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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鹤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拖掉了最后一层衣服。
江丛整张脸都红透了,他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齐长鹤,拿着布巾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系统:“???”
擦个身子而已需要脱得它视线范围内都是马赛克吗?江丛傻,可它不傻,谢谢。
江丛把布巾沾了水,扭干,眼睛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齐长鹤,一张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过了好半天,他才颤颤巍巍的把手伸了出去,在齐长鹤的胸膛上擦了两下。
刚擦了两下,江丛的手便被握住了,他疑惑的抬头,正好把齐长鹤的身子全部看了个干净。
江丛:“!!!”
非礼勿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要长针眼了啊啊啊——!!!
江丛整个人都变红了。
他抗拒的把手往后缩,试图把伸回来,可是齐长鹤却偏偏抓着他的手一直不放,江丛只得放弃了抵抗。
“你说给我擦身子,就是这般擦的?那这样可不会擦得干净啊。”
江丛抬头,对上齐长鹤似笑非笑的双眸,他楞了楞,对着齐长鹤的脸,自己的脸上一片茫然,全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他要怎么给齐长鹤擦啊!他根本就没给别人擦过啊!
“崽!崽——!!!救命啊!!你阿爸要死了!!!怎么给齐长鹤擦身子啊!!”
系统对他这么个一激动就变的疯疯癫癫的宿主无语了,“我又不是人,你问我?你不如做梦。”
江丛“啊啊啊啊”的喊叫着,疯癫的样子惹得系统想要给他来一脚。
江丛手握布巾,感觉要是地上有个坑,他就钻进去了。
真的是太丢脸了,太丢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长鹤也不急,只是瞧着江丛居然又走神了,有些无奈。
这人就是这么个性子,一不小心没看住便又走了神,真的是随时随地都在神游太虚。
无可奈何,齐长鹤开口:“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闻言,江丛如获大释,把布巾往齐长鹤怀里一塞,飞快的往门口走去。
经过门框的时候,还被那一小截框子给绊了下。
齐长鹤更想笑了。
突然被颠覆了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三观的褐二一:“……”
不是,主子???冷血无情的主子?怎么突然开始儿女情长起来了。
差不多已经习惯麻木的褐九,褐十三:“啊,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
江丛步子飞快的下了楼,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兀自低着头红着脸,过了好一会儿,他红透了的脸才渐渐白回来。
冷静下来之后,江丛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崽!崽!齐长鹤他变了!他居然让别人给他擦身子!他变了啊崽!他居然变成了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啊啊啊!!!”
系统:“……”
屁。它看江丛才像是那个臭流氓。
江丛跟系统胡天海地的鬼扯,突然话题一转到了别的地方,“崽,你知道土匪为什么突然就出现了吗?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和齐长鹤,照他说的话,符合的也只有我和齐长鹤了,这是为什么啊?”
系统悠闲的磕着瓜子,过着老年人的生活,吊足江丛的胃口,“你问我是打算让我问谁去啊?”
见状,江丛也懒得跟它套话,不耐的问:“快说快说快说,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噗”的一声把瓜子皮吐了出来,慢悠悠的道:“没有土匪还怎么能够叫久经匪患呢?”
江丛蛮有兴趣系统接下来说的话,“快说,接着说。”
系统摆摆手,“还能是怎么样啊?无非就是官匪勾结,蛇鼠一窝罢了。官府不好出面的时候就是土匪来了啊。”
江丛被它这个无非弄懵了。
“可惜的是……”系统停顿了下,“这梁恒的官府就是不跟土匪勾搭,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丛揉了揉眼睛,突然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泌出了泪水。
江丛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天色已暗了下来,他又打了个哈欠,困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先趴在桌上睡一会儿。
“崽,我困了,我先趴着睡一会儿啊,等齐长鹤来了你来叫我。”
系统抽了抽嘴角,道:“……没有问题,睡你的吧。”
等到齐长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下来,江丛已经在大厅的桌子上趴着睡的死沉了。
齐长鹤勾了勾嘴角,走过去,弯下腰,江丛睡得都打起小呼噜来了。齐长鹤顿时就想笑了。
犹豫着到底是叫不叫江丛起来的系统:“……”
算了还是不叫了吧。反正又不是它要在桌子上睡着的。
齐长鹤安静的侧耳听了会儿,眼里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见江丛睡的正香,齐长鹤也没打算打扰他,手一伸,居然就这样把人抱了起来。
江丛蜷缩在齐长鹤怀里,小小的一只,闭着双目,面容看上去乖巧又可爱,因为突然被人抱起来而委屈兮兮的瘪起了嘴。
齐长鹤看着他嘟起的嘴,眼神放空了一秒。
江丛还真的是,爱嘟嘴。
太可爱了。
系统想的则和齐长鹤完全不一样,它提心吊胆的生怕江丛把人肩上的伤给弄出血,另一边又疯狂的嫌弃江丛。
什么辣鸡宿主,居然还要它来帮助他,简直是智障到了极致。
而这一切,睡的正香的江丛一无所知。
齐长鹤轻轻松松的抱着人就把他抱上了二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江丛翻了个身,嘤咛了几声,又陷入更沉的梦乡当中去。
第21章 嘤嘤嘤
江丛醒过来,是突然惊醒的。
彼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夜里静的吓人,万籁俱寂。
江丛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床上,他眨眨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转移过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惊醒了。
他吸了口气,又把气吐出来,无聊的在黑暗里盯着头顶的纱帐。
过了会儿,他渐渐来了睡意,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转过身,正对上一张在他眼前放大的好看的不似真人尽管他现在看不清楚的脸。
江丛:“!!!!!!!!”
干他娘的吓死他了!什么玩意啊!不知道大晚上人吓人容易吓死人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丛被吓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寒冷的空气刹那就钻进了被子里,他的头也碰到了背后的床架。
他惊呼一声,反应过来不能出声,于是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痛的直咧嘴。
江丛着实是被齐长鹤吓到了。
再好看的脸,大晚上突然惊醒在自己身旁看到,怕是,能吓死人……
江丛突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该不会,齐长鹤把他抱回来的吧?
只可惜现在系统休眠了他也不能够问问系统,套套话。
江丛越想越有可能,可他看着齐长鹤的脸又禁不住的想着原著里对齐长鹤的相关描写。
'他阴冷残酷,暴戾到了骨子里,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所有违背他的人,都是……
死。'
'齐长鹤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睨着跪在眼前的人,半晌,只听得他轻声嗤了一下,从他嘴里传来的话语,顷刻将人打入地狱。
“放过?那……为什么不放过他。”
鲜红的血,染了半边天。'
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齐长鹤都是个冷血无情冷酷残忍的死变态,有洁癖,毛病多,不近女色,佛的一批,杀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明明原著的大概江丛里都记不太清楚,可偏偏关于齐长鹤的几段内容他记得一清二楚,原著里写齐长鹤杀了朝廷里将近一半的人,血溅金銮殿,把这皇位彻底坐稳了。
江丛怎么也想不通,齐长鹤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帮他挡刀,抱他上楼,甚至还似乎在若有若无的撩他???
不!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男主,齐长鹤被人夺舍了???不然怎么解释他变得这么怪异的情况,总不可能是跟他和系统待久了,也变智障了吧。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江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思想,原先的瞌睡虫一扫而光。
梆子敲击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的大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江丛一跳。
他听着打更人尽职尽力的扯着嗓子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江丛听了会儿,那声音又停了下来,正当江丛以为就没了的时候,那打更人突然又扯着嗓子道:“出门在外要当心,财不露白需切记,然则土匪找上门,妻子儿女两行泪——!”
江丛抽抽嘴角,这梁恒的打更人,可真是……厉害。
着实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