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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甘脆奋力吼出这个声音,然后又‘啊’了几声,她发现魏谢正在用一种很粗鲁的方式狠狠地吻她右边的粉颈,一只手狠狠地揉着她左边的整个肉球,另一只手却只是轻轻地把玩着她右边酥胸上那小小的颗粒……甘脆完全忍不住了,声音无比急促:“我,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快~~!”
魏大大一样也受不了了,不过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只听他很坚挺道:“我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大警官,你是不是想一法子鼓励我一下?”
“怎么鼓励?”甘脆已经完全任魏谢摆布了,感受着顶住自己翘臀的异物,她惶恐地想:他不是想让我像毛片里一样,蹲下去亲他‘那里’?不。打死我也不干!
魏谢自然明白这种貌似第一次的彪悍女人,不太可能去做那种很开放很有情趣的事情,所以他地要求比较简单。一边挑逗着佳人,一边说道:“我要求也不高,叫声老公来听听,行不行?”
“啊,不行,能不能换一个……”甘脆脸红的跟柿子一样,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这样的称呼去叫一个男人。
魏大大也没强求,一只手解开了甘脆牛仔裤地扣子,将拉链缓缓地往下拉,嘴里问道:“你多大了?”
甘脆搞不明白魏谢这种时候为什么问这种问题。可是感觉到裤子拉链已经松开,离自己期待的那一刻已经很近了,所以她乖乖地答道:“二十三……
“哦,那你比我小两三岁,叫声魏哥哥来听听怎么样?”魏谢一边说。右手轻轻地顺着甘脆那平滑的小腹,一路伏魔到了小腹之下的小内裤上,隔着底裤抚摸着甘脆那毛发浓密的肥美丘陵。
甘脆哪见识过这样的挑逗。整个人防线完全崩溃了,身不
:“好,魏哥哥,魏哥哥,你快一点……别摸了了,要不要我站起来自己脱掉?”
“不用。”魏谢这才发现,此时车已经停在了一个荒郊野外,四周荒无人烟,所以他胆子更大了。无比邪恶地问:“问问,大警官,你的乳名叫什么呀。我应该怎么亲热一点地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小翠花。脆神志不清道。
魏大大终于被这声带着哀求和无限挑逗的‘小翠花’勾得想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粗鲁地,将甘脆的牛仔裤往下脱,拉到了她膝盖以下的部位……条白色地小内裤也拔了下去。
随即,魏谢身躯微微后仰,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将杀气腾腾的小魏露了出来。低头看去,甘脆私处早已是洪水泛滥,魏谢将她的双腿尽力分开到大约60度左右,然后抬起了甘脆的翘臀,让小魏在那神秘花园门口轻轻地摩擦起来。
甘脆哪里还忍得住这样地诱惑,浑身都在痉挛着,像是触电一样,二人最隐秘的器官撕磨带来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住,重重地坐了下去……小魏已经撑开她柔嫩地鲜艳花瓣,借着风雨之后花瓣上充满雨露的润滑,整个插入了甘脆那被无数雄性牲口向往过的禁区之门。
“啊~~!”甘脆一声痛苦的大叫,身体颤抖着,不敢再动一下。她知道,自己死守了二十三年的那张薄薄的膜,此刻已经被完全劈裂了。
根本不用去查看什么落红,魏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原本就预料到了这个可能,所以刚才正打算温柔地,慢慢地,将甘脆尽量没有痛苦地延伸进去,哪知道这警队小辣椒如此的迫不及待……热血啊,太热血了!
魏谢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温柔地爱抚着,让她的痛楚能减轻一点。甘脆在经过那难忍的阵痛后,紧绷地神经渐渐放松了,她只感到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撑得好胀,那身体最深处的花心被他地那个顶得好麻好痒……
而魏谢也被这种又窄又紧的感觉折腾得不行了,发出了一声低沉地咆哮。
很快的,魏谢已经发现了甘脆的反应,他轻轻地开始挺动起来。
“呜呜……舒服,不要停。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叫,她甚至在想,自己当初习惯裸睡,似乎就是为了今天能放浪地完全敞开心扉大叫一回。
两人就这样一迎一和地抽动着,甘脆不断地发出各种让魏谢彻底沉沦的声音,她冷酷的眼神早已变得如梦似幻,绝艳的脸蛋赤红如火,身子轻微的颤抖着,雪白圆润的臀部往后迎合魏谢一次又一次的向上穿插走位。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魏谢的挺动频率实在太小,动情的甘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索性手握方向盘,主动地扭动园臀向套动而去,娇躯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那被魏谢翻起来的T恤下,一对暴露出来的豪迈乳房上下晃动着,划出令人眼晕的波动……时间就这样缓缓流过,甘脆已经尖叫着来了好几次高潮。
而魏大大这种过来人就没那么冲动了,虽说那紧紧的感觉让他爽到了极点,但毕竟小魏之前就已经爆发了一次,想要再爆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魏大大坚挺地承受着暴风雨的袭击。
在甘脆一阵力竭之后,刚刚找到一点感觉的魏大大可不想就这么停下来。他先将甘脆左腿的牛仔裤整个脱了下去,让它和小内裤一起挂在甘脆右腿脚踝上,然后他打开了车门,让甘脆的左腿伸了出去,右腿就架在方向盘上……,魏谢身子向后舒服地躺在靠背椅上,将甘脆双腿尽量地分开,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内侧,摆好了造型,大力地挺动起来。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荒郊野外,这小小的车中,这放荡刺激到极点的体位,还有魏谢那粗鲁而直接的抽插,让甘脆表情完全迷醉了。
甚至她还羞涩地低下头,清晰地看见魏谢的那件东西在她身体内来来回回,这更让她沉沦到了深渊中。感觉无比的刺激想要彻底堕落,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刺激着燃烧着,甘脆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了浪声淫叫:“啊,啊,啊~~~唔唔,魏哥哥,你真好……啊,好舒服……魏哥哥,嗯嗯,以后人家都听你的,不要停下来,一直这样好不好?啊啊啊……
魏谢神智还有一丝清醒,不禁停下来问道:“嗯?小翠花,真听我的?你发誓?”
“嗯嗯,都听你的,我发誓……啊,不要停下来,求求你,用力的顶我……
魏大大牙都乐歪了,浑身充满了动力,连续奋斗了二百回合。
在二百回合以后,他将甘脆抱出了车外,将她放倒在车前的引擎盖上,俯下身子,魏谢生平第一次吻上了甘脆那动人的双唇。而小魏也没闲着,奋力一顶,整个没入了甘脆娇躯最深处……
140 缘来如此
激情过后,又是激情过后。
有的事情在做之前很爽,但做完之后会很不爽。
人们一般将这称为青春的悸动,年少的轻狂,冲动的惩罚。
但在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又觉得很爽,感觉自己没白活。偶尔出去和狐朋狗友们吹嘘一下,然后看着他们目瞪口呆,倍儿有面子。
而现在魏谢还趴在甘脆身上,俩人抵死缠在一起。
有时候你会发觉这个世界毫无意义,任何事情都无法给你带来快感。这种感觉男人尤为强烈,因为,这就和男人射精后那大约一分钟内的感觉一样,迷茫,无力,好像万物都已经离你而去。
而女人不同,高潮来临的女人往往是疯狂的,她们自身也是舒爽的。这大概才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差别。
魏大大望着表情依旧迷醉的甘脆,突然有点想笑。
类似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好几次。
两年前的某个晚上,魏谢有点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在他身上疯狂地上下挺动。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忘情的姿态,让魏大大当时就很想笑,但这种时候发笑明显太打击人了。于是他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死命地抽搐着笑。
那个女人在酒吧认识,如今魏谢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
大概在一年半以前的某个晚上,魏谢和一姑娘采取了老汉推车的姿势。当时宾馆客房内地灯光很亮,魏谢站在床边。看着同样背对他站在床边,却弯下腰双手趴在床上的姑娘,眼前那赤条条的雪白身体让人有些眼晕。
当时魏谢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名苦力一样在玩儿命地冲来顶去。这种简单原始地活塞运动在刹那间变得毫无意义。没有想到任何记忆中的人,也没有想到任何往事,魏谢至今也没明白,为什么当时自己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那一次不是艺术的夸张,而是泪水真的汹涌而出。具有讽刺性的是,当时魏谢身前的姑娘还在忘情地浪叫着,主动迎合着魏谢已经变得迟缓的冲刺。
事后魏谢找了很多理由,诸如和不喜欢的姑娘做没感觉,那天晚上心情不好之类,后来发现这全是狗屁。同样是一夜情。为什么和别的姑娘很少发生这种情况呢?
此时此刻,面对甘脆,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