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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立刻有些松动,但转念一想难道以后碰见的所有蛋都要买?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他挣扎半天,还没来得及做好决定便眼睁睁地看着蛋被买走了,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但就在这时,系统又弹出了选项。
几人一怔,相互看看,下一刻同时扭头望向三少。
三少在众目睽睽下淡定地按完选项,等房门敲响后便说了声进,然后接过这颗蛋塞给白时:“送你了。”
白时诧异地看他一眼,思考半秒,估摸是为了浴室的事,便坦然接受了,低头看看附加卡,发现又是死蛋。
白时:“……”
白时默默抱着两颗蛋,感觉整个人都萌不起来了。
拜它们所赐,他对接下来的东西都没了兴趣,慢慢熬到结束,跟着他们一起下楼。
蓝和三少都有车,只是没有驾照,不过在这个连法律都不太管用的地方,这点小事也就算不上什么了。三少的住处与他们不在一个方向,很快告辞。白时目送他离开,接着转回视线看向蓝,知道这人一直在观察他,不禁问:“怎么样?”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蓝望着三少的背影,微微皱眉,总有种这人很难被看穿的感觉,他沉默半秒,看着白时:“我觉得他好像对你比较关注。”
白时犹豫一下,实话实说:“他去浴室找东西,看到我的真实长相了,所以应该能猜出我的年纪。”
蓝心想任谁看到这么小的少年打比赛都会惊讶,便点点头:“那倒有点说得通了,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人不错就拉到战队里。”
白时嗯了声,下意识看一眼池海天,见老头似乎对他暴露的事没什么表示,终于放心,跟着他们向停车场走,紧接着便怔了怔。
地下停车场的气氛有些凝重,众人低着头,急匆匆地离开,根本不敢看某个地方。蓝诧异地望过去,微微一顿:“非铭。”
白时同样看着那边,很快也发现非铭。这人仍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手里正拿着一把刀慢慢擦着,雪白的纸立刻被上面的血染透了。此外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伙人,为首的气势很盛,一看就不好惹。
他不禁问:“那是谁?”
“黑市的老板,我跟你说过的三个不能惹的人物之一。”
“那这是什么情况?”
蓝不答,环视一周,见几名黑衣保镖正在四处搜查,想了想说:“非铭和他没过节,倒是这个老板的仇家不少,我觉得是有人想刺杀他,非铭路过救了他一命,但非铭不像爱管闲事的人,就算管了,按理说也不会停留……”
他顿了顿:“算了走吧,再留下去,他们该查到咱们的头上然后赶人了。”
白时见那几名黑衣保镖果然开始留意他们,甚至连非铭也注意到动静望了过来,便淡淡地嗯了一声,很快上车离开。
蓝慢慢驶进主路,准备一直把他们送到公寓楼下,但还没等到达,手腕的通讯器便忽然短促地响了响,他打开,发现是非铭发来的信息,只有简洁的两个字:救人。
白时就坐在副驾驶席上,此刻看得清楚,诧异地问:“什么意思?”他反应半秒,“他说的救人该不会是指杀手吧?”
蓝沉吟一下:“有可能。”
白时不解:“他把杀手打伤了然后让你救?他和那个杀手什么关系?这么做是想接近黑市的老板?”
蓝无奈:“别问我,我怎么知道?”
“那他想让你去哪救?”
蓝思考片刻:“也许……非铭让他向这个方向逃的?”
白时心想确实有可能,打量蓝:“他挺信任你,但他就不怕消息被我看到?”
“他一向不怎么喜欢亲近人,我算是和他的关系比较不错的,”蓝在开车的空当揉揉他,笑着说,“你是我向他介绍的第一位朋友,他估计也会相信你吧。”
真不是因为他觉得我是他的脑残粉么?白时沉默,表示持怀疑态度。
蓝把车停在路边:“我就不拐进去了。”
白时知道他要赶着救人,便点点头,抱着两颗蛋迈下车,和池海天进了小区。
此刻已经深夜,小区里一片安静,他们慢慢来到公寓,正准备上楼,却听旁边传来少许沙沙声,紧接着一个人踉跄地从花坛垮了出来,扶着树不停地低咳。
白时:“……”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这难道就是那个杀手?会有这么巧?
咦等等……他反应两秒,顿时激动。
如果救了非铭的人,他在非铭的眼里就能从脑残粉路人甲上升到朋友的级别了,然后他再找机会霸气侧漏一下,不愁收不服这个小弟!
命运的小风吹得真爽啊,这就是主角的待遇啊有木有!
池海天扫他一眼,见他抱着两颗蛋浑身都在抖,上半身甚至还轻微地扭了一下,顿时眼角抽搐,这熊孩子的思路又跳到哪个频道了?
“爷爷,”白时很快镇定,抬头看着他,严肃认真地问“那边的人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咱们要不要帮一把?”
池海天一票否决,淡淡地说:“别惹麻烦。”
白时:“……”
我擦老头,目光不要太短浅,老子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怎能怕麻烦?
33救人
白时知道池海天决定的事不容易更改,但实在不想错过在小弟面前刷好感度的大好机会,便试图和他沟通。
“爷爷。”
“嗯?”
“您听过一句话么?”白时神色认真,低声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池海天的眼角有轻微的抽搐,望着他,“起来。”
不,真起来,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头绝对会把我拽上楼,你当我不知道么?白时抱着两颗蛋默默蹲在地上,准备在他将自己拖走前挣扎地和他死磕一下:“爷爷。”
池海天沉默地盯着他。
“还有一句话,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白时微微一顿,补充说,“大人要为小孩子树立起榜样。”
池海天无语,这熊孩子从哪学来的这么一堆东西?蓝教的?还是说叛逆期要到了?
白时仰头看看他,接着顺着楼栋的墙壁向外望,见那边的人暂时还在,不过似乎缓过来了,像是要离开这里,立刻有些捉急,便重新看向池海天:“爷爷?”
池海天在车上听到了他和蓝的对话,知道他们是想帮非铭,沉吟一瞬,盯着他问:“如果他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呢?”
白时想也不想地说:“那我觉得他应该没事,咱们不用管他,回去睡觉吧。”
池海天看他一眼,扔下句在这里等着,转身向那边走。白时反应半秒,有点怕老头随便找理由搪塞他,便也跟了过去。
那边的人靠在树上低低地喘了几口气,开始分辨方向准备走人,这时却忽然察觉到有动静,急忙后退半步警惕地看过去,接着发现是刚刚无意间扫见的一个一小的两个人影,他本以为他们已经走了,谁知竟又回来了。
池海天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问道:“认识非铭么?”
那人摇摇头。
池海天看了看跟来的白时,见他身体一顿,不知为什么似乎有点受打击,便转回视线又问:“那有没有人让你向这边跑?”
那人微怔:“你们是他的朋友?”
池海天便知道应该没找错,说了一句跟我们走,接着不等他应声,拎起白时便率先离开。白时不放心地回头看看,见他只是迟疑了片刻就慢慢跟了上来,终于松气。
三人很快回到公寓,白时打量他,这人身材高大,五官线条刚毅,很是俊朗,身上带着点悍气,虽然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看着一点也不普通。他的左肩有伤,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身体,不过似乎做过简单的处理,已经止住了,并没有往下滴。
这人察觉到他的视线,摸了摸伤口,说道:“放心,我来的路上没留下血迹。”
白时很满意,把蛋放下,指了指不远处的治疗舱。这人看一眼,沉默半秒,对他们点头道谢,转身过去了。
白时在斗场见过不少黑道份子,对这种味道已经熟悉,可眼前的人却有种特殊的气质,并不让人讨厌,他见他进了治疗舱,不禁望向池海天:“爷爷,你说他是干什么的?”
池海天走到沙发坐下,语气平淡:“军人或曾经做过军人。”
白时顿时一怔:“真的?”
“猜的。”
老头口中的“猜的”和“肯定”的意思是一样的,白时立刻有些好奇非铭和这人的关系,不过看刚才的样子,这人好像和非铭不认识,而且一个军人忽然跑来迷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