洋自得,不知道自己马上要厄运临头。
半个小时之后,真枪核弹的警察密密麻麻的一圈一圈包围了小院,西装革履,格斗经验丰富的保镖率先冲了进来,男人还没拿到锄头防御就被粗暴的摁倒在地上。
一个保镖解开了束缚着何斯言的绳索。
男人这辈子哪见过这种阵势,吓的面如死灰,如同一条丧家之犬,陆执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强迫男人抬起头来,强压着怒火,“我的人你都敢动,你死定了。”
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淡淡的尿骚味从他身下飘了出来。
陆执厌恶的松开了男人脏兮兮的衣领,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了何斯言。
何斯言拿着纸巾擦着手腕上的泥土,一抬头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陆执紧紧的搂着他,紧到骨头硌着何斯言的肉,像要刻入身体里一样。
何斯言感觉到紧贴在肋骨的心脏剧烈的搏动,搭在腰侧的手臂轻微的颤栗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轻声问了句:“我这个不挺好的嘛,怎么了?”
陆执的脸贴在他的脸颊,没有像往常一样迫不及待的吻他,只是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对不起,我才看到你在保险箱留给我的字条了。”
接完何斯言的电话之后,陆执匆匆回了一趟陆家老宅,从陆万川的书房里的保险箱翻出本地公安部高层的联系方式,心急如焚的打了几通电话。
做完这些,他打开了保险箱随手将薄薄的电话本撩了进去,视线的余光里看到了一张纸,保险箱里放了不少陆家的机密文件,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上面的字迹是那样的熟悉。
陆执小心翼翼抽了出来,纸张经历了岁月已经泛黄,四个角微卷着,字体很清晰,一笔一划的规整,看得出何斯言写的时候有多认真。
字迹略有褪色,周围环境安静一片,陆执一瞬间却如巨雷响在心底。
【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大洋彼岸了。对不起,我骗了你,但我的初衷只是保护你,你现在还不足以是他的对手,我为了留了三年时间,你要快快长大,如果我们在遇见,我希望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天地。】
陆执死死的盯着纸条,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眼眶发涩,眼球上布满血丝,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所有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手指轻微的战栗,攥紧的指节泛白,满心被负疚痛悔填满,明明是很轻很薄的一张纸,却像雷霆万钧一样拿不起来。
在这一瞬间,陆执明确的知道,他完了。
何斯言为他失去的太多了,那双漂亮的手,原本美好光明的人生,连尊严也被一次一次踩在脚下践踏。
他从来没有给予何斯言任何东西和帮助,不但如此,却还在一直索取,欲~望、快乐、感情,步步紧逼,从来没感激过。
他要怎么才能还得起?
“你应该埋怨我。”陆执低声说一句。
何斯言顿了顿,眉眼微微弯弯,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不亏欠我。”
他说的很温柔,的确是从来没有怪过陆执,怪只能怪命运无常。
陆执强压着心头的酸楚,在他耳侧轻声说:“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你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没办法赔偿,只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贴着何斯言的雄性荷尔蒙躁动,他仰了仰脖颈,拉开两个的距离,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轻声说:“不准你在这亲我。”
“不要。”陆执的声音低沉,“就现在”
周围的一切安静下来,陆执搂着他,仿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