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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面对甘脆,这样的情况又出现了。
只不过这次来得比较完,在运动完毕以后,魏谢才有了这种感觉。
他憋不住想笑。但他一定要忍住,于是他松开了甘脆转身去穿裤子。
甘脆略带失望地穿着衣服,脑子里在想着一个问题。按照她看过地某些书上所写的内容。女人第一次之后,男人一般会在耳边温言软语,呵护有佳。
但甘脆没得到应有的呵护,她看见魏谢点燃一支皱巴巴的烟蹲在地上,表情好像失恋了一样沉默。
这时候魏谢还在想,为什么要和她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他妈不是找死吗?
不要认为魏大大在矫情,哪怕是一头禽兽,在做完一些禽兽的事情之后,他也会忍不住想: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
遗憾地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改变。
当一支烟抽完之后,魏大大恢复了本色,看起来心情还有点滋润。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想笑。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排斥甘脆,他更知道今天发生的风流韵事是他这辈子最难忘地一次……之一。
同时也是最刺激的一次。没有之一,就是最刺激的一次。
随后魏谢听到了甘脆的声音:“送我回家,好吗?”
这声音带着羞怯,还透着一股子柔情,隐隐还有一种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尴尬。
魏大大有点受宠若惊,虽然之前的甘脆很风骚,但面对这种以拳头衡量整个世界的彪悍女人,谁他妈能保证事后她会不会翻脸啊?
一颗悬吊吊的心落回了远处,魏大大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身一个大力的熊抱,将甘脆横抱起来,然后绕过车头,向右边车门走去。
“你干嘛呀,讨厌死了。”甘脆双手挥舞着,一张洋溢着羞涩而幸福的俏脸
地出卖了他地心。
众所周知,魏大大经常说话都很直白,只听他牛逼哄哄道:“我这不是担心你走路不方便吗?”
“你……下了头,脸上布满红霞,她当然明白魏谢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那俯首羞赧的姿态,仿佛已经认命了。
将甘脆送进车里之后,魏大大哼起了歌儿,迈着八爷步绕过去到了驾驶座内。
男人,在上妞之前是条虫,上妞之后是条龙。
这话太他妈真理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男人啊,你地绰号叫彪悍。
古往今来,多少男人在泡到妞之前,一个个表现的跟孙子似地,生怕姑娘们一个不乐意把自己给踹了。一旦成功拿下之后,情况就完全改变了,马上从孙子升级为大爷!
魏大大还要好一点,他没有在女人面前装大爷的习惯。一路上,他很想讲几个笑话活跃下气氛,可惜他会的都是黄色笑话……想来想去,最后找了一个比较健康的,小蚂蚁让大象未婚先孕的故事,让甘脆一边笑一边骂魏谢流氓。
在甘脆的指引下,俩人到了目的地。
经过那条巷子的时候,魏大大心脏猛跳了一下。即便他智商低于天蓬元帅,也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如此,缘来,也是如此。
魏大大只感觉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来得太突然,太过于梦幻,太像天空那摸不着看不透的云烟……唯一让魏谢明白的是,当初救下的那姑娘真的以身相许了。
给李半仙发了一条短信,魏谢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哪儿都去不了了。
甘脆的家在那条巷子不远处的居民楼里,看起来应该是警员家属楼,楼下停着几辆警车,偶尔有一两个警察叔叔从那栋楼里走出来。
魏大大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天晚上就把那几个偷袭的牲口往这里引,那还不得蹦出一堆彪悍警察把那几个畜生当场拿下啊?
可那天晚上真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今天的事情肯定就不会发生了。
没人能想到命运是如何折腾人的。
下了车,魏谢就要抱甘脆,哪知道这妞很不给面子:“别,让人看见多不好,周围这些人都是十几年的邻居了。”
魏大大直白道:“你要让她们看见你走路的样子,那估计更不好,别磨蹭了,来,我背你!顶多他们要问你,你就说今儿追罪犯受伤了,遇到一见义勇为的帅哥把你背了回来!”
“要死了,就你这样还帅哥呢……”
甘脆红着脸骂了一句,心里却认为魏大大这个比较馊的主意其实还行得通,于是乖乖地趴在了魏谢背上。
感受到甘脆胸前那硕大的美好带来的摩擦,魏大大很有点心猿意马,背着甘脆差点就撒欢地一路小跑。没走出几步,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折腾人的问题:好像除了朵朵之外,自己还没背过谁……
141 牛大大和小翠花
“记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我已经看了春天
记得那一天你像是丢不掉的烟
弥漫着我再也驱赶不散……”
这首歌,先不对歌词曲子做评价,也不对歌手本身做评价,只说这声音。魏大大一直认为,唱歌的这哥们儿嗓音很有特色,就好像一个人一口气儿连着抽了一包烟,然后被一群彪形大汉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带着哭腔操着已经半哑的嗓子唱出了这首歌。
这个形容很贴切,在魏大大的印象中,曾经见过铁老大的一小弟把一个勾搭他马子的小白脸打趴在地上唱《征服》,那位白脸兄当时眼泪横飞唱出来的歌,几乎媲美杨昆原音。
魏大大突然想起这些,是因为经过车中激情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嗓子早就哑了。在背着甘脆上楼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想哼一首歌,以此来表达自己滋润的心情。
但这首《那一天》似乎不怎么应景,所以他想起了电影《手机》里那据说是冯小刚蹲在厕所里原创出来的小调:
牛三斤
牛三斤
你的媳妇叫吕桂花
吕桂花让问一问
最近你还回来吗?
大家都知道,魏大大不是一般人,马上就歌词新编。扯着沙哑嗓门儿哼道:
牛大大
牛大大
你的媳妇儿叫小翠花
小翠花让问一问
去了她家要上酸菜吗?
魏谢声音很有点抽象主义艺术毛片地朦胧感,唱第一遍的时候,甘脆没怎么听明白。哪知道这厮爬到三楼的时候。已经唱完了第三遍,甘脆就算耳朵失聪也听清楚了,不由轻掐着魏谢地脖子嗔道:“你瞎唱个什么呀?”
魏大大很坚挺,迈着蹒跚的步伐继续上楼。背着一姑娘在平地上走,和背着姑娘上楼梯,那完全是两种概念,有过类似经验的兄台都明白。
反正魏大大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儿气喘吁吁了,不过他还是嬉皮笑脸道:“怎么了,不都说翠花上酸菜吗?难道我送你到家门口,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要是进去坐了。你就不请我吃顿便饭?要真吃饭了,你就不上一盘酸菜?”
甘大警官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在她叫魏谢送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去她家里呆一会儿。但刚上楼的时候,她突然在想。万一像电影画面里那样,魏谢把他送到家门口,突然很有风度。或者说突然很绝情地像某些玩儿过姑娘后就跑路的男人一样,转身就走……?
但现在甘脆已经明白了一个人脸皮可以厚到什么程度,那姓魏的牲口不仅想去她家坐坐,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想蹭饭!想蹭饭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警队小辣椒给他上酸菜!
其实在驱车回来的路上,逐渐冷静下来的甘脆就想到了很多严峻地问题,比如拉拉,比如拉拉那个骑白马的唐僧……原本以为一切会变得很沉重,但魏大大眼下这死皮赖脸地模样让她心情好了许多。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这段感情就像一夜情一样在激情过后就画上了句号。
尽管。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甘脆甚至在想,如果这真是一段一夜情。或许会好很多。虽然赔上了贞操,但起码了结了一个心愿。将来不会再为这些事儿烦心。
报纸上曾经说有的处女第一次就去找一夜情,那时候甘脆不明白,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甘脆无限悲伤地发现,当魏谢抱她上车地时候,她刚刚硬起来的心肠突然就软了。在车上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决心,准备回家之后关起门一个人好好地冷静冷静,可当魏大大很有男子气概不容她反抗地背她上楼的时候……道,自己地心肠再也硬不起来了。
听到魏谢那扯淡的歌声
的无耻话语,甘脆小脸微微地红了,虽然觉得这厮很但心里还是涌现出了一点小甜蜜,一双坚韧美艳的眸子渐渐迷离。
也许和所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一样,甘脆本质上很温柔。
就仿佛她曾经无数次赌咒发誓,只要拉拉再敢摸她胸部,她就把小妖精双手打残了,可如今拉拉一有机会还是会揩油……同时也和所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甘脆嘴上不愿意吃亏:“去你的,不准随便叫我小翠花,我,我哪儿会弄什么酸菜啊!”
魏大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