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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如玉有些担心。
明思蓦地惊醒,一掀开被子就朝外冲。
如玉一呆,下一瞬反应过来上前捉住明思,“王妃你还没穿鞋!”
正值颚敏送了荣俊出去,一迈进就看到这般情景,“出了什么事儿?”
如玉苦笑。
明思此际也全然清醒过来,摇了摇首,回身坐下,如玉替她抹了抹脚,这才穿上鞋袜。
“去云澈院。”明思站起看了两人一眼,将信纸放入袖袋。
两人遂跟着明思出院子。
方走出一段,如玉回头忽地低声,“王妃,布罗队长和沙鲁队长过来了,估计是找王妃的。”
明思顿住脚步转身。
果然,远处匆匆行来的正是布罗同沙鲁。
沙鲁瞥了一眼明思行进的方向,面色有些僵黑。
布罗倒是神色如常。
到了近前,他行了一礼,沉声道,“王妃,皇上遣了密使来,要带尸首走。”
他没有明言,但明思三人都明白这尸首指的是莫清清的尸首。
明思垂了垂眸,复抬起颔首,“嗯,让他拿走吧。”
荣安要带走不外乎一是查证身份,二是让人毁尸灭迹。
在猜出莫清清诈死的第一天,明思就知道荣安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大白天下的。
如今,也算是意料中之事。
“不行!”沙鲁却猛地怒声。“这臭女人害了主子,岂能这般就让人带走?”
明思看着他,“那你想如何? 鞭尸?挫骨扬灰?还是剁碎了喂狗?”
明思说到话件件狠毒,有些甚至是连沙鲁也没想过的。可明思说的云淡风轻,眸光一片宁静无波,就好似在谈论一件最平常不过的话题。
听着的几人呆了呆,沙鲁也呆滞。
“既然不想就让人带走吧。”明思说完就转身。
如玉颚敏两人偷觑了一眼沙鲁的面色,然后抿唇转身,跟着明思去了。
沙鲁在原地呆愣片刻,回神过来却见布罗的暗笑隐隐。一个不满咬牙瞪着布罗,“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不会说话。你不是最能说的?怎这般就让那臭女人的尸首带走了,怎么说也该咱们自个儿处置,好歹也能解解气!”
布罗笑看他,摇了摇首,“你以为皇上要尸首去会给她风光大葬?”
说罢。也转身而去。
沙鲁再度一愣,须臾反应过来,朝明思远去的方向望一眼,眼底又不满,“又去寻那小白脸!这些女人难道不知这世上的小白脸没几个是好人,摆明就是想趁虚而入。当我老沙看不出他那花花肠子”
“走吧。”布罗本走出几步,实在听不下去回头拉了他去。
明思行到云澈院,司马陵正在书房练字。
见明思进来便抬首露出笑意。
颚敏不无遗憾的看着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具。虽无什么旖旎的心思,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也不能免俗。
何况,这个男人的确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明思看了两人一眼,两个丫鬟退下。
“怎么了?可是又出了事?”司马陵将狼毫放回砚池,行了出来。
明思默默点了点头。忽地抬眸,“文公公哪里可查到了消息?”
司马陵摇了摇首。“当年那件案子时日久远且案发地在王庭,一时半会只怕很难查到什么消息。而柯查,这些年我们也曾留意此人,但从未发现过有何不妥。他平素同同僚都是公务往来,极少私交。对元帝旨意也向来事必躬亲——”说着看向明思,“你若不说,我还真想不到他暗地里还会有其他猫腻。”
明思行了两步,垂帘轻轻摇首,“他一定同荣俊有干系!可我就想不出荣俊如何同他搭上线的。柯查此人极内敛谨慎,外间风评也好。元帝对他很是信任,否则也不会将京兆尹这样一个要紧差事给了他。我原本怀疑他是因当年旧事被人拿了把柄,可当年荣俊才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从时间上来说也不对——”
阳光从窗缝中泻入,照在明思蹙得紧紧的眉头上。
她的发丝依旧乌黑如墨,皮肤却更加苍白。那种苍白到近乎雪白的颜色衬得那一双眼愈发明显的大而黑黝幽深。
司马陵忍不住怜惜地凝视她,“何况逼自己这般紧?你莫急,我让文公公再都派些人手。不过只怕要到王庭去就地取证才能看清些端倪。”
“我等不了。”明思咬了咬唇,抬眸惊亮冷然,“我怀疑他只怕很快就要动手!”
司马陵一惊,“他同你说了?”
明思摇首,“没有。他只说让我近日不要出门——”倏地顿住,眸光乍亮,一刹那间,她脑中好像闪过什么念头。
可是闪得太快,她连扑捉都来不及,就闪过了。
可她直觉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心里有些纷乱慌慌。
她垂首绞着手指来回的走,心里努力回想。
“怎么了?”司马陵诧异。
没想到《嫁夫》快要完本竟然还能有第五位盟主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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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二章 怕丢了他(二更—'TXT小说:'27盟和氏璧+2)
明思停住脚步抬首蹙眉,“我好像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司马陵一怔,“同他有关?”
明思颔首,眉头却锁得更紧。
那丝念头电光火石,但却让她彼时心头一颤,那一定是个极重要的感觉或者信息。
想到这里,她苦恼地捶了捶太阳穴,“我怎么一下子就想不起来了呢?”
司马陵拉下她的手,“想不起就别勉强自个儿,说不准何时就想起来了。”一顿,“你让我查柯查夫人先夫的事,可是打算从柯查下手?”
明思看着他,没有否认,一丝苦笑,“我是不是有些坏”垂下眸光,“柯查夫人是颚敏的娘亲,颚敏原本都对此事释然放过了。可我如今却想利用此事迫柯查就范,我没有把握,可柯查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无论如何我都要想法子将他拉到我们这边。但是这样势必要挖出那些旧伤,我虽对柯夫人有几分疑心,觉着她应是想起了什么——可她毕竟同我无冤无仇,我也没权利去挖她的过去。万一我估计错误,万一柯查不肯就范,那我这般就要伤害两个女子”
“颚敏可是那日时常同你一道的那个胡人女子?”司马陵收回手。
明思点头苦笑,“我其实已欠她不少。”
司马陵沉吟片刻,走了两步停下转身,“能让你信任的女子定非寻常之辈,你不妨将此事同她明言。真相未明之前无人知晓何种选择才是最好。如今你已知晓荣俊会动手,若柯查同他牵连,最后注定不会有好下场。那柯夫人也必定会受牵连。我觉得此事还是让她自己选择的好。她若当得你这份心,那自然不会怪你。”
明思默然良久,眸光渐渐朦胧悠远,“有时候。我真想问问…天意究竟是为何?”
司马陵听得一愣。
明思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朝他一笑,“我先走了。”
方走到门前。
“明思——”司马陵在身后唤她。
她停下转身。
司马陵一双凤眸深深,“待此间事了,同我走吧。”
明思怔了怔,轻轻垂下眸光,“他留下了铃兰花,他让我等他,我会等下去。”
司马陵静静相望,静默少顷。语声轻轻,“你可只一生有多长么?”
明思抬首起来,清眸若水。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笑意,“一生是很长,可以让人慢慢地回忆。”说着,眸光柔缓的环顾四周,“这里到处都有他。若离了这里,我怕自己会丢了他。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不起,可是——我舍不得,我离不开。”
司马陵眸光微颤动。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揪痛起来。
却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自己。
他微微而笑,“跟着自个儿的心走吧。不论如何,都要宽待自己些。”
明思想再说些什么。可她看着那双幽深凤目忽然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是错。
只能还以微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回到主院,明思让颚敏留下。
主仆二人在房中坐了一个下午,而后一同到书房。明思指点颚敏画艺。
一切如常。
翌日下午,荣俊再度前来。
没有走正门。而是依旧同前日一般从东面后门而入。
东面侧门直接通往内院。
荣俊缓步朝主院而去,心下几分欣然。
他前日只略略同明思提了一句,当时明思并未言语。
可昨日他到东面后门,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小丫鬟很快就将门开了。
显然是特意等在那处的。
睿亲王府的后院平素下人们没有差事是不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