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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恬呲牙,坐在凳子上揉脚,一边揉一边不解地问:“要去哪?”
“当然是回家。”叶栩白了他一眼,来到床边,蹲下,一寸寸寻找。
蔡恬看向院子,想起降真香来,“那个降真香木不是还没做好吗?”
“晾晒阴干需要二十四个时辰。我将方法教给衙役就行了。我们住在这里始终不方便。”叶栩看到床下散落了两颗扣子,便弯腰爬进去捡。
蔡恬突然起身关上房门,来到叶栩身后,一把抱住他,将脸放在他背上,腻腻地说了句“行,哥说了算。”
“嘭”地一声,叶栩的头撞上床板,只听到一声怒骂:“滚开!”
叶栩没想到中午的饭菜这么丰盛,昨天还只有四菜一汤,今天就成了六菜一汤,不仅有猪肉还有蒸鱼。
叶栩看着萧昱修像无事人一般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心里就堵得慌。
有些事,他一定心若明镜,但他不提也不问,只当做没事发生,这位师爷的城府可见一斑。
必须早点离开这里。
叶栩在午饭后向萧昱修道别,理由是家中田地没人照看。
萧昱修挽留他们,叶栩执意要走,萧昱修不再多说,相送到门口。
临走前他对叶栩说:“你回家后好好想想,是不是真想做香料买卖。若是真有此打算,我可助你一臂之力。清流县我很熟。”
叶栩寻思了一下,问:“你帮我,是因为我爹?”
萧昱修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不全是。”
“无论如何,先谢谢你,我们告辞了。”叶栩朝萧昱修躬身行礼,礼罢将萧昱修递来的钱袋收好后和蔡恬一同离开衙门。
萧昱修站在门口,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回府。
他知道他们很快回再见的。
38、悠闲 。。。
两人回到山里,日子照常过。
稍有不同的是蔡恬比以前胆子大了,经常趁叶栩不注意就往腰上掐一把,屁股上摸一把的。宁静的小山坳里经常能听到叶栩大声叱骂蔡恬的声音。
附近村民纷纷猜测是不是叶栩坠崖的后遗症犯了。
说起来,叶栩现在算是小有积蓄了。降真香木卖给衙门让叶栩获得了十两白银的报酬。
十两啊……在这个穷山沟里已经富得流油了。
一斤猪肉四十文,一斗粮食七十文,一身衣裳不过百文……这十两白花花的银子,都可以买下一亩良田了。
回家的那夜,叶栩心情激动,握着沉甸甸的银子,想到这是自己来到异世赚取的第一份报酬,一种成功的喜悦涌上心头。甚至比第一次拿到奖学金、第一次拿到教授工资还激动。
而坐在旁边的蔡恬,一反常态的有些沉默,端着《尘香赋》看得目不转睛。叶栩的喜悦仿佛与他无关。
“喂,你怎么不高兴?现在光线这么暗,你假装看什么书。”对于蔡恬假装好学,叶栩可不卖他的帐。
蔡恬抬起头来,一脸懵懂:“高兴什么?”
叶栩的脸瞬间就垮了,松开钱袋的绳子,将银子倒在桌子上,指着说:“我们挣钱了,这些是我们第一次的劳动成果。
蔡恬瞟了一眼,十分淡定。“嗯,好多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然后呢?”叶栩追问。
“什么然后?”蔡恬看了看钱又看了看叶栩,最后将目光转回书上。“然后,我要看完家里的书,牢记各种草木花香,靠自己的真本事去挣更多的钱。”
……
……
……
房里突然安静了。
叶栩默默得将钱收进钱袋,装进床头的柜子里。
坐在床边,叶栩说:“蔡恬,这钱不是别人施舍来的。初次见面我就和他讲好了价钱。十两白银是我们用降真香换来的。我们从山里运香木入城,一路洒下多少汗水。从切块到蒸煮,每一样都是靠我们的双手完成的,所以,请你不要用那种态度对待这十两银子。这是我们应得的。”
叶栩说完,和衣而卧。
在叶栩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火热的身体靠了过来。蔡恬从后面搂住他,还是那个亲昵的动作,蔡恬的额头抵在叶栩的后背心,说:“我是怕你欠他的情,怕他以后借此要挟你。可能是他比我好,我才会把他想得如此不堪。”
蔡恬一声幽叹:“我只是……在乎你。”
圈住叶栩身体的手臂随着话语慢慢收紧。
蔡恬似乎一直都是不安的,叶栩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一点底气。
叶栩突然转身,蔡恬怔了一下,迅速在他额头前印下一吻。吻完又怕叶栩骂,急忙说:“好累,我要睡了。”
随即,鼾声响起。
“你要是在乎我就给我自信点。”
“萧大哥是很好,风流倜傥,对我又好。但我和他只限于朋友,别把谁都想得跟你似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这个毛头小子动情,大概是太寂寞了。说起来我还有些后悔,今日我们不该回来,有钱了我该去香绮巷转转,听说那里的香品天资绝色,人间难寻。”
“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枉我活了二十多年……”
叶栩一个人说的津津有味的,他知道蔡恬在装睡,就故意说给他听。
如果叶栩知道惹恼蔡恬的后果是……他一定不会说这么多话。
可是,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叶栩的嘴,另一只已经钻进了叶栩的裤带里。
“你趁早打消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你要是敢去找女人,我就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蔡恬的声音异常低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蔡恬搓揉着叶栩的柔软,威胁道:“找男人更不行,你只能有我。”
“唔……嗯、嗯……”叶栩没力气反抗,只得拼命点头。
蔡恬将叶栩的身体摆正,手放开他的嘴,刚想吻上去。就听到叶栩一声诅咒:“蔡恬,你个兔……”崽子二字还未出口,嘴巴就被堵了个严实。
蔡恬知道现在若是伸舌头进去必定会被咬残,于是继续用手捂住叶栩的嘴。
叶栩挣扎得很激烈。
蔡恬跨坐在他身上,看着他无奈地叹道:“每次想得到你都会费劲心力。叶栩,今天我耐心不好,你别怪我。”
叶栩感到腰带被抽离。
蔡恬的捆绑术源于村里人杀猪的时候,猪不老实,就会被五花大绑。蔡恬没想到围观学到的东西如今能派上用场。
片刻后,叶栩嘴里塞着布,左右腿卷曲和双手捆绑在一起,大大敞开的双腿将密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叶栩头上青筋凸露,羞辱得快要落下泪来。
蔡恬却是双眼冒绿光,饿狼一样。
一只老白兔就这样被一只狼崽子以粗暴的方式拆吃入腹了。
那一夜,因为摇晃太剧烈,老白兔的背被粗硬的床板磨掉了一层皮,疼得哭了,眼睛红肿了好几天。
他发誓不理狼崽子了。
狼崽子一夜尽兴风流。而后的代价是送水送饭,洗脚擦背,成了地主的长苦工。
山中清闲,日子悄然流失。
原先叶栩一心想做香料买卖,却苦于生活拮据。
如今有十两银子压箱底,叶栩反倒不急了。
他在等蔡恬,等蔡恬羽翼丰满的那天。
蔡恬求知若渴,每日除了去地里劳作,便是坐在院子里看书。还时常叫叶栩陪着一起去山里辨识草药香材。
看到蔡恬这么用功,叶栩倍感欣慰。
蔡恬所问之事,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教蔡恬草木知识的这段时间,叶栩自己也受益匪浅。
两人将东樵山几乎转了个遍,发现了许多珍稀花草。有些不知名的,他们会带回家去慢慢研究,渐渐的琢磨出了一套识别花草香料的技巧。
遇到赶集日,叶栩会带着蔡恬去集市添置笔墨和书籍。酷暑已逝,清秋将至,顺便添置一些御寒的衣物。
长街依旧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两人几次路过衙门,叶栩却不进去拜访萧昱修。
蔡恬问叶栩为什么不进去。
叶栩说:“我的背还没好!”
这算什么答案?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叶栩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蔡恬当然巴不得他不去。
蔡恬趁叶栩买布做成衣的空挡,偷偷跑到卖小人书的地方,那摊贩竟然还在那里卖书。
蔡恬说明来意,摊贩一开始说没货了。但看到蔡恬掏出三十文钱,又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提出一个布包来,满脸堆笑,要蔡恬慢慢挑,说书中各有千秋。
蔡恬随便选了两本揣进怀里,回到成衣铺的时候叶栩还在那里跟老板聊天,压根不知道他离开了一段时间。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