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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韵:“……”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壶他还真没法儿开,他怀孕的事是瞒着其他人的,盛染也不知道,而且目前看来,对方连自己和盛宜年婚约名存实亡的事也根本不知道,他不知道盛宜年为什么没说,但是既然对方不说,那他也不那么想说,毕竟这事儿他说了尴尬。
看着眼前的盛染,他心里想到了更多,原来这就是女主,长得是挺好看的,和盛宜年有五分像,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也难怪男主会很轻易就被吸引。
男主……
手抚上腹部,他又不自觉皱起了眉,想到那个男主他就发愁。
他是真的没有和女主抢男人的心思,可是要让他打掉孩子那也是不可能的,如今剧情虽说没到男女主互相看对眼的时候,可那是迟早的,到时候算起旧账来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嫂子?”
“……啊?”司韵回神,“哦,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来医院做个检查。”
看对方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的样子,盛染也就没再多问,她的心思主要还在急救室里。
司韵抿了抿唇,问道:“他怎么出车祸受伤的?”
说起这个,盛染又红了眼眶,“我哥他是为了救我,当时一个酒驾的车开了过来,他护住了我,自己却受了伤,那个酒驾的却只是轻伤!”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开始咬牙了。
“哦……”司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他一直都知道盛宜年并不是什么糟糕的坏人,原著里的两人婚姻走到那个地步其实是多方面因素,两人都多少有责任,只是盛宜年责任更多,司韵更痛苦无助失去的更多而已。
可是这样直观地面对那人舍身救妹的行为时,他心中仍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盛宜年也能这样对司韵,那他们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了。
就算没有爱情,只有亲情,司韵肯定也是高兴的。
只是并没有,当然,也或许只是没有那个能让盛宜年这样对司韵的机会,可这也是两人的命运和造化,果然一切冥冥注定。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门终于被打开了,医生额头还有没来得及擦干的汗水,两人忙迎了上去,司韵听见自己的心又不规律地拼命跳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着急问:“医生,他怎么样?”
“胳膊骨裂,已经打了石膏,估计要休养几个月,主要的伤还是在头部,他的头被猛烈撞击,又被玻璃碎片划伤,血已经止住了,不过,初步判断应该会有中度脑震荡,至于有没有其他后遗症并发症还不好说,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司韵听着就觉得一阵揪心,那种无法控制的心疼又来了,只能讷讷点头,“好……谢谢医生!”
盛染看着被推出来还在昏迷的哥哥,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司韵本能地想要离开,可是总有那么一股力量阻止着他离开的脚步,目光忍不住追随着病床上的那个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着病床进入一间病房了。
至此,再说什么离开似乎也没了意思。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那人面前,看着虚弱的盛宜年,他紊乱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
对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褶皱一直没放松,司韵看了半晌,没忍住伸出了手,试图去抚平它,可等他收回手掠过床边时,却忽然被对方根本无力抬起的手碰到了指尖,对方就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捏住!
对方还在睡梦中,还受了伤,根本没多少力气,可司韵却愣愣地没抽回手,似乎还在感受这一肌肤相触而带来的悸动!
☆、脑补
司韵欲盖弥彰地心虚抽回手,看着对方一点点无力垂落的手,心中莫名恐慌。
他想离开了,盛宜年既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又没醒,那他再待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况且,在他没有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之前,他并不太想和对方有太多接触。
可盛染却先一步他开口,“嫂子你还没吃饭吧?你等着,我去外面买点饭来。”说着就出了病房。
司韵:“……”
没办法,他也只能无奈在病房坐了下来,心想等盛染回来再走。
医院的味道真的让人很难受,司韵莫名觉得很不舒服,如果可以,司韵这辈子都不会想来这儿。
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有什么和医院有关的不怎么好的记忆,心里对它的反感却来的莫名其妙。
不再多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单手支撑着病床边的床头柜,用这样并不舒服的姿势打着盹。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瞌睡就越来越多,在家经常看着电视或者看着书就能睡着,今天能坚持到现在也是毅力。
盛宜年手指偶尔动两下,但人一直没清醒。
直到盛染回来,司韵被吵醒,见她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嫂子,先吃饭吧!”
“谢谢,不过我得回家了。”司韵道。
盛染有些无措,“啊?这就回了?”
司韵不知道说什么,他和盛宜年解除婚约的事还是让盛宜年说吧,因此只好笑笑,“家里等着我回去呢。”他看了看还没醒的盛宜年,犹豫片刻又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给我打电话。”说着,他掏出便签和笔留了个号码。
看着司韵的身影消失在病房,盛染微微皱眉,总觉得对方对她哥的态度不太对。
好像从他哥被送进病房后,对方就没那么担心在意了,就像一个寻常认识的人,走之前也没表现出什么留恋不舍。
不是说是司韵主动的吗?还说喜欢她哥喜欢的要死?难道传言不实?
不对啊,要真不是司韵主动,就他哥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工作狂能订婚结婚?
她才不信。
所以现在是为什么?
难不成是司韵将她哥拿到手了就没兴趣了?
她哥……她哥也没这么差吧?
盛染小姑娘有些心虚,想想她哥那个不开窍的性子,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唉,算了,还是等她哥醒了再说吧,这会儿她就算想劝对方也没机会听。
回到家的司韵立即就被在客厅等他的司夏给逮住了,“哥……”
司夏锐利的目光直直看着他,“小韵,你老实说,你对那个姓盛的……是不是还喜欢?”
司韵下意识笑笑,“这不很正常吗?哥,虽然我决定放弃了,可感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收回来的,你让一个喜欢红烧肉好几年的人突然开始不吃红烧肉怎么可能,戒烟都还求个循序渐进呢!”
他表面平静,内里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个什么玩意儿,心虚的要死,见鬼,明明喜欢盛宜年的不是他!医院那边情不自禁也就算了,回到家还被司夏逮着说教。
算了,原主的锅就得他来背,谁让他用了这具身体和这个身份呢!
司夏一阵无语:“……”
也觉得是自己太着急了,既然弟弟已经决定不和盛宜年在一起,他就该信任对方,总这么揪着也不是个事儿,倒不如顺其自然。
现在在司韵心里最重要的人已经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想让对方忘记盛宜年,真的很简单。
时过境迁,什么都会变的,他又何必做个恶人?倒更让弟弟不喜。
司韵躲过一劫,悻悻回屋。
过了会儿就拿出自己买的故事书读给肚子里的孩子听。
盛宜年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盛染趴在床边睡得正香,他用了一分钟回忆了一下昏迷前发生的事,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半身不遂。
他不想惊动盛染,对方也是累了,可偶尔的动静还是闹醒了那个睡觉很轻的人。
盛染迷迷糊糊睁开眼,下一秒骤然惊喜,“哥,你醒了?!”
她慌慌忙忙按下提示铃叫来医生护士。
医生检查了一下,再三保证盛宜年并没有什么危险才离开。
盛染给盛宜年倒了杯水,后者没力气端来喝,只能让盛染给他喂。
“……你没事吧?”盛宜年弱弱的声音关切问。
盛染摇摇头,又要哭,“我没事,你有事……”
盛宜年:“多大了还哭。”
盛染:“再大也是你妹妹!”
盛宜年眼中似有温柔划过,并不再说,他也累,身体的伤还疼,本来话就不多,现在更是不想说了。
“哥,嫂子他走了有一会儿,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盛染试探问。
盛宜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嫂子”是谁,半晌才愣住。
“司韵……?”
盛染点头,“除了他我还有什么嫂子?”
“你碰到他了?”盛宜年并没有说司韵也不是她嫂子了,而是先问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