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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完全没受到打扰。他的身上虽然是柔软的白毛,四肢却仍带着鳞片,不知道是否会有什么问题,更不清楚这次被药物刺激得爆发是好是坏。
蓝不由得呵出一口气,接着看向约书亚,将治疗仪递给他。
宋明渊同样望过去,静静看着约书亚的右手,那上面随意缠着几圈布,边沿渗出少许血迹,从实验室回来就一直没摘,总让他有点在意,毕竟他们跌倒的地方就离培养舱不远。
约书亚见他们盯着自己,没有接治疗仪,而是自觉把布解开了。他原本就没想瞒着他们,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摸不准会不会再发生突发事件,所以才暂时没说。
布很快仅剩最后一层,周围的人纷纷把目光转到那里,只见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几乎贯穿了整个手掌,血一丝丝地向外涌,虽然缓慢,但和宋明渊的一样看着不容易治愈。
约书亚简单道:“划了一下。”
众人的心再次沉了沉,卧室静了一秒,蓝开启仪器,示意他把手伸过来,低头为他治疗。
此刻已经深夜,几人并没有停留多久,也没有商量对策,只是将伤口处理完,等了等发现没有再次裂开,便准备先各自回屋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向文早已清醒,见这些人因为救自己而受伤,心里很不好受。他忍不住看看昏迷的白时,跳上床凑过去,窝在旁边想蹭蹭他,表达一下友好。
宋明渊快速扫了一眼,赶在他的头碰到蠢萌前将小白团子抱过来,紧接着捏着他的后颈便无情地扔了下去。
“啊呜……”向文顿时抗议地叫出声,但由于愧疚,他的气势很弱。宋明渊充耳不闻,示意他们去睡觉。向文又看了看对一切毫无所觉的白时,再次跳到床上,天真地伸爪子:“啊呜?”
宋明渊自然不懂,平静地盯着这个玩意。
教官不等宋明渊开口,直接叼住某人就拖走了,开玩笑,竟然问宋明渊能不能做个窝和白时睡在一起,脑子进水了么?他即使对宋明渊不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能猜出这人肯定不会同意,简直想都不用想。
向文挣扎着落地,严肃认真地看着教官:“我要留下,万一他晚上不舒服怎么办,人类的警觉没咱们高,如果声音太轻注意不到怎么办,我知道他们是情侣,但我们就睡在旁边,又不会做什么,你能说话,帮我解释解释。”
教官看着他沉默了两秒,觉得这人的情商有点低,伸着厚实的爪子惆怅地摸了摸他,然后一语不发叼起他继续走,快速出了房间。
向文:“……”
宋明渊目送他们离开,看一眼手中的小白团子,揉进怀里在他额头吻了吻,闭眼睡觉。
药物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一点点侵蚀着细胞和组织,像是要将一切全部摧毁,神经不停地被拉扯着,剧痛无比。宋明渊睡得并不踏实,第二天早早就醒了,垂眼看看身边的小球,低声道:“……阿白?”
白时睡得迷迷糊糊,含混地叫了一声,慢慢向他怀里缩。宋明渊见他终于有了点反应,稍微放心,缓缓摸了几下,没有打扰他。
教官和向文体内的释放剂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便成功消退,再次化成兽人形态,穿着人鱼舅舅为他们准备的衣服先后出了卧室。向文原本是想去找白时的,结果被教官轻轻一句“宋明渊不舒服不要吵到他”给劝住了,只得作罢,乖乖跟着他一起下楼,接着耐心等了片刻,见那几人也下来了。
教官率先起身,担忧地问:“感觉怎么样?”
宋明渊平淡地说了句还可以,约书亚同样神色如常,略微挑眉:“也还行。”
教官暗中观察,发现暂时从他们身上看不出什么问题,便将注意力转向了白时。
宋明渊恰好也很在意这件事,示意他看看仍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蠢萌。教官仔细检查了一阵,推测说是爆发导致血液加速,将药性吸收得更充分了,加上强行进到最后一个形态造成体力不支,因此睡的时间要长一点。
“还有其他影响么?”
“这个不好说,”教官道,“我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得等他彻底清醒再看。”
宋明渊点点头,走到餐桌前坐下,余光一扫,见人鱼正干巴巴地瞅着他们,便将小团子放到膝盖上,专心吃饭。
人鱼顿时伤心,默默看向舅舅:“我哥呢?”
舅舅于是求助地望着教官,昨晚这人听完小思抽噎的质疑后,解释说是因为有遮掩液,这才成功将她安抚好,今天如果不把白时的气息弄得和昨天一样,某条鱼估计又要离家出走去找哥。
教官见状便在饭后征得宋明渊的同意,给白时喷了两下。人鱼小心地凑过去看看,发现果然是她哥,呆呆地望着这个小白团子,反应两秒后立刻对他伸爪子:“哥蝈~”
宋明渊及时躲开,安抚地摸了摸睡得不安稳的蠢萌。
人鱼没想到他那么冷酷无情,眨眨眼,稍微思考了一阵:“嫂纸,给我抱抱咩?”
“……不行。”
人鱼颇为伤心:“为神马?”
“我不喜欢别人碰他。”
“我不是别人,”人鱼道,“我哥说我是他亲妹纸。”
“对我来说都一样。”
人鱼还不能太理解这种感情和占有欲,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呜呜一声,抹把眼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望着她哥,嫂纸走到哪就跟到哪,简直雷打不动,到最后宋明渊几乎都有些无语,干脆让她摸了一下。
白瑞兽幼崽的毛特别软,人鱼收回手,觉得她哥整个人都萌了:“给我抱抱好咩?”
宋明渊转身走人。
人鱼:“……”
上午不知不觉很快过完,宋明渊等人吃过午饭简单聊了聊便去休息了。别墅的房间有限,蓝和约书亚照例在一屋。蓝特意看了他一眼,约书亚的基因虽然是a级顶峰,但和s级隔着一个天堑,药性发作起来肯定要比宋明渊严重。
约书亚察觉到身边的目光,在床上躺好,闭上眼:“怎么?”
蓝敏锐地发现他的眉宇间露出了一丝虚弱,知道如果药性得不到解决,这两个人都将逐渐衰弱,那最坏的结果很可能就是……他压下心里的不安,温和道:“没什么,睡吧。”
约书亚沉默一阵,翻身看着他,玩味道:“有点疼,睡不着。”
蓝怔了怔,笑道:“那我给你讲故事?”
约书亚本想让他给自己捏捏,也好转一下他的注意力,闻言笑了:“行,就说说你吧。”
“嗯,我是在翡西帝都出生长大的,那里很漂亮,气温变化不大,天空经常能看到成群结队的蓝翅鸟飞过……”
约书亚静静听着,重新闭上了眼。
富人区远离闹市,建有大片的绿化,彼时正是春天,微风拂过,卷着淡淡的草木香,直令人舒适不已。蓝停了停,见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便为他盖了盖被子。
宋明渊这时候还没睡,而是靠在床头看着眼前的半透明屏幕。重天刚刚取完他的血,正在分析数据,片刻后说道:“那确实是未完成品,否则侵蚀会更严重。”
“解决办法。”
重天沉默一秒:“资料上没有缓释剂的线索,现在药物每时每刻都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如果逐一对样本的成分进行研究再配,被损害的部分也不会恢复到最初状态。”
宋明渊眸子微沉,正要开口,却察觉腿上的小白团子轻轻蹭了蹭自己的手,不禁低头望过去,见他慢慢动了动,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便说道:“醒了?”
白时翻了一个身,下意识想答应,但紧接着就发现自己如今的形态,立刻一僵。我擦为什么要让他那么直观地认识到自己不是人了啊!
宋明渊一直盯着他,能猜到他的心情,揉了揉:“变回来,房间没别人。”
白时点点头,回想外公教的东西,快速变到了兽人形态,直接坐在了大哥的腿上。
宋明渊目光微顿,蠢萌身上印着少许透明鳞纹,头发依然是银白色,瞳孔暗红,再趁上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竟带着一点点危险而妖异的感觉。他拉过毛毯,把人牢牢抱进怀里,在锁骨上吻了吻。
白时很快也注意到胳膊上的一小块鳞纹:“这什么东西?不对我怎么会在这里?”他回忆一下,迅速想起一个镜头,急忙问,“你受伤了,没事吧?”
宋明渊知道瞒不了他,停顿半秒,将事情说了说。
白时霎那间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宋明渊见他罕见地露出茫然无措的神色,伸手向怀里带了带:“阿白?”
白时稍微找回一些神智,张了张口,茫然地望着他,感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