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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有事冲我来!别碰他们!我交代,我都交代,你别碰他们!”
齐长鹤却不想再听了,他转过身,留下一句话。
“割了他的舌头。”
那人闻言,挣扎起来,锁链碰撞再一起发出不小的声响。
“是左相!是左相让我来……”
他话没说完,褐十一手起刀落,一刀干净利落的割掉了他的舌头,血喷出来,覆盖住了地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齐长鹤出了暗室,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左相吗……
他,记住了。
。
齐长鹤今日要上朝,所以江丛难得可以赖一天床,他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因为既要来尚书房又要去上朝的缘故,齐长鹤都是三天才去上一次朝,也就是来三天尚书房去上一□□,可以说是在所有皇子中最忙的那一个了。
齐长鹤忙,但江丛很闲啊。
他十一点才过来,慢悠悠的用了早膳,磨的时间太久成功把早膳磨成了午膳,正好一起吃了。
睡了个饱,也吃了个饱,江丛慢悠悠的便在齐长鹤宫中闲逛起来。
过了小会儿,他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齐长鹤下朝回来。
齐长鹤穿着一身石青色的朝服,明明和其他皇子都是一样的衣服,偏偏穿在他身上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江丛由衷的感叹:“齐长鹤穿朝服也好好看啊崽。”
系统:“……”
齐长鹤觉得他更好看这件事它会说出来?
齐长鹤看到宫殿门口的江丛,似乎有些诧异,他问:“江公子是在等我吗?”
江丛没好意思说是他走着走着莫名其妙就走到这里来的。
只好应下了齐长鹤的这个猜测。
“嗯,我方才还在想殿下何时才会回来。”
齐长鹤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尽管江丛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也发现了。
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系统:……
傻叉宿主。
作者有话要说:
江虫虫以为,为什么会没有纸
嘻嘻
以及,系统过分了啊
心动度的这个小妖精的话,攀升应该会比较慢,也不会每一次都写出来,主要是懒
还有上朝这个东西,框架纯粹是我鬼扯的,别深究
第9章 可爱
江丛盼了好几日,总算是盼到了广成侯生辰哪一天,因为是刚好是整数的寿额,所以本来一向只是广成侯一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顿饭的日子不得不大操大办起来。
寿宴要到戌时也就是七点才会开始,从未时也就是一点开始便一直陆陆续续的有客人来到广成侯府。
江丛等到陪齐长鹤去完尚书房之后,足足等到下午才坐上马车去往广成侯府,路上齐长鹤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看书,而是端端正正的坐着,手放在双膝上。
这副模样,简直是大写的乖巧软萌。
尽管他本人跟这个词可能一辈子都挨不到边,不过此时看上去像就是了。
“崽,齐长鹤今天,怎么感觉那么不一样了啊。”
系统:'冷漠。jpg'
系统:“他那不一样了?”
江丛微微眯起双眼观察了下,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系统暗暗期待他接下来说的话,“他今天换了身衣服!”
系统:“……”
这么说竟然……也蛮有道理的。
不过……
“虫,你见过谁只穿一件衣服的?啊?”
江丛扭头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诶。
“那崽你说他那里不一样了?”
系统恨铁不成钢的道:“他今天明显比其他天更好看,更美艳逼人,呸,帅气逼人了啊!”
江丛此时才察觉到那里不太对劲,齐长鹤今天,好像是有点,好看的过分了。
一身低调却尽显奢华的黑袍,金丝绣边,袍角衣尾都有些浅浅的暗纹,只在举手投足间方窥得其中妙处。腰间一条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佩,同样是黑色的穗子。
黑靴也不是往常那一成不变的普通款式,朝外的那一边有两条链子,两条链子交互错杂,都闪着微微的银色光辉。
齐长鹤的发质很好这一点江丛是知道的,墨黑色的发被玉冠束起,墨黑与玉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一副认真的模样端正坐着,当真是好看极了。
怪不得原著中让那么多女人为之痴狂,江丛无声地哼了一声。
马车途径闹市的时候,耳畔突然多了许多嘈杂声响,江丛把车厢里的窗口上遮光的帘子掀开一个角,饶有兴致的瞧着。
突兀地,从中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呼,接着是抗议,惊叫,闪躲,以及另外几个男人的嘶吼声。
江丛起了疑惑,顺着声音找过去,前方不远处是一处青楼,一名着紫衣的女子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起来,其中为首的一名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而那女子正在不断地挣扎,向四周的人求救。
只听得那抓人的男人道:“你个小□□,居然迷昏了看守你的人跑出来了,他妈的要不是老子发现,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可就没了!”
旁边一人插嘴道:“足足三百两纹银呢!”
那女子长的貌美,低低的缀泣着,突的又起了勇气大声喊道:“我没有!都是你们将我拐了来,现在居然还想逼我去做妓子!”
男人又狞笑着道:“你爹可是拿了三百两纹银把你卖到我手上的,现在说不敢了,当老子好欺负呢!”
那女子接下来又和男子不断地争吵着。
周围人都在指指点点的说道,结果被其余的男子几大句吼的没了声音。
江丛听了这番话,差不多能够猜到前因后果,无非是小说里最常见的套路,女子被自己亲爹卖给了青楼的人,女子不愿,预谋出逃,被抓了回来,便有了这当街的争吵一出戏。
江丛看了会儿就收回了视线,各人有各人的命,他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自己都顾不到的情况下,去管别人的事,他吃多了没事找事吗。
齐长鹤反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果真没有任何反应,也重新垂下头去闭目养神。
马车此时已经通过女子那处,朝着广成侯府驶去。
。
褐七看似再与那名男子争斗,实则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刚刚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的那辆马车上。
她见马车一直不急不缓的行驶着,半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完全驶出了他的视线,才收回一直暗暗观察的目光。
这位江世子,居然同她主子一般,对不是自己的事倒是一点都不关心。
褐七抽了抽嘴角,眼尾的泪水是她硬逼出来的,她稍微把头抬高,眨了眨眼,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悉数落下。
褐七抬头,对着抓着她手的男人说了一句,“放手。”
那男子怎肯放手,这可是他花了三百两纹银买来的人,这一放手不等同于损失了三百两吗。
于是他恶声恶气的道:“老子就不放,你能怎么样?你个弱不禁风的小娘子居然敢叫老子放手,知道老子是谁……”
他话未说完,褐七已经出手,几招便摞倒了方才围住她的一群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汉子。
周围人彻底没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姑娘一出手就摞倒了这么大一群看上去就属于恶霸的人?
是他们出现幻觉了吗?
褐七任务失败,她快步走进了一条小巷子,接着足下一点,运轻功回到了皇宫,自己领罚去了。
暗卫之间的规矩,没能成功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鞭罚四十。
。
马车停在了人来人往的广成侯府大门口,江丛先从车上下去,随后才是齐长鹤。
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的广成侯夫人一眼看到自己儿子,顿时眼睛都亮起来了。
江丛今日穿的是一身青色的长袍,深色的腰带束腰,行走间衣衫翩然,端的是一副翩翩少年郎模样。
少年沐浴在午后温暖的阳光里,鸦青发广袖袍,行走间宛如一株修竹,背脊挺拔,面容俊郎。
这一番姿容叫见了他的未出阁的姑娘春心萌动,自此害了相思病,但求一见君。
江丛快步走上前,笑着唤了一声,“娘。”
广成侯夫人听到这声娘,眼泪差点没落下来,“丛儿,娘看你,怎么瘦了许多?在宫里可吃的好住得好?”
江月明此时插嘴:“娘,你就别说笑了,我看兄长这幅模样,怕是只增不减,只有你看他是瘦了。”
广成侯夫人反驳说道:“你兄长他从没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娘是担心他。”
“是是是,兄长是您的心头宝。”
江丛在一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