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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宴猜不出来,他也懒得猜,就摇头,说:“不知道。”
苏放就一拽他的手腕,将人按在墙上,低头对着他亲了上去。他的舌头简直跟蛇一样!灵活柔软,还带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在庄宴嘴里钻来钻去,搅得他七荤八素。
“你!你干什么呀!”苏放放开庄宴,庄宴已经晕头转向了。
苏放就问他:“你现在什么感觉?”
庄宴懵懵的,下意识答道:“有点晕……有点热……”
苏放点点头,拉起他就往外走。晕晕热热就对了,他刚刚给庄宴喂的就是一点助兴的药物。
“你拉我去哪,苏放?”庄宴有点趔趄地跟在他身后,问道。
“你上次被我的客人见过一次,他喜欢你,让我拉你去陪陪。”苏放答道。
庄宴就说:“这不是宁姐安排的呀!你怎么可以私下里给我接这个?”
苏放站定,回头看他,道:“所以才给你下了点容易断片的助兴药。你也别那么大反应,这个客人很大方,我会注意分寸的,到时候今晚的钱分你一半。”说罢,推开门,把他推了进去。
苏放的客人是个年纪不很大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看着很精英,见到两人进来,很绅士地微笑了一下,“你们来了。”
苏放就拉着庄宴,坐到他旁边,也笑道:“人给你带来了。”庄宴身上有点软,一进来,屋子里不知怎么的,空气也闷闷的,有种奇怪的味道。
“喝点东西吧。”桌上已经摆好了两杯酒,男人举起杯子,一杯递给苏放,一杯递给庄宴。苏放喝了,那杯子都递到庄宴嘴边了,庄宴又想到刚才苏放的话,就也喝了。
男人见状,满意地笑了。
三个人玩了会,主要是男人和苏放掷骰子喝酒,庄宴就在一旁看着。突然,男人的酒杯被不小心打翻,酒水流了苏放一身。
苏放就出去换身衣服。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场面有点失控了。男人已经松了领带,把庄宴压在。身。下,苏放走上前去,拉开男人,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虽然不用看,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男人看着他,说:“这么好看的孩子,你很喜欢,我自然也很喜欢。”他摸摸庄宴红通通的脸儿,继续说道,“我给他下了药,事后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苏放仍然皱眉,摇摇头,道:“不行,这事儿我不能让你做。”说罢,便把庄宴拉起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庄宴,庄宴,醒醒。”
庄宴原本昏昏沉沉,被他一叫一拍,醒了三分,立马就挣扎着脱开他,口齿不清地说:“我要出去……苏放,你骗我……我要出去……”说着,人就踉踉跄跄地往门外去。
苏放搀着他,他却不要苏放搀扶,扶着墙,一边还嘟嘟囔囔:“苏放你这个骗子……走开……我要找宁姐……告状!骗子……”
苏放无奈,只好跟着他走。一拐弯,庄宴就撞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一伸手就抱住了庄宴。苏放抬头一看,心里一惊,登时上前,试图拉走庄宴。
庄宴却铁了心不要他碰,像个树獭一样挂在那人身上,一边挥开他一边死死攀着那人。
苏放只好先跟那人道歉:“颜总!失礼了失礼了!这是会所里新来的不懂事,喝了点加料的东西,就不清不楚了!”
庄宴趴在他肩膀上,毛毛的头发戳得他脖颈微痒,一低头,就能看见男孩红红软软的脸儿,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颜诩抱着倒是很喜欢,于是长眉一挑,洒脱道:“没事。”
苏放正松了口气,接下来颜诩的一句话却让他惊在原地:“跟宁澜说一声,人我就带走了。”
先不管苏放如何内心风暴,颜诩已经抱着人到了会所中自己专属的套房。
把人扔床上,颜诩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庄宴已经卷着被子,皱着眉毛睡着了。
颜诩把人弄来,可不是为了找个抱枕的。于是他倒好大不留情地将人摇醒,“喂,小可爱,醒来伺候了。”
庄宴迷迷瞪瞪地醒过来,见面前一个裹着浴袍,面容英俊的男人,吓了一跳,听他又说要自己伺候,就软软地说:“宁姐没话,我不能接客人。”
颜诩笑了,真是个小乖宝。他就诱哄道:“我刚刚已经和宁澜说过了,我就是你今晚的客人。”
“真的吗?”庄宴怀疑地看着他。
颜诩就眉毛一横,凶道:“真没眼力见,我都说过了,难道要我叫宁澜过来对质?”
庄宴见他实在不像骗人的样子,就坐起身,在一团浆糊的脑子里费劲地想了想,然后抱着男人的脖子亲上去。
庄宴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从不潦草,这是他奶奶教育他的,他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哪怕在这种他身上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又乱糟糟的情况下,他还是十分、十分认真地亲吻颜诩,十分、十分努力地讨好他。
庄宴的亲吻,不像在勾。引人,和人做那档子事,倒像是小动物在向主人撒娇的舔舔。但正是这样单纯可爱到完全不做作不虚伪的勾。引,比情场老手,更激发起男人心中的爱。欲。
颜诩任他抱着,直到被他撩得自己都实在受不了了,才终于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对上人懵懂的眼神,笑道:“小可爱,你还是好好躺着享受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是,被包养的软萌可爱小甜甜明星受X邪魅狂狷霸道总裁金主攻
喜欢丧尸和悬疑的宝宝们?说得晚了哈哈……那时候我已经想好写这个世界了~
说不定再下个世界可以考虑末世或者悬疑哦?不过作者一般是晚上更文,写完悬疑我怕会自己吓到自己= =
☆、金主的愿望
第二天,庄宴在豪华软乎的大床上,睡到中午十一点才醒来。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干干净净,他那昨天晚上被扒掉、乱七八糟扔在地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一扭头,床头柜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套新衣服。
庄宴坐起身,摇晃一下,又一头栽了回去。
疼的。
嘴巴疼,胳膊疼,腰疼,屁股疼,腿疼。
他想着,完了完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现在都记不起来了,连被谁。上。了都不知道了!简直亏大了!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
庄宴一边这样苦巴巴的想着,一边挣扎着爬起来,慢腾腾地穿衣服。
他倒是丝毫没发觉到自己穿的衣服和昨天的有什么不同。
扶着墙慢慢走出去,进了电梯,下到员工休息室。此时正是会所休息的时间,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庄宴从休息室中取走自己的背包,然后也出了会所。
他的腿实在是很酸痛,于是他破天荒地在会所前叫了辆计程车,送他到家。
师傅听了他报的目的地,又见他这好看的小脸和脸上掩盖不住的疲惫,叹了口气,“你们现在这小娃娃啊,做什么不好,非得去做这个。”
庄宴朝他笑了笑,用无奈的语气说:“来钱快嘛,不然谁想做这个啊。”还时时刻刻经受着被。上。的危险呢!
他这么沧桑的语气,再配上他那张委委屈屈、满藏心事的小脸儿,顿时把司机师傅的心给看软了,“得了,小娃子,我看你也不容易,今天这趟就给你打八折吧!”
庄宴一听,立马就笑开了:“这哪好意思呢!谢谢您啦!”
一路上,他就和这司机师傅说话谈天,师傅不但给他还有几公里的地方就撂了表,临下车,两人还把微。信都给加了。
于是庄宴下了车,就又开始像乌龟一样往小破居民楼里挪动。
他正挪着挪着,迎面就遇上了刚吃完饭,从居民楼里出来的小伙儿孙庆。孙庆今年十五岁,刚刚上高中,见到他就笑着打招呼:“庄哥,这么晚才回来啊。”他们都知道庄宴最近在上夜班,一般都是清早儿回家的。
庄宴也笑着回他:“是啊,昨天晚上临时加班,弄这么晚呢。”还没“加班费”,真糟糕。
孙庆见他那副有点奇怪的走路样子,有点同情:“真辛苦啊。”
庄宴笑了笑,背着包正要从他身旁走过,却被孙庆一把拉住:“诶?庄哥,你这衣服哪来的?”衣服?
庄宴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实换了身衣服,不过大概是他昨天晚上那衣服坏了,会所给他重新放的吧。
“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庄宴就问道。他其实有点儿心虚,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他其实是在会所里上班。
孙庆两眼放光,摸着他的衣服,说:“这可都是名牌儿啊!”他家里虽然没什么钱,可他平时就爱看些时