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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山主的威压摄住,他就算是再不情愿,此时也无可奈何。
子情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他的实力是很出众,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想伤到她,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白逸不出手,那几个上位者,也不会袖手旁观,因为青山的山规第一条,就是青山弟子不可自相残杀。出了青山是一回事,身在青山就得守青山的规距。
一重门的门主见白煜在那股强大的威压之下似乎快支撑不住了,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山主息怒,想必他定是因一只手失去了知觉才会失了分寸。”平日里的白煜,性子高傲沉稳,怎么今天这么沉不住气了?
闻言,山主扫了他一眼,这才收起了强者的威压,不怒而威的目光落在白煜的身上,沉声说道:“今日叫你来,是想把事情处理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伤她一分!”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这大堂响起,令在场的众人都是心头一怔,有些微怔的看向那主位上的山主,心下闪过一丝诧异。
听到了山主这带着维护的话,子情也是微微一愣,心下不解,抬眸朝他看去,却见他一手抚着白花花的胡子,面色如常,闪烁着睿智光芒的眼眸带着一股摄人的气势,那神色,一点也不似开玩笑的。
白煜心头像堵住了什么似的,有着一股怒气却发泄不出来。如今更是连山主都发话了,那么,只要身在青山之内,他就绝对不可能伤到她半分!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复上了一片的阴鸷,他还是头一回栽了!还栽得这般的徹底!
“那名弟子说她对你用药,纯粹是为了自保,那么,当时你做了什么让她得对你下药以求自保的?还有那名弟子说你当时还打伤了他,若非因你当时中了药,绝不会就那样放过他们,此时是否属实?”山主沉声问着,睿智的目光锁紧了白煜,不放过他脸上一个细微的神色。
听到这话,白煜眉头微皱了一下,目光朝子情和子青两人看去。说是?单单他以强凌弱这一点就已经处于下风,更别说还想怎么样了,说不是?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他生性高傲,自尊甚强,又岂会为了这事而说谎!
见他沉默不语,只是用着一双眼睛盯着子情和子青两人,一重门的门主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想开口,想开口,却又压下了。
而凌成则神色平静的看着,并不开口,也不多说,只是看着大堂上的这一幕,像是一个观众似的,似乎并不为子情担心。
反倒是药师见他久不开口,目光中闪过一丝光芒,笑呵呵的说:“你晕迷了几天才醒过来,想必神识还没恢复清明,山主一连问了那么多个问题,你一时答不上来也是情有可原,不如这样吧!我来问,你来答如何?”
众人倒是没有意见,而白煜看了药师一眼,也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想必是应下了。
“呵呵,我来问你,你和子情是在哪里被子青撞见的?”药师笑呵呵的问着,一脸的无害,像是平时聊天般的问着他话。
白煜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便道:“凌峰山的树林。”
听到这话,山主眼中闪过一挘焐恢孛诺拿胖髟蛴行┖尢怀筛值哪张璩傻故巧裆骄玻路鹪缇椭懒艘话悖⒉灰晕妗
“哦?那你怎么会到那里去了?”药师继续问着。
“散步。”他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的答案,然,他却确实是不知不觉的就去了她那里,这一点,倒是事实。
听到这话,药师嘴角不由微微抽搐着,目光微闪,一手抚了抚胡子,一边笑道:“散步?呵呵呵,好,好,散步好。”这白煜心高气傲,不过性子倒也算是沉稳的,怎么这一回就弄出了这样的事来了呢?不过他这个人傲气是傲气了点,不屑说谎说一点倒是让他佩服。若是一个人太过骄傲,同时又鬼话连篇,那还真是让人不敢苟同了。
然,大堂上的众人听到这话,心下却已经有几分的明了,看来那子青说的并非假话,毕竟谁都知道,这一重门和凌峰山各据一方,若非特意去的,又怎么可能绕过了那么多地方跑到那里去散步?难道真的就为了图凌峰山的清静?
而子情听到白煜的这话,却是目光微闪。她本以为他会扭曲事实而说谎,却不想倒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显然他虽然是阴鸷狠厉了点,不过不可不说,比起一些歹毒狠辣扭曲事实的人,却还是胜了那么几分。
“那我再问你,你可有打伤子青?”药师又问着,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白煜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还是应道:“有。”
“那你为何打伤他?”
这一回,他倒是沉默了,紧抿着薄唇并不开口,目光敛下,落在自己那没有感觉的手臂上,敛下的黑瞳中闪过一丝幽光,神色不明,却少了一分的怒火,多了一丝的迷惘。
虽然得不到他的回应,但众人心下已经知道,这事情确实是如同子青所说,子情只是出于防卫才下的药,那么,这要要如何处理?白煜此时一手已经没了知觉,又将如何?众人的目光落向了主位上的山主身上,等待着他决定。
一重门的门主此时已经半垂着头,半敛下的目光微闪,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他刚才还口口声声高声怒喝着那个子情,现在听到了白煜这话,再一想她先前的指责,不由脸上有些挂不住。
威严的目光看了他们几人一眼,顿了一下,主位的上山主沉声说道:“这件事,你们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念在你现在一手被药物所伤,失去了知觉,也就不处罚你,至于子情,你虽然是出于防卫,但是再怎么说你们都是同为青山弟子,药物可救人,亦可害人,虽然自卫,但也不可不罚,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处罚你?”
她抬眸,目光从白煜的身上扫过,瞥了一眼他那垂落着没有知觉的手,便说:“子情愿随山主惩罚。”白煜的这只手,怕是以后不能持剑了,他一个拔尖的人一只手不能用了,实力定然无法像以往那样,既是如此,她就算是受点惩罚也不为过。
山主目光微闪,在两人的身上扫了一眼,顿了一下沉声说:“他因你而一只手失去了知觉,日常生活定然也有一些不便,既然如此,那就罚你跟在他的身边一个月,照顾他一个月做为惩罚!”
这话一出,大堂里的众人心下愕然,白逸和子青更是开口说道:“不行!”怎么可以让子情跟在白煜的身边一个月?还照顾他?
而最惊愕的,莫过于子情和白煜两个当事人了,两人都没有想到山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事情做为惩罚,一时间,两人的眉头都拧了起来。子情不解的目光看向了主位上的山主,他要她对着白煜一个月,还要照顾他?想到这,心下已生反感。而白煜也同时看向了主位上的山主,眼中闪过复杂之色,他要他对着那个害得他一只手失去知觉的人一个月,这根本就是在挑战他强行压下的怒火,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若真的这样,那在这一个月里他会不会忍不住的想要废了她。
“不行?为什么不行?”山主沉声问着,目光落在白逸和子青的脸上。
“他们孤男寡女的相处一个月?这怎么可以!而且,把子情放在他的身边,难保他不会忍不住又对子情动手,这样太危险了,当然不行!”白逸说着,妖孽般的脸上此时很是正色,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焦急,让子情跟在白煜身边照顾他一个月?这怎么可以!
凌成朝山主看去,目露深思,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并没有开口阻止。而一重门的门主也抬头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也没有言语,几人中就是药师的表情最为奇怪,他笑眯着一双眼,笑呵呵的抚着胡子,一副看好戏的神色看着子情和白煜两人,似乎有些期待两人若真的呆在一起会出现怎么样的一个局面?
山主瞥了他们众人一眼,闪烁着睿智光芒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子情的身上,问道:“你刚才说听从我的处罚,现在怎么说?”
听到这话,子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刚才还在想着,怎么山主会问她想要怎么处罚她,原来是早有打算,看来他是找就打定了这个主意,只是,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虽然心下不解,但她还是低声应道:“子情听从山主的吩咐,自当跟随在他身边照顾一个月。”话是她说出来的,又岂有变卦之理?不就是一个月吗?她不把他当人看不就得了。
站在大堂中的白煜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本以为她会另求山主换个处罚的方式,没想到她却应下了,看着她微垂着脸,半敛下眼眸看不出神情,不由目光微闪,心下一片复杂。
“子情!你怎么可以答应!”白逸看向她,本还想再开口,却接到了她那阻止的目光,不由忍了下来。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